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好好休息,我这就将洞内的物品取来。”上官雨裳了然之后,便对于说道。
此时上官雨裳才正式的打量起整个洞府,法阵已然不在,她神识一展,整个洞府的形状便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个洞府并不大,是个椭圆形,周边各有几个小洞,洞中各有一个案台,案台与石鼓洞中的差不多。案台上面各有一块布盖着,上面有一些文房四宝之类的东西。
因没有放那种储物灵袋,物品就堆在案台上,有多少东西,上官雨裳也是早已经发现的,只是那个时候法阵未破,这些小洞府也有存在着法阵的,那时她也不能进来拿。
因正洞是张果老的,石鼓洞却是铁拐李、韩湘子、何仙姑三位的,那这个无量祖师洞,便是汉钟离、蓝采和、吕洞宾及曹国舅的了。
汉钟离使用芭蕉扇,但洞府之中没有。但却在他的案台上有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灵瓶,上官雨裳也没打开闻,先将它收了起来。
蓝采和的法器不知,有传说是使用一个花篮,但是洞府之中亦是没有。案台上的那些书书籍倒是有不少本,上官雨裳也未多瞧,一并收了。
吕洞宾使剑,案台上面倒是横放着一把剑,长约一米,通体乌青之色。不过上官雨裳对剑没那么感兴趣,但还是收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八仙都通诗乐之仙,那些正品法器没有多少,但是诗歌乐器之类的倒也留下了一些。说到这里,曹国舅便便是值得一提,在这里的四人,唯一留下了他的正身法器——云阳板。
云阳板亦称筷仙板,变属于一种乐器,但它作为一种法器,却远超了乐器的范畴。
上官雨裳找了一圈,始终是没有发现那个所谓的器书,便也只得如实跟萧阳子讲。
萧阳子叹了声气,大感此番冒着生命之风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物品。
其实八仙之物,无论哪一项都是至宝,就比喻说那剑,可不比上官雨裳手中的笛子要差,但对于不是剑修之人来讲,那便没有那份价值。
最后上官雨裳将剑给了萧阳子,自己留下了那个云阳板。
那些诗歌经集,上官雨裳全部复制了一份,真本和复制本各人一半。
萧阳子见如此,也不推辞,受了下来。
二人都不是古董收藏家,这些东西虽然价值连城,但是他们却也没想要用来买钱,对于是真本还是复制本,其实意义是一样的。
此时上官雨裳才把那个小瓶子拿出来,“前辈,这个,您看看是不是玉琼浆?”
萧阳子欣喜,小心奕奕地接过,尚未打开便说道:“若此真是玉琼浆,洞内所有物品老夫一概不要了。”
上官雨裳笑笑:“前辈说哪的话,不管是不是玉琼浆,该您所得,晚辈决不多要一分。再好的东西,也不值咱之间的友谊呀。”
“哈哈哈,小友说得真好。”萧阳子听之心喜,不过一闻之色,脸上一阵阴晴不定起来。
“这不是吗?”
“这似乎是玉灵髓。”萧阳子说道又把小瓶递回了上官雨裳。
玉灵髓,一种堪比万年灵髓还要好的辅助修练材料。光就万年灵髓而言,吸收其一滴,可抵平常修练所吸收灵气的百天之久。
而玉灵髓那便只是传说之物,萧阳子猜测可能一滴玉灵髓之液,能抵普通修行的一年之久。
上官雨裳其实在萧阳子开瓶之际,已然闻到一股浓厚的灵气扑鼻,让人精神一振,此时已然不需多闻也清楚了,这绝对是灵髓没错的,而至于是哪一种,她见识度不够,无法判别。
“前辈,您已受伤,刚好需要此物……”
“那怎么可以,小友这让老夫如何做人,既然不是玉琼浆……”
“那就一人一半吧。”上官雨裳见他那样,也就不推辞了。说自己不想要,那也是假话。二人相处久了,同时也知道萧阳子的性格,不喜欢占人便宜。
“那就依小友所言吧……”萧阳子说罢,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倒出一半来,将原来的那种小瓶给了上官雨裳。然而接说道:“三清阁不是你我之境能探的,以后若是小友有机缘进得能有所获,如果有玉琼浆,能分老夫一份,老夫就知足了。”
“晚辈自当与前辈一起去的。”上官雨裳笑着回答。
“再说吧,有没有那个机缘很难讲,小友懂老夫之意便可。我得在此洞修养一阵了,小友请便吧,若他日有缘,咱再一聚。”萧阳子说罢,吸收了一滴玉灵髓打坐静修起来,看来他伤得比较严重了。
上官雨裳见此,便也不作停留了。
出得洞府后不久,她直奔了冷月宗。
在镇上上官雨裳已然见到了昔日的繁华之景,此时大部分的门店已然开了,上官雨裳想来自己求萧阳子与的那封书信起了作用,纯阳宗同意了冷月宗再次立宗,不再进行打压。
而就在她在镇上停逗不久,冷月镇上一个冷月宗的信息机构已然通过一个法器向宗内传回了信息。
这个信息只有几个字:宗主回来了。
上官雨裳又哪能清楚,萧阳子在信中所言,其大致之意是说冷月宗将重新开宗立派,宗主为上官雨裳。
冷月宗其实已然不再有宗门了,自投降瀛洲四宗之后,门人已是四分五裂。有的改投别派,有的干脆脱宗而走,更有的是战死或是瀛洲投降之后,那相当的一部分也以叛徒的罪名被关押了起来。
关押之地处处都是,也不单纯是冷月宗的地牢之中,这些被关押者也不全是冷月宗之人,也有其他宗派或是势力的人。
这些人很多将会被审叛,或将废去修为成了废人,或将直接被杀头。
上官雨裳出现在了冷月镇,不待她回宗,便有冷月宗之人直接过来找她了。
当然,她获知这一信息之时,也是一阵愕然,不过也很快便反应过来,心里也是破骂萧阳子一点信息也未将透露出来。
冷月宗宗主府。
上官雨裳面前除了几个老相熟之人外,其余一众的生面孔坐在了大厅之内。
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被带到了这里,而这里的人显然是被花弄月安排过来讲她讲话指示的。
她的内心有很多的埋怨,有对花弄月的,也有对陈思思的。连给她一个推脱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将她给推到了宗主的位上。
不过多少她也是清楚的,这宗派能够光明正大的重开,萧阳子是指名道姓了的,任何之人都不可能坐上这个宗主之位,哪怕是花弄月。
“请宗主给大家讲几句话。”陈思思见上官雨裳不语,在一旁大声地说一声,带有对她的提示之意。
“冷月宗从今日起改名为浩月宗,设两名副宗主,花弄月和陈思思。花副宗主主管宗内之事,陈副宗主主管宗外。宗内其他事宜,大家听候两位副宗主的安排即可。”上官雨裳知已推脱不了,又不想被这些事情所缠,一下子将所有的权力交到了花和陈的身上。
陈思思是直接翻了翻白眼,而花弄月则微笑而不语。
“我的话讲完了。”上官雨裳又补充了一句。
下面众人是你瞧我,我瞧你,大家均是不明所以。
“大家有什么话尽管发言。”上官雨裳见自己不说话都不行,便又开口问了声。
“宗主,我们是否重新召回冷月宗弟子?”
“宗主,冷月宗有些弟子其实也是被迫投敌,罪不至死……”
“宗主,我们浩月宗,是否完全撇开前冷月宗的关系……”
“宗主,冷月宗之前的势力范围,我们浩月宗是否要重新找回?”
……
上官雨裳可真是被问得一阵头脑大胀。
“宗内之事,大家全听从于花副宗主的,她的意思便是我的。宗外之事,陈副宗主全权作主,她的意见也是我的。现在两位副宗主都在此,就请两位副宗主发言,花姐姐,你先开始了。”上官雨裳说罢,朝着花弄月白了一眼。
“咱们宗主可能对宗内事物还不太了解,咱浩月宗就是冷月宗,冷月宗也便是咱浩月宗,所以前冷月宗弟子便是咱浩月宗弟子,想回来的咱们欢迎。不过对于其职位,薪俸等我们得重新考量。对于咱宗门外围的势力地盘,大家来听听陈副宗主的意思。”花弄月说着又把话引向了陈思思。
此时陈思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稍思考了一下说道:“前冷月宗的地盘,包括房产,店面,咱自当尽量收回,还有那些矿产等等。不过……大家尽量避免与纯阳宗的冲突,咱的实力不如人家,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不行!”上官雨裳此时站了起来,她已然察觉出来,陈思思这一没自信之语,立马打击到了众人的信心。
很显然的,如果浩月宗一开始便对纯阳宗忍让,那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连宗内之人都对自己的宗派没有信心,更何谈宗外之人?
“冷月宗的势力我们得全部迎回,冷月宗之人,想回归宗内的,只要不是大恶之人,我们依旧欢迎,但凡与我们浩月宗作对的宗派,我自当亲自进行调解。”上官雨裳又补充了一声。
她的话是讲到众人的内心的,这里所坐之人,百分之九十几都是原冷月宗之人,自然的对原宗门有感情。改名字倒也无所谓,一代新朝一代主,一代新主一代臣,新主上台总是要有所改变的,只要她没有放弃原有的宗派之人和利益,那便能得到众人的认可。
不过她终归只是一个成婴期之境的人,众人虽然认可她的话,但也未必认可她有这个实力,堂下当时便开始有了一些议论之声。
而就在此时,一外弟子来报,宗内所开设的一座拍卖楼与纯阳宗发生了争执。纯阳宗过于霸道,一言不合便出了手,将宗内好几名弟子给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