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眼瞅着就要走上人生巅峰,关键时刻有人出来砸场子,果果这最强辅助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吕德、钱运,你二位是个嘛意思?”姬苍松看到来人后,面色微愣,眸子有意的瞥了眼长老席,有几个老家伙乐呵呵的准备看场大戏。
“家主,我兄弟二人好赖也是你姬家明媒正娶的客卿药师,现在要纳新人,怎么也得过我俩这关呐!”
“用不着你们把关,老夫心里有数。”
“呵呵,我看他是怕了。”
吕德双手抱在胸前,满脸挑衅的盯着凌风,似乎在说是男人就来跟老子大干三百回合,让你知道知道姬家的规矩。
凌风老神的坐在座椅上,稳如泰山,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两货受人指使,故意来找茬的,为啥他看到这幕,总有种正房老婆欺负新入门小妾的感觉。
“凌风,可有胆下来跟洒家比试比试医术呀?”
“可以比试,但没必要哦!”
凌风长身而起,众目睽睽在之下,走到吕德面前,这家伙身宽体旁的,活像头狗熊,也幸好是比试医术,若比大体格子的话,还真不一定是这货的对手。
“我来跟你比试如何?”
果果斜靠在桌上,眸子里散发出种炙热,医术武功都可以,只要你敢说,姑奶奶就敢跟你比。
“你……华佗三佬的弟子,中医交流大会冠军,跟洒家比试,那不是以大欺小么!”
吕德瞅着果果,眼角微微抽动,这丫头的威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完全比不过么,跟这丫头比起来,还是凌风容易欺负些!
“你特么八十多了吧,还小嘛?”
“洒家才三十。”
“这特么三十岁?谁信?”
“洒家以前是程序员。”
“额,难怪,你这地中海看起来有几分凄凉。”
吕德情不自禁的摸着自个谢顶的脑袋,心里有苦说不出呀,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幸好他悬崖勒马,趁早改了行。
“凌风,洒家劝你像个男人一样战斗。”
“额,好吧!”
凌风微抬着眸子,真不知道这种货色是咋成为客卿药师的,难怪姬家病秧子这么多,医师不给力,整啥都是白扯。
“你想怎么比?”
“医师,自然比治病救人,你敢是不敢?”
“来吧,也让我开开眼,见识下两位药师客卿的厉害。”
吕德见凌风同意,面色一喜,在议事厅中央腾出个场子,他可要大展拳脚了。
“钱运,躺下。”
“我躺着干啥?”
“装病……给你瞧病啊!”
“我没病呀!”
“你明明就有。”
吕德给钱运挤眉弄眼,他两都是药师,联手对付凌风义不容辞,普通病人肯定难不住凌风,他们就想到个高级的。
“喔,对,我有病,我全身都疼。”
钱运直挺挺的滚在地上,浑身抽搐,就跟触电了似得,嘴角还有白沫溢出,似乎随时都要驾鹤西去咯。
吕德装模作样的给他诊断,望闻问切,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表面功夫做得贼溜。
半响后,他才起身,命人拿来笔墨纸砚,开了一副药方,喊人去抓药。
“钱运身患绝症,只有洒家救得了他,凌风有种你就来试试。”吕德瞅着地上滚动的兄弟,面带微笑的说道。
果果嘴里嚼着大白兔奶糖,她都看不下去了,这家伙是把大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嘛,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拿出来了。
凌风笑而不语,弯身蹲在钱运身前,手刚触碰到他,这家伙就嚎叫个不停,看样子是病的不清呀!
“大兄弟,你是戏精吧,这么多戏!”
“哎呦,我疼……赶紧给我治疗。”
钱运停止了颤抖,抱住凌风的大腿,说自己难受,让他赶紧开药。
凌风起身,一把将钱运推开,狠狠的在他身上踹了两脚,疼的那家伙蛮嚎叫,就差点爬起来跟凌风闹命了。
“让你治病,你却殴打病人,凌风你配做药师么?”吕德似乎抓住了凌风的把柄,站在正义的制高点,对凌风进行道德抨击,像极了网络喷子。
“这家伙病得不轻,但很好治!”
“咋治?”
“打一顿就好了。”
凌风话音刚落,又踹了钱运两脚,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能忍到啥时候,搁哪装病故意为难他,那就将计就计咯。
“那有你这么治病的?”
“呵呵,也没有你们这么装病的。”
凌风对着钱运的脑门,又砸了几拳,这家伙瞬间怒火中烧,狠狠吐了口白沫,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跟凌风拼命。
“我特么弄死你,治病就治病,打我干啥!”钱运生龙活虎的向凌风扑去,手上还攥着一把银针,一针下去就能要这臭小子的狗命。
“哎,窝草,青虹针?”
凌风瞳孔微缩,嘴角笑意更浓,没想到钱运这庸医身上,竟还有这般古迹名针。
青虹针跟他的潜龙银针齐名,比起果果的伏羲九针还要略胜一筹,这般宝贝落在钱运这货手中,着实是明珠蒙尘呐!
青虹针一十八根,针针细若发丝,透亮晶莹,即可用来救人,也可当做暗器伤人,实则是居家旅行杀人于无形得针中极品。
凌风瞥见钱运手里攥着三根银针,悄无声息的向他胸口刺来,他身体微侧,银针没入胸部左腔,脸色瞬间就白了。
凌风身中三针,动作微微一僵,钱运看准机会,又刺出三针,瞬间没入他的后背!
“老爹!”
“别过来!”
果果瞅见凌风受伤,正欲上前帮忙,却听到那糟老头子轻吼了声,不许她过去。
谁都没想到,竟还会出这般变故,钱运洋装重病,诱导凌风动手,然后莫名其妙的打起来了,凌风竟落了下风。
“凌风,中了青虹针,等死吧你!”
“这针还有么?”凌风嘴角掀起一丝微笑,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钱运,不知道这货手上还有没有针!
“咋地,嫌威力不够,我再送你几针。”
钱运从针兜里又拽出三根青虹针,凌风在旁边看得清楚,针兜里还余九枚,他忽然笑了,笑的贼开心!
“老爹,你不会被打傻了吧!”
“咱发达了。”
凌风给果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必担心,刚转过身子就觉察到右侧有股危机感传来,他眸子一冷,徒手将钱运身上的三枚银针夺下,了无痕迹的插进自己的衣兜里。
“够了!”
姬苍松冷喝一声,面若寒霜,钱运跟吕德这两货,是诚心要打他的老脸,凌风可是他费劲千辛万苦请来的,跟凌风动手,就是不给他面子。
“凌先生,你没事吧!”
“无妨。”
凌风的面色有些苍白,他觉察到青虹针入体后,余威不减,隐隐有种要刺穿他的感觉,得赶紧把身上的六枚银针给拽出来,否则可就麻烦了。
钱运满脸得意的站在吕德身旁,凌风中了他的青虹针,想必撑不了多久,他俩都听命于长老席,就算凌风挂了,也迁怒不到他们身上,毕竟有大佬罩着嘛!
凌风脸色不太正常,跟姬苍松打了个招呼,便拉着果果匆匆离开,凌风离开后,长老席几个老头脸上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
姬苍松衣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吕德和钱运二人的挑衅,算是长老会那帮老东西给他的下马威,就是想让他知道,姬家到底是谁说得算。
……
房间中,凌风麻溜扯开外套,精壮厚实的肌肉展露无余,这身腱子肉就跟型男似得。
“老爹,你为毛要故意受伤呀?”
“你先瞅瞅,我身上是啥?”
“肌肉呗,莫非还是猪肉不成!”
“额……看这,银针!”
凌风指着自己的左腔,三枚发丝般粗细的银针紧紧的镶嵌在其中,略有半寸针尾留在外面。
果果用手戳了戳针尾,针身瞬间进去了半截,凌风疼的龇牙咧嘴。
“嘶……疼!快给我拽出来。”
“哦哦!”
果果出手如电,瞬息指间便夹了枚银针,在灯光下一照,这针晶莹剔透,上面带沾着丝丝血迹。
“青虹针?”
“身上还有,都给我拽出来。”
凌风轻轻摆了摆手,让这妮子别太激动,这玩意刺入体内可不好拽出来,让她轻轻的动手,可千万别慌了神。
一分钟后,六针青虹针尽数从凌风身上拽了出来,果果躺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青虹针,这小东西在灯光下,就跟玉石似得,洁白无瑕。
“难怪你这糟老头子甘愿受伤,原来是看中人家的宝贝了!”
“青虹针一十八枚,钱运身上还剩九枚。”
凌风又从衣袖里掏出三枚,塞到果果手上,这丫头似乎对这青虹针情有独钟哦!
“老爹,这针能不能送给我呀!”
“可以,但你得拿东西交换。”
“哎呦,咱父女俩还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饿!”
“呵呵,这可是我拿命换来的。”
“那我待会去给你报仇,顺便再把剩下的青虹针都捞回来。”
果果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凑在凌风耳边缓缓的说道,不白拿他东西,可以免费帮他报个仇。
“咱不用主动出击,钱运肯定会找上门来的!”
“真的假的?”
“嘘,你听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