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如问他:“你有什么打算吗?总不能一直这样无所事事吧?”
佐峰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老乡,你知道吗?这人有时候就需要有个追求,不管是物质方面,还是精神方面,有了目标和追求,活着就有了,一定的的意义。”
沈曼如不知道他说的这个意义,究竟是什么意义,不过看他的意思是有有己想要做的事情了,于是便说道:“毕竟我们也是有缘一场,过段时间我们就决定离开这儿了,提前跟你说一声。”
佐峰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惊奇,反而笑着说道:“行啊,到时候你若是在京城混出什么名堂,可别忘了给我写信,也让我过去沾个光什么的。”
两人正说着,就见白沐川回来了,他手里拿了许多的东西,两个孩子赶紧过去帮他接了过来。
白沐川摸了摸两个人的小脑袋,欣慰的说道:“你们两个在家有听你娘的话吗?有没有乖乖写作业?“
白沐川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一直含着温润的笑容,也没有对佐峰说什么难听话,反而是对他点了点头。
佐峰摸不着头脑,尴尬的回应了一句:“你回来了。”
沈曼如是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但是并没有细问,两人对视一笑,有一种温馨而甜蜜的感觉,在两人中间萦绕。
佐峰牙都快酸倒了,赶忙说道:“行了行了,我这个电灯泡还是赶紧溜吧!“
白沐川眼神中带着坚定和期待说道:“慢如过完年我们就可以去京城了,我已经提前做了些准备,也不至于到时人生地不熟的,出什么岔路,出什么纰漏。”
沈曼如看他这样子,竟恍惚觉得熟悉而陌生。
平日里的白沐川虽然也很贵气,但是现在的白沐川却让她有些觉得陌生,他的神情仿佛变了一个人,又高傲又孤僻,还带来了几分上位者的绝情。
不过沈曼茹并没有任何反感,相反她觉得,这样的白沐川才更加的真实
有句话叫做人靠衣装,马靠鞍,白沐川穿了这身白色的长袍,更加的好看,不仅多了贵气,衬得他的眉眼间也有几分温润如玉,高傲,犹如凤凰一般。
时间过得格外快,一眨眼沈曼如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这是她在这里过的第二个年,却和去年相差太多。
去年的他们一家还住着破破烂烂的房子,吃着剩汤剩饭,而现在她们已经成了这几个村子,远近闻名的大富翁。
虽然说不上腰缠万贯,但是提起有钱,他们还是底气十足的。
过年他们三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饭,林素素明日还要回娘家,吃过饭就走了,回家准备礼品了。
至于王桂芳,她虽然还有个老爹,但是并不打算回娘家,她亲娘已经死了,现在家里老爹娶了个后娘,还有个儿子、女儿,他们一家其乐融融。
王桂芳根本就不想回去,省的看见了也心里难受;所以便留下来,让沈曼如给她再开几剂药方调养身体,毕竟过完年沈曼如就要离开村子,她要抓紧时间治疗自己的身体才是。
一切收拾完毕,都已经到了半夜,沈曼如疲劳的深了个懒腰,白沐川却在背后替她捏起肩膀来。
“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白沐川在她身后问道。
沈曼如想了想,说道:“大概有几个病人,身体还没有好透,我这几日去他们家里看看,能根治的更好,不能根治的也开一些药方,让他们吃着,虽然虽然说我并没有收他们多少钱,但是医者父母心,我更希望他们能好起来。”
听到这,白沐川眼神里里含了很多情愫,只是沈曼如背对他,并没有看到;那目光柔情似水,情意绵绵,犹如千丝万缕般让人缠绵不止。
他温声说道:“娘子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沈曼如心头暖暖的,说道:“能嫁给你,也是上天赐予我的福气,还有两个聪明、伶俐又懂事的孩子,也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的礼物!”
她突然脚下一腾空,竟直接被白沐川抱了起来,这种让人有些羞耻的公主抱,使她红着脸:“你…你这是做什么?两个孩子还在旁边屋里,你快放我下来。”
白沐川邪魅一笑,一双桃花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声音带了几分,让人沉醉的魅惑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放心吧,他们两个已经睡下了,娘子,咱们现在可以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他的气息温热打在沈曼如脖子上,有些发痒,有些灼热,气氛一时间有些躁动。
沈曼茹羞红了脸,心里却在腹诽:这里为什么没有计划生育呢?两个孩子不是挺好的吗?
她对于这种事情紧张,但是并不排斥。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仍旧手心冒汗,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应该不着急吧?”
白沐川看她如此窘迫,觉得有些好笑,调戏般的说道:“娘子,你我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样害羞?”
只听沈曼如惊呼一声,床幔落下……
接下来的几天沈曼如可以说很忙,她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一家一家的去自己曾看过病的人,家里面再次确认症状,以及恢复情况。
有些疑难杂症不好治的,她也相应地留下了药方,虽然说以后可能无法继续治疗,但是留下一些药,也算是能控制病情。
至于那些小病小伤,沈曼如直接一副针灸过去,再加上药草和药单的结合,很快就能好
比如说樱桃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甚至连伤疤都快消失了,但是沈曼如还是去看了看,不容一点点失误。
只是她没想到,这次薛家老爷子居然听说她要走了,特地送了一些银两和一些其他东西。
荷花也偷偷的跟沈曼如问了一句,说能不能治好她相公的病?
其实对于薛家这个傻儿子,沈蔓茹觉得有些蹊跷,说是个傻子,但是他的眼神却不像一个傻子该有的,甚至有些过于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