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抓本王?”姜长歌冷声。
“抓!难不成你渊王府的势力竟然是能够到王宫来了?简直就是荒唐!”姜长风是不信的,这些侍卫都是他亲手挑选,又是他自己养大的,都是还是在未登基的时候就养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是姜长歌的人。
不过,确实不是姜长歌的人,只不过就是……
姜长歌反手就抓住要来抓潋滟的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有冰凉和深寒。
“咔哒”
脖子已经断了。
姜长歌完全没有半点的犹豫。
“姜长歌,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是在哪里杀人,你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寡人将所有的弟兄都杀了,就留下你一个,你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
说完,整个人都是不好了,几乎倒下。
常德立刻就是扶住姜长风:“王上息怒啊,王上千万不要着急啊!”
“不着急?寡人怎么不着急!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大殿上杀人啊,你们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还有什么!”
“王上,此人虽然是王室,但他居心叵测,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啊,若是王上还想求得朝堂的安稳,就定然要杀了此人,不然得话,定然会格局大变啊!”
说完,右相也是后退两步,站在众人的身后,只是背脊依旧是挺得笔直。
潋滟走出来:“若是右相有点骨气,就该是站在王上的身前,而不是第一反应躲在众大人的身后,右相,出来吧,主角是你,别想着往边上一站,本王妃便能够忽视你,你存在感可高了。”
说完,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右相。
姜长风的严重也是片刻恍惚。
所以渊王府的人只是冲着右相来的?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是说。
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姜长歌也不会追究他的事情。
这样想着,心中稍微平静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还是很慌。
更让他慌张的是,姜长歌竟然让他慌了,这即便是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样的,这次怎么就偏偏就慌了呢。
“本相不过就很就是来调查魏公子的事情的,所以这些事并不管本相什么事,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就先自己说着,若是你们说完了想找本相,再找本相也不迟。”
“不可,本王妃 还有许多事情要亲自问右相,右相还是先过来吧。”潋滟冷声。
“右相你就过来吧,若是你不想过来,就滚出去,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姜长风听完潋滟的话也是怒了。
这一句训斥却是让所有的朝臣都是懵了。
王上竟然训斥右相了,这是多久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
简直就是奇怪了。
右相这才老脸有点红的走过来。
即便是现在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有点气闷,毕竟之前王上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的。
“王上,那臣就当作是你让臣来接受渊王府的盘问了,若是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望王上能够不要太放在心中。”说完,看向潋滟,“既然王上都已经特许了,那就问吧。”
“本王妃想问右相,凌家谋反的证据,是你亲自找到的,还是你从旁人手中拿的,又或者凌家谋反的主意就是你出的。”
潋滟问的很是直白。
“渊王妃,慎言!”右相冷声。
潋滟却是挑眉:“这可是王上的特许,本王妃问什么,都可以,右相只需要如实回答即可,不然得话,就是抗旨。”
“现在侍卫们可都是在门外候着呢,若是你能够说出来的话,也算不是抗旨,右相想清楚了再说。”
说完,右相倒是愣了,看向姜长风。
“右相怎么会替凌家谋反出主意,渊王妃你不是说是为凌家申冤?那么凌家应当是没有谋反才是,这样说的话,,这样问右相,是不是就是代表凌家已经是谋反了,且你是在欺君,诓骗寡人,从寡人这里获得圣旨。”
“王上误会了,臣妾说的是,右相为陷害凌家的人出谋划策,不是为凌家谋反,毕竟王上也是知道的,凌家没有谋反。”
“寡人不知道,凌家谋反是定局,若不是你非要重新查,凌家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不会再有人敢提起!”姜长风狠狠地敲桌子。
潋滟撇嘴,看了姜长歌一眼。
“王上,王妃是在问右相,您无需如此激动。”姜长歌立刻开口帮潋滟处理。
潋滟这才笑了笑。
姜长风的脸色却是有些难堪:“姜长歌,你究竟是凭什么这么嚣张!毫无君王,你的心中究竟是装着什么!”
“装着什么王上不必知道,王上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本王妃在查案。”
潋滟微微低头:“若是王上不愿意听可以去后边先回避一下啊,或是将人带走,直接送去大理寺,本王妃再查案。”
人群中的方正一个激灵,这都什么状况了,还是就在这里查案吧,多好。
这要是再去大理寺,岂不是更加完蛋?
这样想着,心中也是越发的着急。
他已经是跟渊王府在一条船上了,若是渊王府出事的话,他是拖不了干系的。
右相看了看周围:“现在渊王妃是两个人,本相只有一个人,渊王府在理,说吧,渊王妃还想问什么。”
说完,直接就是朝着,王上看去,似乎是失望又是警告。
姜长风简直就是憋屈到不行了,这到底谁是主。
谁是王!
竟然是谁都可以冲他耍脾气了吗?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这样想着,潋滟却是再一次发问:“本王妃问的这句话,若是右相不回答,本王妃可是就甩证据上来了,到时候右相若是觉得脸疼,也会是来不及了的。”
这样说着,右相的脸色立刻就是变了。
实在是可怕,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怕!
怎么就能够这么的不要脸!
“不是本相策划。”
“右相想清楚了,本王妃刚才可是说了,有证据,右相还想嘴硬吗?本王妃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右相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潋滟勾唇笑了。
右相深吸一口气:“所以本溪那个是必须承认是吗?那这样的话,你直接拿刀架在本相的脖子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