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千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你还真大方!”陈封凌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贪婪起来,让黄文熙心中鄙夷,看来这个陈封凌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只是一千万就让他改变立场了。
当然,黄文熙说一千万来诱惑陈封凌,只是一种策略而已,今天晚上陈封凌看见了自己要对雪飘不利的情景,他断然不可能让陈封凌生离此地的。不过陈封凌让黄文熙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所以黄文熙不敢贸然施展异能。
“我的外套中就有支票,我马上就可以开给你!”黄文熙急忙说道,故意让自己显得柔弱无能一些,好让陈封凌放松警惕,不过陈封凌早就知道他手中定然带着无数血腥,自然不可能有半点松懈。
陈封凌伸手折下了一根柳树枝,随意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声音。
“我的小弟柳树枝今天爱情勃发了,我看黄公子的你屁股又大又白,想必很合我小弟的胃口,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我给你一千万,你让我小弟开心一把如何?”陈封凌戏虐的说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黄文熙气的浑身发抖,颤声说道,陈封凌居然要拿柳树枝爆他,这样的事情,对于黄文熙来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当下黄文熙不顾一切的发动异能,一股可怕的禁锢力量忽然出现,将陈封凌的身形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黄文熙迅速的将自己的裤子拉上,稍作整理之后,黄文熙便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已经不能动弹的陈封凌。
在看清陈封凌手上并没有拿着武器,而只是一根柳树枝之后,黄文熙差点气的七窍生烟起来,没想到这个家伙一直都是在虚张声势,可恨的是自己还白白站在冷风中,差点连胯下的小鸟都着凉了。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特工官,你要是杀了我,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陈封凌有些惊慌的叫道,让黄文熙更加确认陈封凌只是个脓包,一想到自己被这样的脓包戏弄,这让黄文熙心中十分别扭。
“杀了他!”黄文熙忽然大声喝道,接着便俯下身子,想将雪飘抱在怀中,离开此地。而就在黄文熙出声的瞬间,一道闪耀着森冷寒光的短刺凭空出现,狠狠的扎向陈封凌的咽喉。
终于出现了,陈封凌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方才他便觉得似乎有人接近了,而这个人能够让自己难以确定行踪,说明此人是隐匿行踪的高手,而再联想到黄文熙的禁锢异能,这个隐匿在暗中的人必然就是黄文熙的搭档。
所以陈封凌便故意给黄文熙机会,激怒黄文熙让他施展异能,诱出这个暗中隐匿的杀手。
当然,陈封凌自己是不怕的,怕的就是万一他们横起心来,对毫无抵抗之力的雪飘下杀手,这可是大大不妙了。
一个矮小的身影不断在陈封凌瞳孔中浮现,而那个冰冷的短刺离陈封凌的咽喉已经不到五公分,下一秒,即将扎进陈封凌的咽喉。就在这个时候,陈封凌忽然动了,右手轻扬,手中的柳树枝闪电般刺出。
那个矮小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悸,口中忽然凄厉的叫了一声,极为刺耳,身体朝一旁斜斜的掠了出去,他本就是暗杀的大行家,陈封凌手中这毫无杀伤力的柳树枝瞬间居然让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迟了一步,那柳树枝在他肩胛上猛刺了进去,好像扎进豆腐块那么顺利,猩红的鲜血马上泉涌而出,一条普通的树枝,在陈封凌的灵力灌注之中,居然厉害到了如此的地步。
而陈封凌对于自己体内忽然涌出的灵力也是诧异无比,体内的灵气自然而然的蹿了出来,附在了柳树枝上。
不过陈封凌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猛然一脚踢出,将黄文熙如皮球一样斜踢了出去,这家伙居然还想在自己面前将雪飘带走,真是活腻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脱开我的禁锢能量!”黄文熙滚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采,这对他的打击实在不小,自己自傲的异能居然对陈封凌一点作用都没有!
其实此事最为正常不过,他所谓的禁锢异能,不过是利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强行封锁别人的思维运动,让人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而陈封凌的大脑是何等的强悍,黄文熙拿点可怜的异能灵气才刚靠近就被无情的吞噬了。
“这个事情你还是去问上帝吧!”陈封凌眼中杀机闪烁,这个家伙挺麻烦的,不如趁机杀了得了。不过此时他矮小的身影忽然脚下晃动,极快拳头大的石块被他踢了起来,凌空而起,毫不留情的朝雪飘袭去。
“我擦!真无耻!”陈封凌大声骂了一句,如同猎豹一般迅捷的将雪飘抱在怀中,只觉得怀中佳人的躯体火热异常,而且滑腻如丝绸的触感,几乎将陈封凌的想法都给点燃了。
回头望去,黄文熙与那个矮小的杀手已经消失不见了,而锦瑟山庄中好像有人声传来,看来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这里的保镖。
陈封凌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怀里抱着雪飘,若是被人看到,那真是说也说不清了,大采花贼的帽子可就要戴到自己头上了。
陈封凌急忙将雪飘搂着,躲到了一旁的林木之中,幸好这河边的小树丛保护的极好,虽然不是长的特别茂盛,可是藏下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雪飘身上的燕尾裙已经被那矮小身影踢出的石头落到水面中溅出的水花打湿,裙子紧贴着雪飘娇嫩的身子,外冰内热,对于陈封凌来说就像是享受冰火两重天一样。
陈封凌屏住了呼吸,隐匿了行踪,一面凝神往雪飘体内望去。此时他的透视眼随着灵气的增加,全神贯注之下,也能透过人的皮肤骨骼直视经脉之中。
只见在雪飘体内,一条条纤细如发丝的经脉中,有一种诡异的粉红色气体在不断往雪飘大脑的方向渗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