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被强行带离前厅,宁殇言带她进入房间,房门被关上,她一慌,宁殇言是来真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宁殇言得逞,她的目的不是再得到宁殇言的宠爱。
“皇上!这是凤栖宫,皇后娘娘还在外边,您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皇后娘娘了。”
宁殇言醉眼微醺,见她如此抵触,心里莫名不爽,强行将她扣在怀里,带着她摔在床上。
“皇上!”韩清一惊,宁殇言是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了!
宁殇言感受到她的挣扎和愤怒,眼眸里的疏远,脑海里浮现她跟樊氏两兄弟站一起亲近相处的画面,满脸怒色,抓起韩清双手死死扣压,厉声怒吼质问。
“樊氏两兄弟有什么好的,朕可是皇上,朕要宠幸你,你为何不愿?!”
韩清真想脱口而出,大骂你就是个渣男,前世不知珍惜我,重生回来你还想毁了我!
“皇上,奴婢不愿,奴婢只是安心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着,还请皇上看在奴婢对皇后娘娘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放过奴婢吧。”
宁殇言丝毫不将她得话放在心上,他一只手低扣住她双手,低头在脖子上胡乱亲吻,另一只手,朝衣服上胡乱碰触。
韩清一惊,连忙催动体内异能,“砰。”一声,宁殇言身后飞来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他的脑后。
“嘶。”宁殇言眼神迷失,抬手摸向后脑勺,盯向韩清,片刻晕四脚朝天,头朝地,摔倒在床边。
韩清惊恐万分,死死盯着宁殇言,生怕他会起来,再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元莺!”容恬推门而入,就看见宁殇言倒在床边,身上带着丝丝鲜血,花瓶碎片就掉在地上。
韩清就算不解释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容恬不敢置信盯着坐在床上的韩清,她惊恐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指着宁殇言,结结巴巴。
“元莺,你真是……皇上他没事吧?”
韩清回过神来,匆忙下床来到容恬身旁,搀扶起她,将她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安抚。
“死不了,皇上只是晕过去而已。”
“晕过去了?”
容恬惊慌,抓着韩清双手,担忧不已:“元莺,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把皇上怎么了?”
韩清看容恬还有神色担忧她,心里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放下,真怕容恬被刚才这么一吓,影响了肚子里的皇嗣。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只是用花瓶打晕了皇上,他没事的。”
容恬听着韩清安慰得话,丝毫没有放心下来,反而一脸着急。
“你打晕了皇上,若是他醒来知道你打晕了他,皇上定要治你个行伤罪。”
韩清颦眉,容恬说得也不全是没道理,她也是被逼无奈。
“娘娘,你不要慌,我们先把皇上弄到床上,等会奴婢处理皇上伤口,你按奴婢说的做,皇上不会怪罪奴婢的。”
“真的?”
容恬不放心,“元莺,不如你出宫吧?”
韩清可不想出宫,现在身份已经暴露给祝长言了,她出宫能去的地方不多,而且她还要报仇,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接下来就快要完成,她这么能放弃。
“娘娘你听奴婢说,皇上他喝醉了,等他醒了,你就说他喝晕了,其他的不用提及,至于脖颈后面的伤,你就装糊涂,抵死不认就是。”
容恬这会镇定下来,觉得韩清说得也有道理。
皇上是在她凤栖宫受伤的,就算她让韩清离宫逃了,她也脱不了干系。
“好,本宫听你的。”
容恬答应后,韩清连和她一起将房间全部收拾了一番。
一切弄好,韩清坐在自己房间,心里乱糟糟的,有些事情她得问清楚,那就是前世跟自己暗通款曲的到底是不是樊如是。
想到这里,韩清不愿在迷茫下去,起身换了一身衣服。
朝晖馆里,樊烈阳正在前院练剑,余光正好瞧见韩清进门,他脸上一喜。
“祝姑娘!”
韩清见他穿着一身里衫,秀发乱糟糟,额间汗水密布,气喘吁吁得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抬头瞧见他眸光里闪着喜悦,不由觉得这人还挺可爱的,她捂嘴轻笑一声。
“王爷怎这副模样,可是跟谁打了一架。”
樊烈阳低头打量自己,不好意思得挠挠后脑勺,尴尬一笑。
“我一个在朝晖馆无聊,就练练剑打发打发时间。”
韩清听此,这意思是樊如是不在这里?方才她离开时樊如是还在,不过一小会的时间,就不在了。
“樊如是不在吗?”
樊烈阳颦眉,忽然心里不爽,醋意满满。
“祝姑娘怎么还区别待遇了?王兄你就唤名字,我你怎么就这么客客气气的,你也可以叫我名字的,我叫樊烈阳,喊我阿阳就好。”
韩清一愣,刚才心急直接叫樊如是了,不过那只是脑海里下意识喊的,樊烈阳要闹哪样?既然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自然是不想久待。
“他既不在这里,奴婢就先回去了。”
“哎哎哎,祝姑娘,我这练剑也没人看,不如你给我弹一曲,你我二人合作一番?”
韩清被樊烈阳抓住手,她微微皱眉,怎么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动不动就抓她手,她清白还要不要了?
她抽开手,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只得匆匆行礼,“王爷奴婢还有要是在身,改天一定跟王爷合作。”话毕,韩清一路火花带闪电,连跟头发丝都没有给樊烈阳留下。
樊烈阳失落不已,这是她第二次从他眼前离开了。
韩清出来后,转道去了一趟沐云点,结果得知樊如是居然出宫了。
如是一想韩清再次回到凤栖宫,找到容恬,“皇后娘娘,奴婢想出宫采办些东西。”
“这天都要黑了,明日采办吧。”容恬望着窗外天空,也不早了,她不放心韩清这个时间出宫。
韩清本意就是要出宫,她不出宫还怎么见樊如是,怎么询问他那件事。
“皇后娘娘,皇上想来今晚会留宿凤栖宫,晚膳的食材已经不多了,奴婢想着出去采办些回来,毕竟皇上爱吃的菜御膳房那边也没有了。”
容恬听此,想起皇上今天竟然高兴得多喝了两杯酒,想来是真爱吃那些菜,最终也不在问写,允许了韩清出宫。
韩清拿了令牌转身离开,出了沉重的宫门,头也不回地直奔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