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握在一起。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顾泽恺一样,以这样的方式伤害言笙。
“砰!”
一拳砸在灯柱。
稳固的灯柱都颤了一下。
“少爷?”纪云担忧的看着他。
纪泽渊拧着眉头。
言笙是公众人物,他也不能大肆的去寻找她,只能秘密的找。
“少爷,我已经通知警察局在秘密的寻找言小姐了,现在没有消息,代表言小姐只是生气躲了起来,但是她的人生安全没问题。”纪云宽慰道。
“嗯。”纪泽渊淡淡的点头。
“少爷,现在要回去吗?”纪云又问。
纪泽渊转眸过去,看向站在纪云身后的百位保镖,将路都堵住了,他的薄唇里吐出三个字:“继续找!”
“是,少爷!”纪云颔首。
他带着保镖们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白雪突然从床惊醒。
她听到房间里好像进来人了。
她的精神瞬间提了起来。
她压在床单的手,因为紧张,忍不住死死的抓着床单,揪得指关节都跟着发了白。
如果是劫财还好,劫色的话……
白雪心一时间转过很多念头。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走进来,房门轻轻的被关。
白雪感受到人进来了,她的手脚直接僵在床,根本不敢动弹。
那人却直接朝着浴室走去,接着浴室的灯亮了起来。
只开了一颗灯,不刺眼。
接着,浴室里有水声响了起来。
白雪凝眉。
什么鬼?
进来洗澡的?
她一下子从床翻下去,在房间里找来找去,找到一个花瓶。
她稳稳的握在手心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浴室的方向去。
然后她还没走过去,男人走了出来,精壮的身体,只有腰间系了一条白色浴巾,显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和让人血脉喷张的人鱼线。
“白雪,吵醒你了?”男人朝着她走过来。
白雪将手的花瓶一丢,骂道:“人渣!你深更半夜的来我家干嘛?”
纪泽然走过来,将她抱入怀里,低声道:“我弟弟纪泽渊出了点事情,我来看看。”
“什么事……唔……”白雪的话没说完,唇被堵住。
接着,她被男人抱着压在床,没有了说话的机会。
“白雪,我想你……”情到深处的时候,纪泽然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滚!人……唔……”
天空慢慢的露出鱼肚白,太阳冒了一个头出来,有微弱的光洒在纪泽渊的身。
他一直在街游荡,一整晚,他派出去的人,几乎将南城的街道都扫荡了个遍。
没有言笙的踪迹。
酒店、旅馆也没有她入住的记录,汽车、火车、飞机都没有她离开的踪迹。
很显然,她还在南城,一定是在某个朋友那里躲起来了。
纪泽渊拧着眉头。
言笙的朋友,是安子皓和夏夏。
他打算亲自去安子皓家里一趟。
一大早,他去敲门,将安子皓和夏夏吓一跳,那条波尔多犬还对着他狂吠。
“总裁,言笙没有来过,但是她打电话給我推了三天的公告。”安子皓如实交代,他也蹙着眉头,担心言笙的安危。
纪泽渊的情绪低落了几分,离开。
然后他又登门去了言家,还是没人。
站在言家的别墅外面,纪泽渊心里面后悔死了。
早知道月小晚这么贱,算是她死在外面,他也不该让她进别墅的。
三月的天空十分的明媚,纪泽渊的心里却如同被乌云覆盖。
他不会失去秋陌的。
他绝对不允许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这时,纪泽然的电话打了过来:“泽渊,你回家一趟,我已经到浅水湾别墅了。”
纪泽渊想着月小晚的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他还是打算回去一趟。
在他到家之前,纪泽然已经收拾了月小晚一顿了。
—
纪泽然到了别墅外面,方姨认识他,給他开了门。
“大少爷。”
纪泽然冷漠的颔首。
“月小晚呢?”纪泽然问道。
“在房间里关着呢!”方姨如实道。
从昨天到现在,没给她饭吃,也没给水喝。
房间里有自来水,月小晚不会傻到不喝水。
“带我去!”纪泽然道。
“是!”方姨立刻带着纪泽然过去。
别墅里的人都去找言笙了,只剩下方姨照顾纪明明。
“对了,照顾好明明,别靠近这间房!”纪泽然交代道。
“是!”方姨将纪泽然送到门口,又将钥匙交给他,然后恭敬的退下了。
纪泽然冷酷的脸没有表情,他利落的将门打开,走进去,然后用钥匙反锁掉,将钥匙放进自己的衣服袋子里。
“纪泽然!”
月小晚三顿没吃饭,饿得头昏眼花的,她身子无力的躺在床,眼神空洞。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她立刻转过头来,没想到看到穿着一身言绿色军装的纪泽然。
她一个翻身从床坐起身子,觉得全身无力,她伸手撑住自己才没有倒下去。
纪泽然的眼神无的冷,看着月小晚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死物。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抓着月小晚的衣领,狠狠的朝着床床一甩。
“砰!”
“啊——”月小晚痛得大叫一声。
纪泽然作为军人,他的力气可想而知,而且他因为愤怒,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
月小晚还没来得及起身,纪泽然压来,手臂横在她的脖子,狠狠的压住:“月小晚,你真贱!连我弟弟都敢勾|引!”
他的话无的冷,带着蚀骨的寒意,看向月小晚的眼神如同立刻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月小晚刚才被他那么一甩,虽然是在床,她还是觉得全身的骨头架都要散了。
她漂亮的眸子里,眼泪立刻留了下来,脖子被纪泽然狠狠的压住,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骄傲的月小晚纵然做了错事,她还是骄傲的看着纪泽然:“是你说的,我可以找……啊!”
纪泽然一巴掌甩在她的脸,怒吼:“贱人!你可以和外面的男人野,和多少男人玩我都不介意,反正你这种贱人我也不屑于碰!你竟然敢给我弟弟下药!你这么贱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纪泽然的一巴掌,打得月小晚的脑子嗡嗡作响,半边耳朵甚至产生了耳鸣,她的脸颊迅速的红肿起来,嘴里尝到血腥味,唇角也跟着渗出血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