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泽山十里八乡都出了名嗯混混无赖,总喜欢偷看姑娘寡妇洗澡,被抓了好多次,也被打了好多次,但是屡教不改,村长也拿他没办法。
大泽山里没有警察局,报案还得翻过一座山头,走好远的山路,而且山里人不那么讲究,偷看小媳妇洗澡又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费功夫报了警,没两天这混混赖子被放出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人。
再说他又是本乡的人,大家家里的长辈大多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有几分宽容和包容,他本人摸准了大家的心理,才这样肆无忌惮。
林萧萧一脚将人踹在地上,冷笑一声:“你这种人就是没被社会毒打过,才觉得谁都会怕你,让着你,我告诉你,今儿碰上我是你倒霉,我是不能杀了你,可我能让你下次再见到我们都绕道走。”
安迪从偏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小无赖有些疑惑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你……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林萧萧露出一个标准的恶魔笑:“你这么喜欢偷看别人洗澡,不如就让别人也看你看个够。”
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这种人才能体会得到被他偷看的人心里有多屈辱。
茉莉和欧阳菁胆子小,林萧萧让她们俩背过身去,安迪大步走过去后,茉莉和欧阳菁只听到小无赖一声声的惨叫。
“啪!”
脱掉小无赖的裤子,从里面掉出一个老式的手机,林萧萧解开一看,里面竟然偷录了欧阳菁洗澡的视频。
如果如这小无赖所说,她经常偷看女人洗澡,又有录别人的癖好,那他手机里应该有很多小视频才对。
可是林萧萧翻来翻去,里面都只有欧阳菁一个人的,这就有猫腻了。
难道他认识欧阳菁?想要拿她的视频去网上卖钱或者威胁她?
林萧萧拿着小无赖的手机,表情有些耐人寻味,裸着上半身的无赖突然有些心虚:“我……我警告你,你……你赶紧把手机还给我,不然……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被他威胁的林萧萧直接用力一掰,将他的翻盖手机折成了两半,扔在地上,用脚将它踩得稀碎。
这还不算,她还把内存卡拿出来,用刀将卡片砍碎后捏住小无赖的嘴,全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安迪哥,脱光他的衣服,我给他录个视频。”
小无赖惊恐的向后退,他虽然喜欢偷看别人洗澡,但是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样子被村民们看到了,是件多么丢脸的事情。
安迪打开自己的手机:“这种事情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
安迪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什么肮脏的事情没见过,刚才看林萧萧的表情不对劲他就猜到了,肯定是这小子不仅偷看了欧阳菁洗澡,还拍了视频。
他只猜到了一半,因为手机里只有欧阳菁的视频,所以林萧萧猜测,这人是冲她来的,只不过因为她警觉性比较高,每次洗澡前后都有人守着,小无赖无法从她这里的手,才会转而去拍欧阳菁。
更有可能,这人根本不是冲着哪个女演员来的,而是冲着整个《失独》剧组。
不管是欧阳菁或者是张婷还是林萧萧,只要任意一个女演员的洗澡视频被公之于众,这对《失独》来说就是一个黑点。
人们才不会管受害人是否被偷拍?是否会受到伤害?
他们只会谴责女演员不谨慎,也会讨伐剧组对演员的安全没有上心,更有甚者,一边骂女演员不知检点,一边会保存女孩子的视频,时不时拿出来消遣取笑。
无论如何,最终受伤的都只会是受害者和剧组,至于偷拍的人,不过是个小无赖,又能拿他怎么样?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保住自己与剧组的名声,获得系统奖励逆天运道值八点,共五十点。”
系统零零零有些雀跃的声音道:“恭喜宿主达成逆天运道值过半,系统决定额外奖励宿主百毒不侵金手指,请再接再厉,争取获得更多的金手指哦!”
原来真的是冲着她和剧组来的。
林萧萧歪了歪头,拒绝安迪的提议,执拗又冰冷的录着已经被脱光了的无赖:“你很聪明,知道拍不到我,拍阿菁也是一样的,你背后的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样费尽心思的想抹黑我们剧组?”
小无赖心中一惊,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个女人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仅仅看了一个视频,就把事情猜得分毫不差?
“你别胡说。”小无赖眼睛骨碌碌的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就是拍了一个女人洗澡的视频吗?你还搞个阴谋论出来,难怪人家说心机深的人看谁都像坏人,你就是整天在算计别人,才觉得别人都要害你吧!真是搞笑,你给我拍我还不拍你呢!”
“什么?”
欧阳菁回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萧萧,他……他拍了我?”
茉莉听到这话也回过头,不过小无赖没穿衣服的画面实在太辣眼睛,吓得她赶紧闭上了。
林萧萧对欧阳菁安抚性的笑了笑:“不用怕,我已经让他把内存卡嚼碎吞下去了。”
一把刀竖着插在小无赖的面前,林萧萧表情冷漠又狠辣:“你还真是了解我,如果不是你,那就是给你钱的人很了解我了,你说得对,我心机深沉,喜欢算计人,所以看谁都不是好人,那么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想清楚了,我这么坏,又这么有钱,想在这个大山里杀一个人而不被人知道实在太容易了,说不定你们大泽山的人都巴不得你消失呢!”
林萧萧就不信,他长年偷看别人家的姑娘媳妇洗澡,村长却无作为,那些家里有男人的难道就不恨毒了他?
估计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原本光着身子被漂亮的女人看,小无赖应该会觉得很兴奋的,可是在林萧萧那双好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睛下,他只觉得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