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凤冲突然脸色有些红红的,“我也要住这里,但我们要事先说好,你可不许对我无礼,不能像上次在别石把那样,否则我就打你。”
林木冲想到耶律凤冲的德行,还会动手打人,他这会不是她的对手,“那我不住这里,你重新给我找个房间吧。”
“这怎么行,这里就这个房间最好,我是专门叫人来给你布置的。”
“那行,你另外找个房间住吧。”
“这也不行,我在辽国已经……已经对外宣称我有了心上人,岂能独守空闺?我必须要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们不能有那个……。”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和在别石把一样,你睡榻,我睡卧。”
眼前女人说不得,骂不得,惹不得,打不得,林木冲没办法,只能走向眼前那条长得像沙发一样的东西,他往上面一躺,打算休息一会再说,他实在有点疲累,不但身体累,心也累,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跑眼前这地方来干什么,他现在只想只苏禾或者完颜沐香在一起。
耶律凤冲走过来把他拉了起来。
林木冲不解,“又怎么啦?”
耶律凤冲指着靠东面墙下面的床,“那才是榻,这是卧,是我睡的地方。”
林木冲心想沙发就是沙发,怎么这回叫卧了?他只能走到东面墙下的那张床上躺着。
过了一天,林木冲四处托人打听广宁府的局势,原来完颜谋衍在霍添娣作内应之下,终于打破广宁城的城门,杀进城去。
另一路完颜文俊与窝斡二人引着十几万大军进攻大定府,金国皇帝完颜雍亲自率着京师防城军反击完颜文俊与窝斡。
由于完颜文俊与窝斡从东面和北面两路夹攻来势汹汹,大定府的战事吃紧。
金国皇帝完颜雍命令镇守在广宁府的完颜谋衍前来大定府解围。
广宁府被完颜谋衍打破之后,完颜机保引着战败的残部奔至完颜文俊军营。
金国皇帝完颜雍率着京师防城军以及镇守大定府的永固军打了一个多月,才将完颜文俊与窝斡的大军击败。
大定府一战,完颜文俊与窝斡大败,损失惨重,窝斡损兵折将撤回临潢,完颜文俊与完颜机保率着残部流亡临潢府。
与完颜文俊与窝斡进攻大定同时响应的还有西辽皇帝耶律夷列。
耶律夷列早与完颜文俊以及窝斡有密谋在先,闻二人两路起兵诛完颜雍,趁机令西辽边防军进军金国的盟国西夏,并亲率大军八万东征,只花两个月时间便向西夏境内推进了三百多公里。
金国皇帝完颜雍打退完颜文俊与窝斡的进攻后,令人引着大军增缓西夏,西夏与金国是盟友。
林木冲在西辽首都耳朵城的时候,西辽军队与金军正在西夏境内交战。
想着自己被囚禁的这些日子在中国发生这么多事,自己竟过着犯人一样的生活什么都做不了,林木冲就恨不得把耶律凤冲咬掉,令他更郁闷的事是他至今还没有一点完颜沐香和苏禾以及万小虹的消息,赵飞睛的消息也没有。
这一天林木冲趁耶律凤冲不在又把她的房间翻个遍,他感觉说什么都不能这么浑浑噩噩,得赶快找到解药离开这个地方。
结果没找到,耶律凤冲对自己的药物看得很紧,仿佛随时携带。林木冲之前试探过耶律凤冲几次,她的解药好像又不带在身上,能放在哪里呢?
不过这一次并非一点成果都没有,因为林木冲在书房一个隐蔽的暗格里找到一瓶药物,看样子像是什么口服的什么药物,耶律凤冲的药不是毒药就是软筋散一类的东西。
林木冲拿着那瓶药脑子里一转,心想只要哄着耶律凤冲沾上,到时她要找解药,自己就可以顺带找到她藏解药的地方。
到了这一天的晚上,耶律凤冲才慢腾腾地从外面回来。
林木冲把提前准备的食物和酒端上,耶律凤冲是用谜药的高手,下在酒里她当然会知觉,只有下在用各种香料烤的羊肉里,她才不会发觉。
为了哄耶律凤冲吃下谜药,林木冲这一天晚上甚至替她捶背。
林木冲自认为这一招很高明,耶律凤冲果然没有怀疑吃下羊肉。
没过多久药性发作,林木冲看耶律凤冲迷迷糊糊总往自己身上蹭,他才发现给她下的是一贴萶药。
林木冲心里一喜,顺手扯下了她的裙子,看着她鼓起来白白的部分,此时在药性的功效之下仿佛高耸起来许多。
这些日子以来林木冲一直在风餐露宿,有气不敢发,有女人也只能看不能吃,这会看耶律凤冲缠上来,他再也不想客气了,一下把压倒。
耶律凤冲被林木冲压倒之后,两只手在他背上抓狂,林木冲喜欢眼前女人的疯狂。
林木冲正想好好折腾一下眼前女人之时,眼前女人突然用蛮力一下把他潦倒,并且变的披头散发,扑上来对他又踢又咬。
林木冲坚持了一会,很快有些吃不消,他玩不了这种,爬起来想逃。
但耶律凤冲哪里能放过他,一下扑过来咬着他的肩膀。
林木冲疼的大叫,伸手要把拉开,正在这时,他的皮股上一紧,自己皮股上的肉竟连裤子被耶律凤冲扯了一块下来。
他挡不住耶律凤冲这阵势,趁一个空隙逃到了厨房,然后在厨房找来一桶清水,他想用冷水把耶律凤冲泼醒。
林木冲急于求成,份量下得很重,竟用冷水都泼不醒耶律凤冲。
于是上半夜的时候林木冲除了衣服被耶律凤冲撕得稀巴烂,身上还伤痕累累,到处是指甲划过的血印,头发都差点被她扯了下来。
折腾到下半夜,耶律凤冲才疲累地睡了过去。
待天亮之时,林木冲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耶律凤冲一觉醒来看见林木冲一身是伤,后悔不跌,要带他去看太夫,但林木冲不去。
耶律凤冲很心疼,“你怎么啦,我带你去看太夫你怎么不去?”
林木冲不想说话。
耶律凤冲在检讨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督促我改。”
林木冲还是不想说一个字,他现在只想这么静静地一个人坐着。
耶律凤冲继续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委曲?有什么委曲你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做主。”
说她在床头柜里翻了一遍,“你等着,我给你找疗伤药,我给擦一下伤口。”
林木冲拒绝,“不用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耶律凤冲找出一瓶疗伤药,“你别动,我给你涂药。”
林木冲厌恶,一把推开了她。
耶律凤冲把疗伤放到一边,“好吧,你等会自己涂药,别让伤口感染。今天六院司王府轮到我当班,我得早点过去,你在家好好呆着。”
说完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打算洗个澡换套干净的衣服就去六院司王府。
耶律凤冲洗澡洗漱完毕,回来看林木冲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伤口也不涂疗伤药,“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林木冲不想说话。
耶律凤冲怕他生自己的气,“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我这个人思想很开明,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古板。”
林木冲心想这回栽到耶律凤冲真是大灾大难,有这样的丫鬟,估计那天在广宁府看到与完颜机保密谋的那六院司大王里刺也好过不到哪去。
到浴室打了桶清水把自己的身体擦了一遍,林木冲在自己伤口处涂了些疗伤药,差不多的时候,林木冲打算出去走走。
他到西辽之后虽然行动自由了一些,可以一个人外出,但后面却永远跟着两个铁塔般的大汉,耶律凤冲说是保护他的,其实是防止他逃走。耶律凤冲之所以放松对林木冲的看管,很大部分原因是他身上的毒还未解,她量他也跑不出眼前这耳朵城。
林木冲感觉自己的武侠系统像瘫痪了一样,仿佛对耶律凤冲下的药一点用都没有,他之前做每日任务分别得了清毒丸一颗和强力药水一瓶,清毒丸完全没效果,强力药水不但没效果,还让他晚上失眠。
在外面的大街走了一圈,发现在眼前这西辽的宋人也有很多,巡逻的士兵,商铺的小贩,来往的客商,有不少都是宋人,辽国尽管退居中亚大漠,还部份保持着之前汉化的程度。
走到前面,林木冲突然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只见她大概二十几岁的年龄,肤白美貌,一身浅粉色的长裙凸现着她那修长匀称的身姿。
林木冲心里一阵热乎,他没想过在这中亚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想着这些日子真是受够了耶律凤冲,不禁尾随跟上了那女人。
他也不怕后面那两个保镖大汉发现,即便他们告诉耶律凤冲也无所谓,他这会恨不得让耶律凤冲立刻厌恶自己,最好把自己一脚踹了最好。
跟到前面,只见那美女回头温柔地看了林木冲一眼,这一眼,让他更心痒难挠地厉害。
等那美女走进一个酒馆,林木冲毫不犹豫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