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
一只鸟也希望玩心计?
要不是现在有求于她,看老子不把她抽筋扒皮,烤来吃了。
王潇这才发现,这只喜鹊似乎开窍了。
也不在带着他往西南方向走去,绕了一圈后,直接朝东南方向赶去,这一去,他才发现,喜鹊之前说的完全都是真的,果真是危险重重。
猎人蛛很快就发现幽禁之树一点问题都没有,再次回到半空之时,整个林子都传来它的嚎叫!
王潇憋着笑在心里暗叹道:“没想到吧?救老子正是你信任的人,不知道被信任的手下玩个釜底抽薪是个什么感受呢?猎人蛛,下一次遇到,我肯定会把你大钳子掰断,然后烤来吃了。”
喜鹊却是胆战心惊的惶惶不可终日,“大仙,猎人蛛发现了。”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这话他可不会说出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所以你要抓紧,我现在没有法力加身,它要是发现了我们,对你对我都不好。”
喜鹊那小脑袋狂点着,飞的更快了。
……
陈岳,柳如烟和Jane三人在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瑟瑟发抖。
没错,就是瑟瑟发抖。
自从落入了这一方奇异的世界后,三人一直处于昏迷,但就在刚刚,他们三人醒了过来。
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绑住他们三个的竟然是藤蔓。
没错,就是藤蔓。
而且这藤蔓的韧性完全超出了一般的绳子,不管他们如何挣扎,这藤蔓就像是活的一样,根据他们自身扭动的幅度而加紧,完全就像是捆仙绳一样。
这都算是好的。
一醒来,就发现把几人弄下来的猎人蛛,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可这家伙只是过来瞧一眼,然后就……说话了!对,就是说话。
这一开口,三人直接吓得后背一阵发凉,为了自保只得装睡。
还好,猎人蛛可没有过多停留,交代了几句后,又转身离开。
随着它的离开,负责守着三人的竟然是两条鱼!
最让三人感到胆寒的是,鱼说的话,他们都能听懂。
鱼不都是在水里生活吗?
这特么到底是鱼还是什么鬼啊。
可它们的形状完全就是鱼啊,就连行走的方式都是一摆一摆蹦蹦跳跳的,难道他们在水底?
可是不对啊。
怎么可能是水底?
他们丝毫没有感受到一丝水的压力,身上都是干的,那这些鱼又是怎么回事?
三人的猜测还没有得到解释,这俩鱼开始议论起来。
“上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跑来了,难道还担心我们是咸鱼吗?再说了,咸鱼都有梦想,守着三只两脚羊,还搞得这么小心翼翼。”左边的胖头鱼不解的说道。
“你就别多事了,还咸鱼呢,当真自己死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好奇,上仙好几天都没有过来了,今天怎么感觉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胖头鱼哈哈笑了笑:“你别忘了,上仙这次捉了四个人过来,然后好像是因为人类的信任导致上仙想要先折磨他,听说人类的肉很好吃,我刚刚看到上仙在河边摆起了烧烤,似乎把他的一只脚烤来吃了,啧啧,这些人类,老是吃我们的肉为乐,说真的,我真想过去常常,人肉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就想想吧,上仙可是这里的主宰,你要是得罪了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相信上仙肯定会体恤我们的辛苦,会给我们留一点的肉的,好了,好好守着这三个人,肯定少不了好处。”
两条胖头鱼顿时不说话了,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可三人却石化了。
除了动物成精能口吐人言之外,王潇死了?
柳如烟强忍着眼泪,低低的抽泣道:“陈岳,它们说王潇因为信任死了?”
“柳小姐,我才反应过来,我们昏迷了好几天了,按照它们的说法,王大师或许早已经成了一堆白骨……”
柳如烟噙着眼泪,低声哭泣身子摇摇晃晃,要不是Jane在后面抵着她,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在地。
三人处于悲愤中。
……
在喜鹊的带领下,王潇紧赶慢赶的来到一颗枝繁叶茂,枝节重生,郁郁参天的大树前,知道整个人空间都是幽禁之树后,王潇还真的发现了这颗大树与其他的树木不同。
这颗大树不同于其他树木的一个因数是大,大的离谱,隐隐的这就是喜鹊说的幽禁之树化身的第一颗幽禁之树,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说,眼前的这颗幽禁之树比作一个大人的话,一路走来,他看过的所有幽禁之树就像是幼稚园的小孩似的。
喜鹊说道:“大仙,这儿就是关押三个人类的地方,还有两条鱼看守。”
王潇随口应付着,下意识的用手戳了戳这颗巨大的幽禁之树,使劲一划拉,果然,流出来的液体是黑色的;喜鹊曾说过,幽禁之树的本尊流出的液体是绿色,而化身的树木出现的是黑色,当然,一路上,只要路过的树木,都被他亲自试验过,都是黑色无疑。
“那个……大仙,后面的我就不方便露面,等解救了他们三个后,你带着他们来之前的小河边,好吗?”喜鹊用一种祈求的口吻说道。
很简单,她在等王潇恢复法力,在法力没有恢复之前,她不能直接和猎人蛛撕破脸皮。
马上就能见到三人,他内心也非常激动,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只喜鹊并不是傻鸟,相比于一般人,更加的聪明,更有城府,他还真的担心露出马脚,被她察觉,功亏一篑那就不好看了。
喜鹊飞走后,王潇顿时犯了难。
眼前的幽禁之树只有一颗巨大的树干,哪里像是监牢似的有大门。
码的!
一激动,都忘了问问该怎么进去。
仔细的观察一阵后,王潇还真的发现诡异的地方。
在他正前方就像是一面镜子似的,虽然这比喻有些不切实际,但真真切切的就是这个意思,他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尤其是喜鹊说的那两条鱼。
那是两条胖头鱼,在无水的环境下,竟然和他在半空中看到的河里的大鱼一样,靠着自己的鱼鳍一摇一摆的行走,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看着诡异无解。
见识过这空间中的会人语的动物之后,王潇异常的淡定。
这就好像两条鱼在透明的鱼缸中,尽情的玩耍,而他只是一个养鱼者,只能看不能摸。
下意识的把手伸了出去,这一触摸,顿时让他眉头紧皱。
一路走来,他触碰到的树木都有最真实的触碰感觉,都是硬硬的,而刚刚触摸到的树干,竟然是软的,还带着一丝的松软。
随着手指的深入,五只手指穿过了幽禁之树。
没错!
就是穿过!
就像穿过手指的寥寥炊烟。
最令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站在外面的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站在外面的他看的清清楚楚。
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大步流星的冲了过去。
很快,整个人就进去了。
在他进去没多久,喜鹊站在树梢上,暗自嘀咕着:“他进去了,他真的是我等的人吗?是不是不用继续对他进行试探。”
王潇不知道的是,喜鹊故意不说,怎么进幽禁之树的办法,只是为了对他最后的试探!
但结果还是好的,这一切在他阴差阳错当中,解除了喜鹊对他的试探已经防备。
整个人进入到了里面后,顿时被一阵水雾包围着,湿哒哒的感觉很不爽,但令他感到满足的是,呼吸还算正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迅速警惕起来。
喜鹊虽然狡猾,破有城府,但她说过,幽禁之树异常的凶险,可以说处处都是危险,那两条胖头鱼还真不是他最大的阻碍,出现的危险可以说是毫无危险,最怕的就是隐藏在暗处的危险。
一番寻找下,除了不远处的胖头鱼之外,还真的没发现任何危险。
让他不由得错愕起来。
难道又被喜鹊摆了一道?
正当他踏脚往前走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直接朝他飞了过来。
下意识的额往前扑倒出去。
在他扑倒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响声。
嘭!
回过神来的他才发现,一根树枝在他头顶上横穿过去。
霎时,他浑身一片冷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微微颤抖着。
我靠!
王潇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特么要是被击中了。
不是直接报销了吗?
码的。
还好老子反应快,要是晚一秒,就要被当做烧烤了。
忽然的声响吸引了不远处两条胖头鱼的注意。
“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慌什么?它不得生根吗?闹点小情绪也在理解当中,你可别忘了,这三个人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但你别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这些家伙被抓进来之后,这树的情绪好像异常暴躁,时不时就会放暗箭。”
“我也这么觉得,难道这些人的出现让这树很不爽?无声的防抗?可是不对啊,要真是对他们不爽,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三个呢?所以我觉得这树应该是到了人类常说的更年期,发脾发燥的。”
“嘘,你小声点,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在他肚子里,小心它一个不高兴,一根树枝飞过来,你就真的成为了你所想的咸鱼。”
谈论不欢而散,戛然而止。
而趴在地上的王潇后背都湿透了。
码的。
连动物都知道更年期?
这更年期真是要了命。
差点就挂了!
还好,两条鱼并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他打算爬过去的时候,身后忽然刷的一声。
身子仿佛灵蛇一般翻滚出去,在他出现的原地,又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马币的。
过分了啊。
他只得无声的呐喊。
“看到没有,有时候人类的话一点也没错,更年期到了的人,就会暴躁,你看,说它他还不高兴呢。”
“闭嘴吧你,小心下一根树枝对准了你。”
“慌什么,你怕是忘了,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它的树脏,相当于人类的心脏,这个地方它不敢轻易造次,放心好了,它只会在前面耀武扬威。”
树脏?
这特么……太无解了吧!
人有心脏和动物有心脏能说得过去。
尼玛!
一棵树都有心脏?
简直了。
王潇愣住了,这特么到底是树还是人!
他的嘀咕还没完,忽然眼前一亮。
果然啊,不作死就不会死。
两根树枝毫无征兆的穿透了两条胖头鱼。
果然如它俩所说,活鱼变成了咸鱼,死的不能在死了。
一语成谶!
王潇硬是憋着笑,一步一步匍匐爬到了两条鱼面前。
用手指弹了弹鱼,冷笑道:“总想学人类,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一点长进,活该一辈子都是咸鱼,不知道人类还有一句话吗?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