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像一块美味的糖果,我伸手就可以拥有了!怎么能说是妄想呢!”黄文熙笑嘻嘻的往前逼进了一步,而雪飘则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河水漫上了她的脚踝处。
不过两人此时都没有发现,就在距离黄文熙不到十米远的柳树后,一个人影正凝神望着两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人自然就是陈封凌了,就在他差点和楚莫天雷勾动地火,情不自禁要激情之时,他发现了黄文熙鬼祟的行踪,心里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便一路跟着黄文熙而来。
他此时对于六感的控制达到了一个相当高明的地步,远远缀着黄文熙的行踪,竟然愣是没被发觉。而黄文熙对于自己也是极为自信的,连回头观望一下有没有人跟踪都不曾。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干爹不会放过你的!”雪飘心中又羞又恨。
虽然雪飘是个杀手,可是严格说起来她只能算是个玩票性质的杀手,她可是厉绝身后大老板的最宠爱干女儿,所以到了现在雪飘还是老女人的清白身躯。
“难道我真的要被这个无耻的家伙给欺辱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便宜那个坏蛋呢!”雪飘此时脑中莫名的浮现陈封凌那邪气却让人安心温暖的笑脸。
“呵呵!我自然是害怕的!不过,我听说路西法大人是最传统不过的人,假若我们造成既定事实,他只会默认我们的结合!”黄文熙口中的路西法自然是雪飘的干爹,厉绝背后的大老板,在坚国外面之中最具权力的几位地下世界老大之一,能够以路西法这个堕落大天使的名为号,这足以说明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物。
雪飘俏脸一白,显然想到了黄文熙这种说话的可能性,一时之间只能怒目瞪着黄文熙,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她体内的灵气此时已经紊乱到了极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黄文熙心中大喜,本来他受家族中委派,要与聂天联手做一桩大事,而为了保证双方合作的诚意,黄文熙本来是计划要将聂天的女儿聂小倩弄上手的。
不过没料到在酒会之中居然能遇见雪飘这个身份尊贵的女子,而且她今天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当下黄文熙就改变了主意,下决心将雪飘占有。
要知道路西法并没有亲生的子女,膝下唯一的亲人也仅仅是雪飘这个义女而已。如果自己能将雪飘控制在手中,那日后路西法的所有势力都将成为自己掌控的力量,而黄氏财团也能一举成为坚国等地最强大的地下集团之一。
所以,就算自己的行为会让家族与聂天的合作破裂,不过黄文熙相信家族的大佬们一定不会在意的。
“看来你已经接受现实了,这才是聪明的女孩!”黄文熙坏坏的笑着,脸上呈现出狰狞的想法,随手一抖,他的外套已经滑落到了地下。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雪飘强忍着心中的想法,樱桃小嘴无力的一张一合着,吐气芬芳如兰,让黄文熙心中的想法更胜。
“哈哈,我一定会如愿以偿让你杀的!”黄文熙得意的笑道:“美人儿,一会我们就会杀得欲仙欲死,一起登上天堂了!”
“你……你!”雪飘指着黄文熙,被他的无耻给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体内的灵气再也控制不住,轰然崩溃,雪飘娇躯摇了一摇,便软软的瘫倒了,黄文熙倏然上前,将雪飘的娇躯稳稳的接住,小心的放倒在他的外套上。
雪飘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莲藕似雪白的玉臂无力的伸开,在月光照映下,粉光致致,十分美妙。
黄文熙火焰中烧,正要扑上去尽情享受雪飘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戏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不许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你雪白的屁股会不会再多一个洞!”
黄文熙顿时浑身僵硬的站立在原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现在轮到他又羞又急了,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自视甚高,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属于能够牢牢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无往不利的。
可是就在今晚,就在现在,面前有个美味的女子等着自己享用,而自己却被人拿枪指住了后背,更让他恼怒的是,自己还是光着屁股,打算横枪跃马的时候。
“陈封凌!”黄文熙不亏是家族苦心培养出来的异能者,十秒之内,他就恢复了平静,而且还听出了陈封凌的声音。当然,如果陈封凌要杀他,十秒钟也足够了。
“记性不错!”陈封凌好整以暇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却是哪里有什么枪指着黄文熙了,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
不过黄文熙却是不敢转头,陈封凌出现的十分诡异,虽然黄文熙在心里觉得大概是自己方才想法大涨的时候被陈封凌跟了过来没有发觉,不过这也说明陈封凌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他不转头,还能保持匀称的气息,万一陈封凌不顾一切的开枪,他还有施展异能保命的机会,可是若是他转头,那一瞬间的时间,绝对逃不过陈封凌的开枪射杀。
陈封凌自然也是断定了黄文熙不敢回头,不管自己有没有真的拿枪指着他,这样的判断对于他此时强悍的大脑计算力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也不用坏我的好事吧!”黄文熙冷冷的说道,白嫩屁股被陈封凌瞧见的丑态,他已经暗暗记住了,如果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将陈封凌挫骨扬灰的。
“身为特工官,怎么可以坐视一场案子事件的发生呢!”陈封凌的声音十分平静,让黄文熙摸不透深浅。
“一千万!如果你现在转身离开,你马上就会成为千万富翁,这可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足够你享乐到一百岁!”黄文熙开出了他的条件。
虽然先前聂天说陈封凌是他的世交,不过黄文熙却是知道那不过是聂天打得一句诳语而已,目的便是为了缓解当时的尴尬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