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心肝宝贝跟别人好了。”司涵摇着高脚杯,玩味似的看着薛厉:“吃醋了?”
“沈严不喜欢陆臆辰,我吃哪门子醋!他虽然现在不在我身边,不过,我早晚会夺回来的。”
“这么自信?”司涵边说边把一个盒子交给薛厉:“你要的海洋之泪,还真是漂亮,我是真的看上了,可以送给我吗?”
“他的东西我不送人。”薛厉伸手接过盒子:“不过,真的很感谢你。我不方便出面买,你的人情,我记下了。”
“跟我还这么客气,这几年,谢谢你照顾若楠,她啊,太叛逆,也就你的话她能听的进去。”
“明明她是你的长辈,怎么听着觉得你更成熟似的。”
“连你也这么说。”司涵似是有些不太高兴:“什么长辈,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罢了。对了,跟你一起来的小帅哥呢?”
司涵左右看了看,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怎么?看上了?”薛厉跟司涵说着话,眼睛依旧盯着沈严看。
“你的人我可不敢碰!”
“不是我的,我们没关系!”
司涵沉默片刻,继续晃着高脚杯:“估计是你伤透了人家的心。我看人一向准,他今天看你的眼神里,已经明显没有那天那么炙热了,怕是要移情别恋喽。”
司涵说着话,突然眼前一亮,不等薛厉开口,就直接朝楼下奔去。
“不说了,若楠来了。”甩下这句话,人也跟着没了踪影。
薛厉完全没有在意司涵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在沈严身上没有收回,他将手里的盒子紧紧地攥住,看着沈严在陆臆辰旁边有说有笑,嘴上说不在意,可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在找什么?”陆臆辰看沈严前后左右来回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沈严低声对陆臆辰说。
陆臆辰轻笑,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手机发来一条消息,陆臆辰低头看了看,脸色微微一沉,他犹豫片刻后,以有事情要处理为由,来到三楼VIP休息室。
“你不去陪着薛厉,把我约到这儿干嘛?”陆臆辰看了一眼坐在茶几旁的姚子寒,顺势坐到了他的对面。
“臆辰,你……”姚子寒看着陆臆辰,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也在调查宋家的那个案子?”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陆臆辰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怎么?想从我这里探听出消息去告诉薛厉?”
“我没有!”姚子寒声音提高,立刻否认,随即,又软了下来:“我只是不想你卷入这件事情而已。”
“不想我卷入?”陆臆辰发出一声冷笑:“是薛厉让你来跟我说的。”
“你不要误会!”姚子寒大概觉得自己问的有些不妥,赶紧解释:“他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我也没跟他说。总之,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好自为之。”
姚子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但刻意把这件事情对薛厉瞒了下来,还跑到这里提醒陆臆辰,如果薛厉知道了,一定以为自己已经背叛了他。
姚子寒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却被陆臆辰拦住了去路:“你调查了我这么多,现在警告完就想走人?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想怎么样?”姚子寒看陆臆辰的脸色就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从你身上讨回来点东西。”
陆臆辰说着话就把姚子寒按在了地上。
“你放开我!”
姚子寒力气没有陆臆辰大,挣扎半天也是无果,他只觉得浑身每根骨头都像被拆散了一般,屋内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痕迹。
要问陆臆辰喜欢不喜欢姚子寒,他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跟姚子寒有过身体接触后,他就迷恋上了对方的味道。
“你太过分了!”姚子寒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你对得起沈严吗?”
“反正你也对不起薛厉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是被你逼的!”姚子寒看着陆臆辰,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可我觉得,你也享受的不得了!”陆臆辰没再理会姚子寒,整了整衣服,开门就要往外走,不想开门的瞬间,却看到沈严站在了门外。
三个人全部都十分尴尬,陆臆辰更是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抱歉。我只是恰巧路过,你们……”沈严开口打破了僵局,原本自己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不想刚巧路过这里的时候,门突然打开,让人结舌的事情就随之而来。
“沈严,不是你想的那样!”陆臆辰赶紧一把拽住沈严解释道。
沈严半天没说话,他不是在怪陆臆辰什么,而是没反应过来陆臆辰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想的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你的解释会有人信吗?”姚子寒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有些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
“你闭嘴!”陆臆辰恶狠狠地瞪了姚子寒一眼。
“哼!”刚刚陆臆辰真的很不温柔,姚子寒一瘸一拐地从沈严身边经过时,看了沈严一眼。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了感情,沈严微微一怔:“你就这么回去,薛厉不傻,就不怕被他发现?”
“我们没有偷情!”姚子寒的声音直震的沈严耳朵嗡嗡直响,沈严还没回过神,姚子寒就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突然楼处梯传出一片吵杂,沈严眉头一皱,心想不好,和陆臆辰一起快步跑了过去。
姚子寒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此刻正躺在问声赶来的薛厉的怀里,看着倒伤的不严重,只是,腿这次走路是真的不灵活了。
薛厉看了一眼站在楼上的沈严和陆臆辰,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姚子寒就走了。
“他不会怀疑是咱们把姚子寒推下去的吧。”陆臆辰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怎么想无所谓,倒是你,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姚子寒。”沈严收回目光有些无奈地看向陆臆辰。
“我为什么要谢他?他是在护他自己!”陆臆辰有些心虚,转过头没敢看沈严。
“你别忘了,他可是市长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想整你,你还能这么安安稳稳地呆着吗?他根本犯不着用这样自残的方式。我倒是觉得,他对你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