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静咬牙点点头。
尉迟欢叹一口气,“如果卖身契没签的话,倒是可以,算了,当我没说。”
说太多,只怕她心下更不好受。
“既然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谭锣他老爹可是给他置办了几个院子,正好我也不想回去,我们去他的院子蹭吃蹭喝蹭住。”
“对啊,阿匪,尉迟欢也不回去,我就回去吃顿饭,然后咱三院子聚,你看怎么样?”
风如静想了想,不回去,行吗?
“别想了,就这么办!”尉迟欢直接手搭在风如静的肩膀上,捞着就走。
风如静习惯了,三个人勾肩搭背向前去。
五王府。
“王爷,已经确认过了,焚狱今天休息,其他人都已经回去。阿匪,据说也是出了焚狱的。但是这个点儿,还没回来,恐怕,王爷会不会出什么事了?”陆放有点心虚。
“出事儿?本王看她是不想回来!”
南宫叱将杯子重重掷在桌上。
“可能是上次,王爷您踹得她肩膀脱臼了,小孩子记,记仇了。”
陆放那个忐忑啊,阿匪啊阿匪,这一桌子菜可是王爷让人吩咐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你倒好,翅膀还没硬,就不回家了!
“记仇?屁大点儿孩子就学会记仇了!找,给本王找出来,揪回来!”
南宫叱愤愤站起身去,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全部撤了!”
“是,是。”
陆放看着南宫叱走出去,菜舒了口气,拍拍胸脯。
但这个时候,南宫叱又折了回来。
陆放赶紧打起精神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找到了先别惊动她,派人来通知本王,本王倒是要看看,她躲哪儿去了!”
“是,是,王爷。”
完了,这下阿匪完了!
不过这会儿,风如静玩得挺嗨的。
“慢点,你慢点儿!”风如静划着小木船追赶着尉迟欢,尉迟欢已经遥遥领先。
“说好了,输了的人,脱光上衣,我可不能等你!”
风如静嘴角一勾,狡黠一笑,跟尉迟欢待久了,她知道他才没有他话里那么随意。真脱衣服,他还不敢看了!
“脱就脱,谁怕谁!”风如静使劲划桨追上。
到岸,还是输了。
“脱吧。”尉迟欢睥睨着风如静。
“好阿。”风如静伸出手去,开始解扣子,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
“算了,你这平平无奇的身子,有什么可看的!不看了!”
尉迟欢转过身去。
风如静凑上前一步,“要不,还是看吧?或许我是个女的了?”
“你,你是个女的那就完了!前不凸,后不翘,整个一木板,没救了!”
“哦,原来你喜欢前凸后翘的?明白了明白了。”风如静拍拍尉迟欢的肩膀。
尉迟欢直接甩开风如静的手往前走去。
风如静扣好扣子追上,“一会儿我们去哪儿?”
“谭锣应该到别院了,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该吸吸他的血了!”
“好主意!”
风如静与尉迟欢并肩而行。
这到了别院,果然谭锣等在哪儿了。
“你们两个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多久!”谭锣一脸怨气。
“带她去划船了,穷小子,从来没划过,带他见见世面。”
尉迟欢随意说着,风如静也懒得反驳,也没什么可反驳的。她之前的确没有划过船。
“划船有什么好玩的,”谭锣一脸嫌弃,“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玩好玩的,那才叫,好玩儿。”
谭锣笑得一脸狡黠。
“什么地方啊?”风如静预感不妙啊。
“去了就知道。”谭锣卖起了关子。
“去可以,不过,先得请我们吃一顿吧?”尉迟欢宰起谭锣来,“怎么说也得是,醉香楼吧?谭公子?”
谭锣瞪轻蔑的看一眼尉迟欢,“醉香楼算什么,我带你们去的地方,比醉香楼好百倍!”
尉迟欢眸光一敛,嘴角轻勾,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什么地方?”风如静瞅着尉迟欢,她感觉尉迟欢已经猜到了。
“去了就知道了。”尉迟欢竟然也瞒着她。
风如静撇撇嘴,什么地方都可以,别是那种地方就行。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站在万花楼门前,风如静转头向谭锣看去,“你说的就这儿?”
尉迟欢在旁嗤笑。这一笑,对面的姑娘都被迷住了,转瞬,“公子,去我那儿吧,”
“公子,去我哪儿,不收钱。”
“公子,我给你钱!”
额,风如静和谭锣都被挤到了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还有这样的?”
谭锣碎一句,“小白脸儿!”
风如静摇摇头,“世风日下啊。”
“走走走,我们自己进去。”谭锣直接拉风如静往里走。
“不,我,我不想去。”
风如静拖着身子。缓着步子。
“不想?别装了,在我面前,装啥啊?哪个男人到了这儿不想的,放心,不要你出钱,我出!到时候,给你找两个,快活快活。”
风如静那个衰,“我是真不想。”
谭锣听步,四下看了看,凑近了风如静,“你该不会是,还没发育吧?”
又下意识的往风如静…
“去你的!你才没发育了!”风如静一脚提去。
谭锣赶紧闪开,“那你怕什么,走走走。”
谭锣走上前来拉着。拖拖拉拉的,风如静还是被拽进了房间。
尉迟欢选了两个倒贴他的陪在身边,谭锣用钱买了四个在身边,顺便给她也买了两个。
“小爷,来,张口,啊,吃橘子。这可是岭南送来的。”
姑娘就是给风如静喂橘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风如静赶紧抓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哟,小爷,第一次来啊,”
姑娘笑看着风如静。
“我们这位小兄弟,不仅是第一次来这儿,人也是第一次,你们可要悠着点儿。”尉迟欢在旁来了这么一句。
风如静一眼瞪去,这混球!他不知道她是女的啊!还这么说,她!
风如静抡起拳头,不过又放了下来。
“说的你好像不是第一次似的,我告诉你们啊,他也是第一次,谁得到谁就占便宜了,因为他啊,特别有料!保证让你们满意!”
哼!耍嘴皮子,谁不会!
“我有料,你怎么知道?看过啊?还是,体会过?”尉迟欢顽劣的来了这么一句。
谭锣指着两个人,“你们,啧啧,好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