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合你意?”白念起倾唇
“与我有何关系。”雎珥目光移向别处,桌下手不自觉地便掐了记自己。
席乐全然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只一味给二人倒酒怂恿,“今日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雎珥先行豪爽地喝了一杯,也不知二人酒量到底如何,只管卯着十足的劲地喝了,妧棠在侧看得傻眼,想阻止又无从下手。
只等三人酒过三巡,雎珥果真将那白念起与席乐二人给喝趴下了!
“雎珥……你也太厉害了!”
“如何?嗝!”雎珥打了个抱嗝,东倒西歪地挪开凳子出去,“收工收工!今儿喝得真高兴!”
“你就把他们这样撂这里啦?”妧棠无措地看着趴在桌上的二人,明天一早那个叶无心起身看到还不疯了!
“不然呢?我喝撑了。”雎珥揉着肚子。
“把他们好歹送回房间吧,我送席乐公子,你送白公子吧。”妧棠终是不忍,安排了雎珥,立马去将席乐搀扶起来,原就纤弱的身子被一个大男人压着,举步维艰。
“你行不行啊?妧棠,要不我来吧?”
“你要不帮我搭把手吧……”妧棠自知力不足。
雎珥要过去,那边白念起突然一下撑着额的手一松一头磕倒在桌上,连带着旁的酒壶也被扫落在地上。
“天哪,他不疼吗?”
“雎珥,要不你还是照顾下白公子吧,我瞧他醉的也不轻。”妧棠同时抚了抚自己的额,好意提醒道。
“那好吧,你小心着些啊。”雎珥过去,踟蹰地伸手拨开白念起耳边的发,戳了戳他的脸侧,确定他不省人事,才动手抬了他的臂膀搭在自己肩上。
“我送你上楼,你可不能借着醉酒又戏弄我,不然我就不管你了?”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反正雎珥是威胁到位了,一手扶着他的臂膀,一手伸过去揽住他的腰,容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栽倒在她身上。
“天,怎么这么重啊?看着那般精瘦!”雎珥兀自抱怨了一声,艰难地拖着白念起上楼,一路不是这儿磕了,就是那儿碰了,饶是白念起一张俊脸浑然天成,这入了房间,额上也多了两处青包,雎珥使足了一口气,松了手任凭白念起身子砸在床上,自个儿只管吃痛地揉着腰。
“白念起,你可是欠我一次,走了,好好睡吧。”雎珥扬了扬手,一走了之。
屋内窗户未关,风卷得帘帐飞起,渗入些许凉意,片刻之后,门被推开,雎珥去而复返。
“若是就这样把你晾着也太不地道了,这么睡你明日起来一定会腰酸背痛。”雎珥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在那床前扭捏了许久,才下了决心上前,将白念起的腿脚抬上了床,扶正了他的睡姿。且又将窗户一一阖上,这才又离了去。
檀香袅袅,烛火冉冉,已是半夜,却仍灯烛通明,门再次被推开时,雎珥面上多了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