男人语气嘲讽道,“呵!愚蠢的小丫头片子。”
我后悔的咋舌,我怎么能这么掉以轻心呢?现在知道他不是秋荻的父亲了有什么用?我已经落入他的手里了,想逃都逃不掉。
容临!救救我啊!
我在心里怒喊着救命,眼睛却悄悄地闭上了。
我……
该不会是要死在这人的手中了吧!
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往下沉,毫无知觉。
“啊!”
一声惨叫将我唤醒,我被重重的丢在地上,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丢的老远。
我捂着胸口咳嗽几声,惶恐的看向秋荻的父亲。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他身上的伤痕是哪儿来的了。
那男人像是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看到尖锐的东西就往上撞,像失控的野马般猛烈的撞击着。
他的额头已经出血了,要是再这么撞下去,离失血而亡不远了。
我用力撑起酸痛的身体,小跑到院子外,冲着外面的保镖喊道,“来人啊!快点拦住他。”
而他们像是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似的,没有一个人动。
回应我的,唯独只有管家一人。
管家恭恭敬敬的说,“这位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白废时间了,如果真有人能控制住先生的话,我们就不可能眼看着他把自己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我生气的反驳,“怎么会没人控制得住,一群大男人还控制不住一个男人吗?”
我的话音刚落,管家便对着那些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一同解开扣子。
一排男子一同脱衣服,那香艳刺激的场面让我有些hold不住,我长那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男人一起脱衣服啊。
我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捂着胸口说,“我去,你们干嘛呢!我还是个孩子,你们可不能对我做什么禽兽的事儿!”
他们脱掉上半身衣服,身上赤条条的伤痕让我惊呆了。
我不敢相信的问,“你们身上也是他打的?”
管家微微颔首,“是,一开始遇到这情况的时候,我们也会阻拦,但情况只会越来越恶劣。我们只是普通的家政工作人员,也有自己的家庭,不能为了阻拦先生不伤害自己,而弄得我们一身伤,落得一身病。而且我们也发现,只要没人阻拦,他打累了变会消停。”
我皱着眉,眼神不自觉的瞄向还在自虐的男人,担忧的问,“以前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吗?”
“从小姐去世后,已经发生五次了,这是第六次。”管家叹气道,“在先生正常的时候,我们安排了不少医生来面诊,国内外比较有名的医生都被我们请来了,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久而久之,就连先生和夫人自己都放弃了。”
他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
我对他们真是又气又心疼,光想着找医生医治,这种情况找医生有什么用?
我掷地有声的低吼,“这怎么能放弃呢?难道你们真的打算被这么折磨一辈子?你看看他身上那些伤痕,多么的触目惊心!”
“不放弃还能怎么办?我们已经找了无数个医生了,他们都说治不好,甚至于有些医生在给先生昨晚身体检查后也都得了精神病,我们不能害人害己啊。”
管家的话像是锤头一样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想要得到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如此这般的折磨秋荻父亲?
我轻咬着下唇陷入沉思,在我思索此事该如何解决时,秋荻的父亲也恢复了正常。
管家拎着医药箱快步走上前将秋荻的父亲搀扶起来,坐在石凳上低声说,“先生,您先坐着,我帮您处理伤口。”
秋荻的父亲低头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双手,面色惨白的问,“这次我有伤到你们吗?”
管家摇摇头后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恭敬如宾的回答,“没有,大家都很安全。”
我快步走上前去问,“叔叔,您知道刚才那段时间您做了什么吗?”
她父亲苦笑道,“一点意识都没有,假如没有身上这些伤痕,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那您是从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呢?我……”
我的话还未来得及问完,她的父亲便下起了逐客令,“好了,今天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了。”
见她父亲是真的不想要把我牵扯进来,我只好作罢离开。
今日该了解的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收集到这些情报,回去和容临、黄皮子再商量商量应对解决的办法,尽快把秋荻父母的事儿解决,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我站起身来对着她的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叔叔,今天打扰您了,我先回去,咱们以后有缘还会见到的。”
“我倒是希望我们以后永远都不要见面。”
我咧着嘴巴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转身从秋荻家离开。
回到家,还没踏进家门,就听到屋里那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笑声。我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心里想着,完蛋了,看来和我预想的结果一样,家里的两个女人都被表姐夫的甜言蜜语忽悠的团团转。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锁,笑眯眯的问,“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在楼道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笑笑你回来了。”林大花光着脚丫子欢快的跑向我,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她像保龄球一样直愣愣的朝我扑来,冲击力使我退后几步,站稳脚跟后用力推开她的身体,“干嘛呀,今天你怎么这么奇怪。”
“哪里奇怪呀,这不是很正常吗?”林大花傻乎乎的冲我笑着,忽然间笑容僵在脸上,尖叫道,“啊!笑笑你怎么了!”
我一脸茫然的望着她,“你怎么大惊小怪的呢,我还能怎么?不是好好的吗?”
“你还说好好地,你自己照镜子看!”林大花用力拉扯着我朝卫生间走去,两个我也不是她这重量级选手的对手,只能任由她拉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