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lanani的声音在安静的演播厅透过麦响起。
她的第十款香是，琥珀。
余栀摘了眼罩，平静地看着lanani，然后扬起浅笑，“两次。”
“哇哇哇哇！！！余栀老师！”
“这是神仙吧！她怎么做到的啊！”
“余栀老师为什么不去做评委？这也选手的话也恐怖了吧！”
“天啊……不会是有剧本的吧？这是人可以做到的？”
“这嗅觉真太强了，简直就是天生的调香师……”
lanani看着面前的十款香，又转头看余栀的，她们之间相隔一米。
虽然距离不远，但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廖原惊讶地上台，“余栀你是把lanani的最后一款香也鉴出来了！”
“不想再比一次了。”余栀说。
lanani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试着去闻余栀的第十款香。
“闻到了吗。”余栀笑着问。
“嗯。”lanani说。
余栀笑里带了无奈，“不会又要比一次吧。”
“我闻不清楚……”lanani说完，又谨慎地补充了句，“是那么短的时间，闻不清楚。”
“你赢了”lanani说，“还炸我，故意比我慢说一步。”
余栀说：“不是炸你，是我也得仔细闻。”
“你可真仔细。”lanani偏头，看向廖原，“愿赌服输，公布成绩。”
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人的成绩。
“lanani，5秒，全部正确！”
“余栀，5秒，全部正确！”
但赢的是谁，毫无疑问，同样时间答对十一款香的余栀，而且还要比lanani快一步。
席芯摇头笑着，“怪物。”
“余栀这鼻子，怪不得她的香水都有种很细腻的香气，很值得仔细品味。”邱锐说。
席芯说：“你闻过没？”
“……她不是没参与吗？”邱锐反问。
席芯笑着扬眉，知道有镜头在，没再说什么。
“余，在接下来的比赛里，我一定会赢你！你最好做好准备！”lanani输了比赛，可没有气馁，斗志昂扬！
镜头摇到余栀脸上，只见她浅浅一笑，将长发掩到耳后，“来吧。”
两人坐回位置后，余栀身边挤满了粉红色泡泡，沐浴在大家的敬佩里。
“余栀老师，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师，您平时是怎么练习嗅觉的？”
“老师平时都是怎么练习调香的，我想跟您学习一下。”
余栀笑着说：“解散了再说怎么样？”
镜头第无数次摇过去。
“今天的小比拼暂时告一段落，积分名次表会发给大家，稍后有工作人员带着大家去宿舍。”廖原说。
宿舍就在苹果台周围，离得很近，三人一间。
“住宿环境还不错。”席芯说，“已经分好房间了，余栀，你和我说一间，还有一个是方悦。”
余栀也看到了。
席芯说：“这不是输给你的那个小新人吗？”
“嗯。”
席芯看了看又说：“lanani在隔壁，啧啧啧~节目组也是留情了，没把lanani放过来。可能是怕你两半夜打起来哈哈哈哈。”
余栀看了她一眼，“新秀比赛就和你住一起，现在又住一起。”
“明显就是节目组想看我们撕，但又不伤和气。”席芯摇了摇头，对着镜头说：“你们真想错了，她这人就跟别人撕不起来。”
“每次都是赢了人，转身就走，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想看的都没有，大家想看余栀奇闻趣事的，可以来我直播间，把我丢的那几分给涨回来。”
方悦这时也跑过来了，“余栀老师好，席芯老师好，我是方悦，我的能力差两位老师太多了，我有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两位老师不用跟我客气，我一点都不玻璃心！”
“瞧瞧人家这新人的态度，和你当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席芯说。
方悦的眼神游走在两人之间，然后才很小声地问：“席芯老师比余栀老师入行早吗？”
余栀说：“嗯。”
席芯得意地说：“我在转行前就出过香水了，以个人名义出的香水比她早，但是没什么知名度，她之前总出合作款，当主调香师的话，刚好比我晚一点点。”
“席芯老师很厉害。”方悦说，“转行需要好大的勇气啊，老师还转的这么成功。”
“你不用喊我们老师，既然都是选手，那就都一样。”席芯说。
余栀点头，“嗯，喊名字就可以了。”
方悦用力点头，“好！”
卧室有三张单人床，简单的家具和设备都有，面积也不小。
几人把东西收拾妥当后，余栀就打开直播专用手机，架在书桌上。
“余栀姐这么快就开始直播了？”方悦问。
说话间，席芯也开了直播，说：“反正不管播什么，这节目这个环节就是折腾人，先把时长凑够。”
方悦默默叹气，“我还是调香的时候再播吧，不然就没有热度了。”
余栀开了直播，翻出本子就开始写写画画，镜头看不到内容。
席芯那边也看自己的调香计划，偶尔跟粉丝互动几句。
方悦看着两人，再次感叹自己的弱小。
凌晨1点，余栀才下播，这次要上的香水组合，基本风格她都定下了。
这一抬头就看到满屏礼物的特效。
一个名为【调香哪有睡觉重要】的人，一直在砸礼物。
“……你好，不用送礼物，谢谢。”余栀小声说。
她透过特效，看到了刷刷飘过的弹幕。
“终于抬头了！好漂亮啊！”
“忽然出声吓我一跳。”
“加一，正在写作业，听着刷刷的写字声，我今天作业写得很快！”
“我写策划案也觉得合适。”
“这是不是江总呀？一直在砸礼物。”
“十几万了吧？”
“一直在喊你抬头！要不是江总的话，是不是要吃醋了？”
“公屏够了，这砸钱的是个机器吧，装样子的。”
余栀看着又砸了个礼物过来，说：“你好，这位用户，不需要送礼物了。”
“这就是个供大家工作写作业的直播间。”
那人不说话，还是砸。
余栀看着数额一直在往上涨，名字和头像又认不出是谁。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早点休息。”
说完就关了直播，算了算时长，8个小时，照这个进度的话，还是挺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