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文,我记得你跟康馨医院的院长很熟悉,能帮我查一个人么?”
唐意暖给他倒了杯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竟然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能等到颜启文回国。
康馨医院是一个私立医院,但是各方面的条件很好。
月子中心在东莱市更是有名的。
主要就是……蓝琳琳所有怀孕的检查都是在这家医院。
包括这次住院也是没有选择市中心医院。
“没问题的,院长的儿子跟我是同学。”颜启文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恩,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吧。”颜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薄寒爵把楼下所有的包厢都翻空了,推开唐意暖的包间的时候,他的愤怒值已经开始怒增了。
唐意暖眨巴着双眼,她正在聊天就这么被薄寒爵打断了。
“谁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都没有敲门直接进来的么?”
岑安安逆光看向站在门口身材挺拔的薄寒爵,嘟囔着嘴,看上去自然有些不太乐意的。
不过,门口站着的男人一声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高耸的鼻梁满是霸气,瞬间打消了所有的不乐意。
甚至不禁发出感叹,“哇,帅哥耶!”
薄寒爵走进包间,二话不说拽住唐意暖的手,拽住她就往门外走。
“你是谁?什么人,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做坏事么!”
颜启文的反应是很快的,速度极快的跟在薄寒爵的身后,“你放开暖暖!”
“软软,他是什么人啊!”
岑安安也跟在身后,可男人拖着唐意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你松开我。”
唐意暖想要甩脱薄寒爵的手,可根本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她的所有力气在薄寒爵面前仿佛成了挠痒痒,完全不被在意。
“薄寒爵,你到底想干嘛!松开我!”唐意暖的神经紧绷着,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又发什么神经。
薄寒爵走到至尊vip房,推开自己的包间,里面有专门的电梯可以往客房的方向。
岑安安跟颜启文还跟在他身后,说了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到。
陆柏恺跟顾钲廷看到薄寒爵拽着唐意暖,立马上前走到门口替他挡住了要闯进来岑安安跟颜启文。
“不好意思啊,这里是私人的vip包间,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去!”
陆柏恺伸开胳膊挡住他们的去路,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
“你不让我们进,我们就不能进了,你凭什么……”
岑安安刚想说什么,眼神忽然瞥见陆柏恺身后的顾钲廷,还没说完的话自动吞咽到了肚子里。
眼神闪烁着,嘴巴变成一个惊讶的形状。
是顾钲廷?!
这么巧么?!
岑安安下意识的转过身,把帽子戴上,心中默念着看不到她!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顾钲廷的眸色一暗,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
“你们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带走我们的朋友,不管你们有多大的权利,也不能这么做!”
颜启文白皙的脸上因为气恼变的通红,“不然只能报警解决这件事情了!”
聂书远在包厢里闻言,浅浅的开口,“柏恺,让他们进来吧。”
颜启文听到后立刻走进了包间,可已然找不到薄寒爵跟唐意暖,只看到一辆电梯,他毫不犹豫就要往前走去。
“这位先生,楼上的包间很多,你就算坐上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聂书远儒雅的笑着,用干净的杯子给颜启文倒了一杯酒。
“那我就只能报警了!你们有权有势的人都是这么做事的么!”颜启文不傻,看到他们穿着跟定的包间,就知道他们的来头不小。
“看来这位先生还不知道,被带走唐小姐,是宏盛集团总裁的助理。”
聂书远的话不紧不慢,却处处暗藏契机,“先生,您作为唐小姐的朋友,不会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吧?”
“我——”颜启文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确实是不知道的。
顾钲廷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不愿意回头僵直在原地的岑安安,勾唇,“你不进来?”
“不,不好意思,我就不进来了。”
岑安安捏着鼻子怪腔怪调的说着话,她可不想在这种场合就遇到……遇到自己的联姻对象!
“哦?这位小姐不转过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呵,我对坏人可一点都没有看的兴趣呢!”
说完,岑安安就直接跑掉了,如果唐意暖是宏盛集团总裁助理,那大概,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
唐意暖被薄寒爵拽着手一直往前走,她知道他现在在生气,倒是完全冷静下来了。
他这次又是生气什么?
之前是因为怕她破坏宏盛集团的门面,怕她牵扯到宏盛集团所以才生气。
不想男人靠近她,大概是因为怕她牵扯到宏盛集团的利益,被其他公司的男色所吸引。
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不要变成卧底,不要做出损害利益的事。
可这次呢?
他生什么气?
唐意暖真是没有搞懂。
她被拽着进了昏暗的房间里,被男人重重的摔在飘窗附近的懒人沙发上,紧接着放大的俊颜迅速的靠近她。
迫使唐意暖用背部用力的抵住了懒人沙发。
“唐意暖,你真厉害,身边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连给你放假的时间你都用来钓金龟婿么!你就这么缺男人?”
薄寒爵的语气讽刺,话是轻轻淡淡的说出口的,眉头紧锁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那双墨眸里倒映着唐意暖小小的身影。
仿佛是他的猎物一般。
他把手机丢到唐意暖面前,她撇过那张照片,脸带不屑。
“薄总,我就算是换男人,也是我的事,跟您无关吧!什么时候助理的私生活,您也管了!”
唐意暖内心的情绪因为薄寒爵的话瞬间点燃,他们两个一个仿佛是火焰,另一个仿佛是炸药包。
一点就燃的那一种。
“无关?好啊,我倒是想看看是怎么无关的!”
薄寒爵说着,俯下身,用力的吻住唐意暖的唇,混杂着不同的酒味。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悦,也很不爽,而那种情绪上的不舒服正在一点一滴吞噬着他的理智。
“唔,薄,薄寒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