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受人追捧的药神医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卑微,也这么可耻,可耻到居然想要在一个女人昏迷的时候将之占为己有。
尤其是当他看到傅云初露在外面那修长性感的脖子,以及那虚弱的让人想要去疼宠的脸的时候,心里更是控制不住的一阵心悸。
这在以前是他极为不齿的,甚至如果有人在他面前作出这样龌龊的事来,他一定会杀了那人。
只是现在……他自己居然也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多么可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傅云初突然之间发出了一声闷哼声,药千泽立即收敛了之前所有的情绪,坐到床边查看傅云初现在的情况,只是当他的手才刚搭上傅云初的脉搏,便被傅云初现在的情况惊住了。
傅云初本就是一个极为隐忍的人,即便是处于极为痛苦的环境,也绝不可能会露出太多痛苦的神色,即便是在昏迷之中,但是现在,傅云初的脸上露出的那种痛苦的神色即便是他看了也会莫名的觉得心疼。
没想到她身体里的力量居然开始横冲直撞,她身体里的几乎每一寸皮肤,每一方血肉都在经受着剧烈的摧残,难怪……难怪连傅云初也会露出这种痛苦至极的表情来。
只是,最让药千泽担心的不是傅云初,因为那些力量虽然在暴动,但是那些力量毕竟还是傅云初自己的,只要稍加梳理,那些力量最终还会归于平静。
不过,现在最危险的却是傅云初肚子里的孩子,因为那些暴动的力量已经伤害到了孩子,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子宫壁,但是若是傅云初身体的情况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孩子是一定会保不住的!
怎么办?!
药千泽多想装着自己根本没有发现傅云初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傅云初心里的羁绊也就不会那么多了,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下,如果有了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傅云初最为致命的弱点。
然而,药千泽想到傅云初在知道自己孩子如果没了的时候,怕是会自责到想要自杀,她本来身体就已经虚弱到这种情况了,如果再受到一次打击,哪里还能承受的住。
为了她吧!
想到这里,药千泽淡淡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羊脂白玉的瓷瓶,打开瓷瓶后,从里面倒出一颗碧绿色的药丸。
那颗药丸出现之后,一股极为浓郁的生机之力充斥在房间里,即便是周围的几个房间里,几乎也能感受到这股诱人犯罪的力量,不过好在,药千泽已经查看过周围的几个房间,不过都是一些普通人罢了,这才放下心来。
药千泽没有任何犹豫的把那颗碧绿色的药丸放进了傅云初的嘴里,才不过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药千泽便感觉到傅云初身上的力量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归于平静,而且之前因为禁术受到的反噬也在慢慢的消散。
药千泽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低下头在傅云初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底也忍不住地带上了一抹满足,淡淡的说了一句,“这就算是你给我的报酬吧。”
说完,药千泽把傅云初的外衣和鞋子脱掉,平整的放在床上,这才小心翼翼的转身关门,离开了傅云初的房间。
………………
清晨,傅云初很晚才起床,只是让傅云初有些纳闷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用了那个禁术之后,身体的状况应该极度虚弱才是。
尤其是昨天晚上刚刚撤掉禁术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那种虚弱完全像是回到了自己一点功力都没有的时候,只是现在她却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皮肤和血肉也都焕发了生机,整个人像是重生一般,如沐春风。
就在傅云初皱眉思索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傅云初走过去打开门,见是药千泽过来了,淡淡的道,“师父。”
药千泽点了点头,“你总算是醒了,没想到你这一睡居然直接睡了整整三天时间,不过对你的恢复倒是极为不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傅云初闻言,忍不住的一阵惊愕,怪不得她感觉身上没有之前那种虚弱的感觉,原来她已经睡了足足三天时间了。
“我感觉身上已经不再那么虚弱了,而且身体似乎比之前还要好的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用了一次禁术还会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听了傅云初的话,药千泽不禁一阵黑线,听傅云初这话,以后还想要继续再用这种禁术,可是他可没有那么多的生机丹给她胡乱用。
“你想多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调理的身体,可是废了我不少的珍贵收藏,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救你了,而且这种禁术少用是没什么大事的,但是如果用多了你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以后可不能再乱用了。”
傅云初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低头抚摸了一下小腹,似乎感觉到孩子还在,眼底带着慈爱的道,“是,师父,弟子以后决不再乱用禁术。”
药千泽闻言点点头,“嗯,收拾一下,我们一会下去吃饭。”
“是。”
傅云初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不过傅云初现在却是男装,一头乌黑的秀发被傅云初绑在脑后,只留两缕在耳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烫金边带暗纹长袍,脚上穿着同色系的靴子。
只是,那张脸却被傅云初涂成了小麦色,不仅增添了一股子阳刚之气,还成功的把傅云初那精致的五官隐藏起来。
而药千泽也跟傅云初一样,以前一直是浅色系的,药千泽也换上了一身黑衣,跟傅云初站在一起居然莫名的有一种穿情侣衣的感觉。
不过幸好,傅云初现在是男儿装,再加上傅云初本就比一般的女子高出一些,即便跟药千泽站在一起也并不显得太过逊色。
两人并肩下了楼,只是,即便是两人走在楼梯上,也莫名的受人瞩目,虽然酒楼里只有那么稀稀落落的几桌人,仍然忍不住的朝着两人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