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冲很好奇,“功夫?什么功夫,厉害吗?”
霍添娣缓缓说道,“‘破山令’是白雀门的镇门之宝,顾名思义‘破山’就是厉如破山。修练之时有气功与剑功之分,气功练气,剑功练剑,若是达到气剑合一的境界,必定横扫八荒,难逢敌手。”
自己身体里正好有个级别低的武侠系统,如果撮合上眼前这个时代的神功,效果会不会好点?想到这里,林木冲突然来了兴趣,“这么厉害,那你会不会?能不能让我看看?”
霍添娣露出对林木冲不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救我是有目的,还说救死扶伤是你的责任。”
“救你之前我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厉害的功夫,我以为你只是个老婆婆,哦不,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与。你现在突然说你们门派有这么厉害的功夫,我有些好奇而与。要不这样,你跟我说说也行,说说如果练到最高级别,是个什么境界。”
“我现在只把气功练到第四重,剑功几乎毫无进展。”
林木冲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你劈烂人家医馆大门的那次,就是用‘破山令’里的功夫。”
霍添娣点了点头,“上次我已是受重伤之人,发挥的功力还不到一成。”
林木冲想不到一成的力量就能把一扇大门震个稀八烂,再乘与十的话,那力量大到可能把一块大石劈开,眼前这女人比完颜机保可厉害多了。
霍添娣看林木冲不说话,“我说了这么多关于‘破山令’的东西,不知你想不想学?”
林木冲想想还是算了,“这是你们门派的镇派之宝,我想我还是不要学了,我现在在赵家矿厂是个种田的农夫,学着也没什么用,我又不行走江湖。”
霍添娣觉得很意外,“这么厉害的功夫你都不想学?”
林木冲心想自己现在有赵家矿厂撑腰,已经在眼前这个时代站住脚了,不需要再用武力,只需把田种好就行,再者他身体里有个级别低的武侠系统,每过一天就可以增长2个经验值,等它升级了,估计自然会很厉害,不需要这么辛苦练武。
于是林木冲摇了摇头,“完全不想,如果你还念我是一片好心,下次看见我就把之前给你买药的钱还给我吧。”
霍添娣一笑,“傻小子,你学会了我的功夫,你可以报效朝庭,前程似锦,最低也可以做个身手不凡的看家护院,到时保你挣得盆满钵满。”
林木冲还是不想,“还是算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上进心,只是过一份安安稳稳日子。”
霍添娣面露不悦,“你什么意思,你是不屑学我的功夫还是怎么着?”
林木冲解释,“绝对不是,我佩服你还来及呢,学功夫那么辛苦,刚才我只是很好奇你们的镇门之宝,现在不好奇了。”
“要学功夫,你怎能怕辛苦,再者你又怎知学我的功夫就一定很辛苦呢?”
“难道练你那‘破山令’不辛苦?”
霍添娣点了点头,“练‘破山令’里气功的功夫自然辛苦,要有耐心,有时还要忍受无限的痛苦,但你若是学习‘破山令’里的剑功,剑功走得是灵巧轻盈的路子,自然不会那般辛苦。”
林木冲想到段誉的六脉神剑,学起来轻松,学会了可以指哪打哪,如果是这种功夫学学倒无妨,“你说得是真的吗,真有这种轻轻松松就可以学会的功夫吗?”
“那是自然,本来我当初接受师傅的神功之时,我看中的是当中的气功,剑功我是打算传给我的师妹叶添香,但现在我师妹竟然跟赵添孙与郦添水一起来对付我,我想她是与剑功无缘。”
“为什么你以前有三个师弟,你独想传给你师妹呢?”
“因为师妹是女人,剑功讲究灵活巧妙,自然女人来练会事半功倍。”
“可我是男人。”
“是你自己说怕辛苦的。”
林木冲笑了,他突然发现眼前女人有时也很幽默。
霍添娣却一本正经,“从现在开始,我就教你‘破山令’里的剑功,你现在快跪下拜师。”
林木冲不想跪,感觉自己一个现代人跑古代来还要下跪,成何体统。
霍添娣看林木冲在迟疑,“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林木冲还在犹豫间,霍添娣已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一股巨大力量从他肩上直灌他的膝盖,他立即跪在地上。
拜完师,霍添娣扶林木冲起来,“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也是白雀门的人,以后说话以及言行举指你都要检点一点你知道吗?”
林木冲有点迷茫地点了点头,他还没考虑好呢,学点功夫到时配合自己的武侠系统当然是好,但他不想拜眼前这个女人为师,觉得以会多个骑在自己头上的人。
霍添娣当林木冲是虔诚拜师,她不知从哪拿出一套新衣服来,“练习‘破山令’的功夫要沐浴更衣,以示对白雀门前辈创建绝技的尊敬,你去找个地方洗澡,再把新衣服先换上。”
林木冲接过新衣服,正要找地方换衣服。
霍添娣在后面补充,“把你脸上的假胡子也摘下来,把手脚跟脸洗干净,等会天亮跟我走。”
天亮后,林木冲有点不想跟霍添娣走,他还得在眼前这地方到时跟着赵飞误押运队伍走。
但霍添娣不管,林木冲敢违抗,她就当他违抗师命,会用暴力。
林木冲只能跟着霍添娣走,他突然很后悔拜霍添娣为师。
来到城外一个山脚下,山脚下有几间旧房子,霍添娣叫林木冲进旧房子里收拾一会,然后正式要传授他练“破山令”里的剑功。
林木冲拿着剑练了十几个钟头,远比想象中要辛苦的多,到了晚上,林木冲又累又渴,霍添娣还不让他休息,他最后终于一头晕栽到在地上。
这哪里有学六脉神剑这么轻松,这跟被人扣住身体上六根脉没有什么区别。
再被霍添娣逼着练习了两天,林木冲感觉自己握剑的手都要断了,一天到晚全身疼的厉害,感觉欲练神功,就差自宫。
终于等到连绵不绝的雨停下,赵飞误的押运队伍开始慢慢出发,林木冲趁霍添娣外出,溜了去。
广宁府这段日子断断续续下了这么多天的雨,大雨过后天空放睛,城外的官道上仿佛用清水洗过一遍一样。
这时人类对大自然没有大肆开发,一座座山峦有如雨后春笋一般,一草一木都是画师笔的素材,羊肠小道,小桥流水,让人仿佛遁入梦境一般美丽。
赵飞误督促着押运队伍在官道上前进。
在走进一个山谷的时候,林木冲正欣赏着人类还未曾开发过的自然景色,突然感觉后面一股劲风袭来。
他刚回过头来,脖子上就一阵剧痛,接着就晕了过去……
等林木冲醒来,他已被扔在之前呆的旧房子里。
他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伸脖子,发现一边坐着个扎着一头整齐辫子的妇人,这妇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脚上套了一双只有富贵人家才有的靴子。
林木冲一看这妇人是霍添娣,“怎么是你?”
霍添娣冷冷说道,“你希望是谁?”
林木冲看着霍添娣的表情,已猜到她在怪自己不告而别,“是……是这样的,我……我因为这些天有事要做,而且比较紧急,所以我就想离开一会,过会再回来。”
“岂有此理,我全心全力教你功夫,你竟然不告而别,想半途而废。”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所以……”
“拿起你的剑来。”
林木冲没办法,捡起地上的剑。
霍添娣盯着林木冲,“用剑刺我。”
林木冲不敢,“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师傅愤世嫉俗想不开?”
“废话,你死我都不会死,你不是说你很厉害了么,我现在就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不过这也不行,我怎么敢跟你动手呢?”
“叫你动手就动手,别这么多废话。”
林木冲还是不敢刺。
霍添娣笑了笑,“你大可放心,我现在的伤完全好了,刚才我在外面的时候还把上次赵添孙派来的那十几个爪牙杀掉了。”
林木冲吓了一跳,“你把他们全杀了?”
“对,谁叫他们做赵添孙的走狗。”
“你这么做会不会太惨忍,才一会的功夫,你就杀了这么多人。”
“我不杀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吗?他们是人,我就不是人吗?”
看林木冲不说话,霍添娣又给他命令,“快拔剑攻击我。”
林木冲看了看霍添娣,“那你站起来。”
霍添娣没当林木冲是个对手,“我坐着都可以对付十个你。”
林木冲用力一把把剑甩了起来,剑在空中翻滚,快落到胸前的时候,他伸出右手一下就把剑拔了出来,动作即潇洒又快捷。
霍添娣冷笑,“中看不中用。”
林木冲一剑刺向霍添娣的肩井穴,霍添娣只把身体向左倾斜一寸,就避开他这一剑,再一横扫,霍添娣一低头,又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