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火自然就得救,记得可不止池家,周围的邻居也更是怕的不行,若这火救不下来他们家的院子也得受罪。
池府门外有不少太傅的人,可这些人看到大火和周围冲过去的救火的群众也跟着慌乱了起来。
他们看得出来,这是池府用的套路。
可偏偏这套路实在找不到理由,总不能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不让池家的人出来。
“你去禀告太傅,我们继续在这守着。”坐在街对面的人,眉色凝重起来,但一看到街巷口大司马带着一干人赶了过来连忙抬了抬手,四处走散开来。
里面都这般大火了,池家的大门却还是紧锁的模样,池伯弈自然是觉得蹊跷无比,狠狠的将大门一脚踢开,便带着一干人等,端着水盆就冲了进去。
有大司马在,周围的百姓也就不用着急了。
池伯弈都快急死了,可踹门一见眼前的情况,气的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
“你。你们到底在作甚!”
只见梁青顾带着一干家丁不仅没在救火反而还望大火中丢木柴棉被一类的东西。
这哪里是失火,分明是纵火!
亏他还这般着急得到消息就从的大司马府亲自带人赶了过来,可看到眼前这场景,只怕是没必要了。
梁青顾见池伯弈赶来。
连忙撑着肚子朝着池伯弈就哭着奔了过去,更是在他面前狠狠的跪了下去。
“爹!!!!给儿媳做主啊!!!”
这哭声……
嚎的是惊天动地,就连周围大司马府跟过来的家丁也都愣着脸,不知此事上的是拿出。
芙柳和萍儿抹着泪干净跟了过来,还没等池伯弈开口,她们二人就哭着一左一右将梁青顾搀扶了起来,顾和诗更是连忙赶过来,跟着哭了一把:“夫人,您这挺着大肚子呢,坏的可是池家血脉,怎能这般不小心?”
这话一出,周围的下人们都跟着议论起来。
是啊,这六少夫人怀着肚子,都八九个月了,可时候若是出了事儿,那可如何是好。
大司马带来的人,不敢耽搁,连忙过去灭火。
倒是池府本身的人都停下了手,在大司马的面前跪了下来。
“不起不起不起!”梁青顾哭的鼻涕眼泪一大半,愣是抱着池伯弈的大腿就拼命的摇头。
池伯弈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的模样。
平日见她都是端庄得体,今日弄成这般德行,只怕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毕竟是主君的女儿,再加上她这一年多在平城的表现也是不错了,池伯弈自然不会亏待了这儿媳。
“你且起来说话,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们,我自当踢你们主持公道。”
梁青顾摸了摸眼泪,垂着眸子,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这池府的儿媳都是貌若天仙的美人,如今哭着这般模样,让周围的侍卫们都看着心碎。
“公公,你可算来了。若是您再不来,咱们池府的人都快被人给杀光了!”梁青顾扶着眼泪,说的肝肠寸断。
府中的侍女们更是附和道:“是啊大司马,瞧柔和阿娟她们,自从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咱们只要出去就必定被人跟随……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通知司马府!”池伯弈显然没想到有人犯事儿能到他们池家人的头上。
更是人命观天的大事儿!
梁青顾哭着,模样凄惨极了:“我们也想出去告诉大司马,可早在半年前有人就借用大司马的名义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次我还敢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着:“咱好不容易将信送到大司马府,就是为了盼爹您来,好不容易昨天半夜大司马府来了一人到府上,可他那语气凶狠,我怕他,这才相处这等法子引爹前来。”
“信?来人?大司马何时收到过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