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此时一个客人都没有,那美女转身看林木冲进来了,“这位客人,你是来喝酒的么?”
林木冲点了点头,“嗯。”
美女请林木冲到一边的座位坐下,“那你请坐,我去给客人端酒。”
林木冲瞬间闻到了眼前女人身上散出来的清香,心里开始有些迷醉。
过了一会,美女从后堂端来一壶酒和两碟冷菜。
林木冲想不到眼前这家酒馆里的人不但美,酒也美,他只喝一小杯,就感觉到了之前完颜沐香存在遥阁的美酒味道。
他慢慢地一连喝了一个多时辰,也舍不得走,那美女就站在林木冲不远处的柜台里,看她的模样,她好像还是眼前这家酒馆的老板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美女终于走到了林木冲的身边来,“这位客人,天色不早了,小店今日要打烊了。”
林木冲不想走,不想回去见耶律凤冲,他只想看着眼前这酒楼老板娘,“可是我……我还没喝够呢。”
美女看着林木冲微微一笑,“你是对我还没有看够吧?”
林木冲想自己偷偷看她反正被她发现了,也不想再躲躲闪闪了,“恕我唐突,我也刚到这西辽来不久,还没有看见过像你这美的女人。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很欣赏你。”
美女嫣然一笑,“这位客人就不要取笑小女了,我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无双姑娘今天果然还没有打烊,哈哈,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那个叫无双的美女盯了一眼那彪形大汉,“钱奎,你又想来干什么?”
那叫钱奎的得意地一笑,“我这不是看你一个女人从中原到这边来,还开着这么大家酒馆,想过来帮你的忙。”
无双指着大门外,“我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钱奎不怒反笑,他突然抓住了无双的手,“你的父母在中原不知所踪,你的哥哥又战死沙场,现在只剩下你一个女人,你就不寂寞么?”
无双要把自己的手从钱奎手里抽出来,但钱奎虎背熊腰,她哪里能抽得出自己的手。
钱奎竟不管这会酒馆里还有林木冲在,拉着无双就要往内堂走,估计想找眼前女人先来一发再说,他只愿帮这个忙。
无双左右挣扎,但被钱奎拖着走向内堂。
钱奎拖着无双再走了几步,就被林木冲拦住了去路。
只听林木冲说道,“放开她。”
钱奎一愣,刚才他进门就看见了林木冲,还以为他只是到眼前这地方来喝酒的,他没想到林木冲长得瘦小,竟敢管自己的事,“你哪里来的,敢管你大爷的闲事。”
“天下的事,天下人管。”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钱奎放开了手里的女人,对着林木冲就是一记重拳。
林木冲虽然没有恢复之前的体力,但他身体里的毕竟是武侠系统,他调养很长时间了,他后退了两步,躲开了钱奎的那记重拳。
钱奎想不到林木冲可以躲开自己的一击,他刚要发起第二拳,只感觉自己侧身被踹了一脚,他还没感觉到疼的时候,竟发现林木冲被自己弹开跌倒在地。
林木冲知道自己着了耶律凤冲的道拳脚无力,但他没想不到自己竟这么没力,踹钱奎一脚自己竟跌倒在地。
钱奎哈哈一笑,他刚才还以为遇到了高手,没想到是个窝囊废,他快步走到林木冲身边,一个顺手就把他举了起来。
无双正尖叫之际,林木冲就被钱奎扔了出去,她也没想到林木冲如此不堪一击。
等林木冲落地惨叫,无双赶紧上前扶起他来,“这位客人,你……你怎么样了?”
林木冲只感觉自己被摔得七荤八素,他还没答话,无双就被钱奎纠住头发拉了起来,只轻轻一拉,无双就跌趴在一边的桌子上,跌得她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
钱奎又把林木冲提了起来,他想把他扔出酒馆去。
林木冲心里还在埋怨耶律凤冲,要不是他,自己岂会这么狼狈,好歹也可以英雄救美,现在说什么晚了。
钱奎举着林木冲走到酒馆门口,他正要把人扔出去,突然眼前一花,然后他的小腹上就一阵剧疼传入脑尖,紧接着嘴巴上就挨了一拳,一股酸甜苦辣的味道从胃里涌出来。
林木冲被钱奎一松手,从空中掉了下来,跌了几公分的时候,他整个身子被人扶直,然后平稳落地,而钱奎却被两拳打得弹跌一米多远。
原来耶律凤冲派给林木冲的两个保镖终于起了作用,只一人一拳就把钱奎打的爬不起来。
见无双没有跌趴在远处的桌子上叫疼,林木冲向跟着自己的那两个保镖眼色,叫他们赶快消失。
那两个保镖见跌在地上的钱奎失去反抗的力量,消失在酒馆门口。
林木冲跑到无双后面摆好架势背对着她,“我说了,你不要逼我出手,这是你自找的。”
听到后面是林木冲发出来的声音,无双急忙回头,见林木冲居然把钱奎打翻了,仿佛一瞬间忘了自己刚才的疼痛。
躺地上的钱奎也没清楚到底是谁袭击了自己,他还以为是林木冲深藏不露。
无双估计厌恶钱奎不是十天八天了,她看钱奎躺地上爬不起来,操起地上的扫把就打他,“叫你这混蛋来骚扰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钱奎疼得大叫起来,不停哀叫求饶,说下次不敢了。
林木冲怕无双失手打死了钱奎,上前拉住了她,“好了好了,打个百八十下的就可以了。”
见无双还不解气,林木冲把钱奎的尸体拖到了门口,然后把他拉起来一脚把踹出了酒馆。
无双追到门口,“你敢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一下把大门关上了。
看林木冲在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无双忙走过去道谢,“这人客人,谢谢你替我打跑了那混蛋,不知称呼你?”
林木冲其实感觉浑身疼痛,刚才被钱奎那一摔,他像散了架一要,但他这会装作一副没受一点的伤的模样,“我叫林木冲,不知老板娘贵姓?”
“我姓田,我叫田无双。”
“不但人漂亮,名字也取的好听。”
原来田无双原来也是中原的宋人,宋朝南迁之后,她的爷爷奶奶就成了女真人的奴役,等到她父母接班的时候,还是女真人的奴役,于是到了田无双这一代,她与她哥哥终于忍不住跟契丹人联起来反抗。
就在去年,田无双参加的义军起义失败,她跟一伙人流亡到了西辽,她哥哥重新加入了西辽军队反金,而她则在眼前这耳朵城里开酒馆。
刚才那钱奎也是去年流亡过来的宋人,他见田无双的哥哥在西辽军队征战战死之际,经常跑来骚扰田无双。
田无双对钱奎敢怒不敢言,所以酒馆每天都早早地打烊,想避开钱奎的骚扰。
但林木冲这天来酒馆喝酒,就因为晚了半柱香时间打烊,钱奎就跑来了。
钱奎被打跑后,田无双对林木冲感觉不尽,林木冲不由地想起霍添娣之前说过眼前是个以武立国的时代,要是利用花言巧语泡妞,哪有眼前这效率。
田无双找林木冲说了会话,听林木冲也是流亡到西辽来的宋人感觉它乡遇故知。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田无双要去厨房给林木冲做顿好吃的。
林木冲见耶律凤冲给自己派来的两个保镖不知去向,也不着急着走,想着能晚回去一会就晚会去一会。
吃过晚饭,林木冲傍晚受的伤开始有些隐隐发作,感觉身上有疼痛。
田无双见状,忙拉林木冲到自己的房间找跌打药。
解开林木冲的衣服,田无双见他身上有很好几块青了的地方,她赶紧给她擦跌打药。
擦完跌打药,看着眼前男人细腻的皮肤,田无双竟有些痴迷起来。
自从田无双与自己哥哥流亡到眼前这耳朵城来,他就一直没有男人,而他哥哥在出征战死之后,钱奎经常跑来骚扰,更没有男人敢来与他搭讪,田无双没有告诉林木冲,其实钱奎也是西辽军营里的人。
再轻轻触了触眼前男人身上的皮肤,田无双突然想抱一抱眼前的男人,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遇何必曾相识。
林木冲也不想浪费时间,起身抱住了眼前女人,他很快感觉到她鼓起来的部分紧紧贴着自己。
过了一会,田无双有些身些抖动,林木冲的一只手已沿着她的玉背下滑……。
她先是抗拒,感觉有些荒唐,但随后就不再拒绝,只想着眼前男人能温柔一些。
林木冲开始慢慢拉下眼前女人脖子以下的裙子,等拉下了她整条长裙,呈现在林木冲眼里的女人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白白的一整片。
田无双羞的无地自容,她之前被钱奎骚扰了那么多次,钱奎都没有得逞,她没想到这一天竟让林木冲得逞了。
见林木冲愣着,田无双脸红的更厉害,“你……你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