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浓郁如金液的物之力伴随这血液浮现在体外时,一股淡淡有股尊贵神圣意味的清香出现,暴脸色瞬间煞白,手舞足蹈地想打开棺木,可是棺木纹丝不动。
暴不可置信地看着唐义脑袋后面有一个金色光圈出现,然后眼泪哗啦啦地流着,声嘶力竭地大喊:“父亲……父亲!是你吗?”
没有得道回应的暴惶恐地发现,棺盖被金色光圈打开了,洞窟上方的破洞正在汇聚无数星光。
暴直愣愣地看到满是云团的天空现在变的万里无云,千百繁星开始闪烁不停,在天空的极东之处,那个犹如月亮的寒星,变得如同太阳一样明亮!
“圣父魂归寒星了!”
暴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终于发现父亲竟然魂归命星,没能活到现在,或许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万年之后。
“此人为什么会有您的传承,父亲!您宁愿教一个外人,也不愿教我吗?”
暴原本哀伤的神情转眼又变为仇恨,尤其是闻道了父亲圣人功法入门后的异香后!
暴正要施展完化天诀最后第二式,却突然抬头看到寒星一暗回归了平常。
“失望吗?”
暴脸上浮现羞愧的神色,而悬挂在天空的寒星无声,只有星光垂落。
粗大的蓝色星光降在暴的身上。
原本暴少年模样的暴瞬间经历了青年、中年、老年,最后白发苍苍全身佝偻,最后又化为枯骨,哗啦一声碎在了棺木之上。
暴用来遮挡上身的兽皮大衣出奇地没有腐朽,唐义捡起乱来后,发现这是一个虎皮旗,根本不是衣服。
检查了一下,除了十分古老外没有发现特殊地方,于是就收进了次级空间后心疼看着棺木箱子里暴死后还原出原本属于他的无数精华。
唐义深一口气,刚想用化天诀吸收自己的精华却心生感应,遥望天空那颗碧蓝之星,却隐约间感觉到一股神秘联系。
这股联系让唐义放弃了使用化天诀,而是任由精华自动回归,自然许多精华消散在回归中消失。
“如果我使用了化天诀就只能把体内金色物之力沾染为灰色物之力,这乃是象征着邪恶与混乱,而当今时代和平和秩序才是主流……”
唐义脸上露出古怪神色,没想到人祖圣人寒星关于正邪的选择竟然以难易为标,这让唐义觉得果然是真圣人,而并非伪君子。
“现在物之力十不存一,体力也快耗尽,还是尽快恢复战力吧!”
唐义闭上双眼,运转鲸吞术,此刻他惊讶的发现体内的金色物之力竟然随着他的鲸吞术功法在缓缓地移动。
并且他的脑海隐约有金光笼罩,在这光芒下,唐义感觉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原本无法如臂膀一般指挥的金色物之力现在变得更加听话起来。
隐约唐义感觉自己金身的时候可以移动一些距离了,并非只能固定在原地。
自然六秒移动一个身为,唐义还没想到有什么用。
艰难的吸收回原本物之力五分之一份额,唐义就感觉要再吸收物之力里就需要大量修炼材料,无法通过吸收失去的物之力获取。
基本恢复了自保能力了,唐义终于起身开始寻找地窟内的宝物,可是除了三根金柱子加上棺木,根本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这寻宝地图不会就是一个假的吧!”唐义想到这里脸色露出一丝苦笑,有种千辛万苦努力喂了狗一样的感觉。
突然想到暴穿的那个虎皮大旗,拿出来后,发现维鲁斯一脸讪讪地跟了出来,把虎皮当作自己布垫一样,十分宝贝地盖在自己身上。
“这是天地之宝?”唐义好奇地问维鲁斯。
维鲁斯被虎皮蒙住的声音瓮声瓮气地响起:“这的确是个天地之宝,不过作用很特殊,正好适合我,不如让我炼化成为第二个分身吧!你将多一个帝级宝物!”
“想的美!”唐义一把拿起后这个黄白相间的虎皮旗子,然后启动穿透感知后感知了一下,发现整个虎皮浑然一体,里面仿佛自成小世界一般,十分的玄妙。
“原来如此,这里面的小世界就相当于虎皮体内修炼空间,可是它如何修炼啊?”唐义知道了天地之宝构造后,不由疑惑地低语。
“你笨啊,你炼化不就知道了,天地之宝,天地本身就给它们设定好了功法。”唐义听了眼前一脸,就把天地之宝贴身收好,并没有立刻炼化。
因为他从《天工奇物》中知道,炼化天地之宝如果配合奇物的话,会产生神秘的变化。
维鲁斯看到唐义贴身收起虎皮旗子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得到这个宝物,于是老脸一兴,冷哼一声就进了次级空间。
唐义临走前把三个大金柱子和棺木都收进了空间比较大的次级空间戒指,不过也接近满了。
顺着地窟上部的大洞,不知道爬了多久,反正出来时候,天才已经黑透。
发现出来的地方还是原来的山峰,唐义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山下跑去。
在山下唯一一条路口,唐义突然停下来,对着一个黑漆漆的森林处,冷冷地说:“水尘,你这是找死吗?我看在你哥哥云将的面子上对你宽容已经道理极限了。”
水尘这是点亮一个火把从树林走出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成珠在握地说:“唐义,你寻找的那个宝贝是我的,只要你要交出来,我们就就此揭过。”
“你算什么东西,我千辛万苦的宝贝绝不会给你!”唐义讥讽一笑说。
“哼,我早就猜到你会如此,那么让你看看我水尘真正本事吧!”水尘冷笑一声后一拍手,就看到树林里另外俩个火把点亮。
而照出的人,赫然是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的白小婉和南宫风。
唐义顿时脸色变得冰冷,说:“如果以前只是过节的,你这么做可就是结仇!”
水尘呵呵一笑说:“交出宝贝,欢迎你来玉安报仇!”
“你只是跳梁小丑!毛五郎,你早就改救人了,为什么要一直在旁观!”唐义不满地说了一句。
水尘脸色一变,发现果然森林里走出了毛五郎,他一刀就看到水尘千辛万苦设定的机关关键处,直接救出俩人。
“大哥,这是我的主意,我们就想看看这个水尘到打什么鬼主意,才故意被绑的。”南宫风邀功地说。
“如果不是毛名捕提醒我们,我们肯定就中计了。”白小婉揉了揉自己手腕,说出了实情。
唐义听到这里对毛五郎微微点头感谢,没有多说什么。
水尘此刻脸色煞白,万万想不到他不仅打不过唐义,就连他的手下都把他玩的团团转,这简直就是他玉安学院第一的奇耻大辱!
“好了,跟我走吧!”唐义把水尘用绳子困了起来后让南宫风拉着。
“唐精英,用私刑不好吧?”毛五郎在一旁犹豫了一下后说。
唐义轻笑一声说:“我不会用私刑,不过就是让这个不孝子见见他母亲而已。”
水尘听了脸色巨变,神色无比惶恐地说:“不,我不是云雄,我没有母亲!”
“胡说什么!说这句话简直罪大恶极!今日不去也得去!”唐义脸色一冷,十分不悦地说。
水尘脸色顿时面如死灰,如行尸走肉地跟在后面。
毛五郎看了这个情况,叹口气,心里对唐义这样做,感觉合情合理,不能再反驳。
在来到云将临街小屋时,一个昏黄的小灯映照下,一个中年妇人在缝制着衣服,努力的工作着。
“砰砰!”
唐义轻轻了敲了下门后,就看到这位妇人抬起头,皱纹比一般妇人多了太多,可见她平日的操劳严重消耗了她的青春。
“伯母,我们是云将的同学,他托我来看你的,这是他给你的东西。”唐义拿出包裹十分尊重地双手递过去。
“快进来吧,外面风大!”云母听到是云将的同学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给众人请进了屋子。
在街外,水尘身上的绳子就被解开了,不过他现在浑身颤抖,加上脸色蜡黄,就跟生了一场大病的样子一般。
“你们这个同学怎么了?要不要进屋里躺一下啊!”云母看到这个水尘,心中没来由地感觉到一股异样,不由来到他身边柔声说。
水尘看到自己母亲站在身边,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出现,从十二岁前离开家,现在已经有四年了,可是当母亲站在身边时,水尘感觉俩人不见有八年!
那多出的一倍时间是因为母亲对他死亡的愧疚而变得更加苍老!
“介绍一下,这是水尘。”唐义的话让水尘身体猛然僵硬,可是听到只是这么说后,心中既有赞同,又有点痛恨。
“云落为水,雄落为尘,这个人应该是上天赐给你另外一个儿子。”唐义原本想直接揭露了水尘的身份,可是看到云将的母亲,心里没有来由一软,就不这么做了于是隐晦地所。
云将的母亲听到唐义这句后,脸上露出喜色,然后突然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顿时唐义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他这么做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