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自从婚礼后就被被禁足在家,没有涉及到这件事,全是姜丽一人所为,虽然她蠢得无与伦比,但也不是没有得逞的可能。”
之所以没成功,不过是因为宋琬的身手好。
江枫表情稍有放松,“既然证据确凿,警方也查到了,那么就正式起诉姜丽等人故意伤害!”
他们想毁宋琬的容貌,却没有杀人的意图。
虽然毁容更加容易让人生不如死,但他们确实不是杀人。
比起故意杀人,故意伤害罪可是要轻得多,真让人气愤。
听了裴兴的抱怨,江枫轻描淡写地道:“有什么好气愤的?就是判他们故意杀人未遂罪,也不过比现在多蹲几年监狱而已。”
江榆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大哥,你有什么主意?”
他就知道,宋琬是江枫的心头肉,以他性格,他不会放过企图伤害宋琬的任何一个人。
江枫没有回答江榆的问题,而是问裴兴道:“你确定王不留到现在都不知姜丽和姜森苟且之事?也不知他儿子的身世?”
“确定!”裴兴拈着果脯不住嘴地吃,“王不留此人,根据我的调查和接触来看,因出身贫困所以极度自卑,因学历高所以又极度自傲,难免有些自以为是,根本想不到姜森和姜丽有这样的关系,毕竟两人都姓姜,是堂兄妹,虽然有十万八千里远,但王不留就需要维持和姜家的这一层关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啧啧!”
借着姜家的东风,王不留的物流生意可没少赚钱,一年至少有一两千万的净利润,绝对的高收入,胜过百分之八九十的大学同学。
现在姜丽犯事,王不留也是一副情深义重四处为她奔波的样子,展示给姜家人看。
因为没有封锁消息,所以外界不少人知道姜丽是为姜森出气。
江枫低沉着嗓子道:“那就暂时不要让王不留知道这件事,让他好好地抚养自己的儿子,以期继续维系和姜家的关系。”
“暂时不曝光?那什么时候曝光?”裴兴问道。
宋琬道:“姜丽出狱。”
江枫点头附和。
江榆和裴兴听了,双双翘拇指,“够狠,不愧是两口子!”
除非王不留利益至上不在乎戴绿帽子当假爹给姜森养儿子,否则他抚养儿子的时间越长,越疼爱他,知道真相后就越恨姜丽。
到那时,无论离不离婚,姜丽都会过得生不如死。
江枫直接赶他们两人去办事,免得打扰自己和宋琬的二人世界,可惜刚刚清静一点,姜父就扯着姜森来赔礼道歉。
宋琬不打算和他们一般计较,只是让人打发了。
宋琬最近就是江家和常家两头跑,乐的开心,然而有些人就不是这么自在了。
李常茹最近真的是事事不顺,就因为宋琬抢了她的江枫,李常茹觉得自己一定要发泄一下。
李常茹去了百乐门,找了一群混混一起喝酒。
在李常茹的对面,是宋琬所谓的父亲,李常茹喝的迷迷糊糊的竟然被宋琬的父亲听到了宋琬的消息,李大安觉得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李大安拿着酒杯,靠近李常茹那桌,“小姐,听你的意思好像认识宋琬,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你是谁?”李常茹看着李大安。
“我就是宋琬的父亲,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李大安举杯,“你需要的是宋琬消失,而我需要的是宋琬的肾。如何?”
“你想怎么合作?”李常茹基本的警惕之心还是有的。
“我帮你搞到宋琬,你帮我找医生换肾,之后我不会在打扰你。”李大安的如意算盘打的超级响,只不过用错了对象。
李常茹并没有答应,不过去额让其中一个小混混尾随李大安,找到了李大安目前落脚的地方,李常茹心里不可能一点都不心动的,只不过这一会儿还没有到这种地步的时候。
江枫下巴朝放在桌面上的请柬扬了扬,“常老板今晚在常家老宅举办一个欢迎会,欢迎他即将合作的生意伙伴,邀请你我参加。”
“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宋琬想。
江枫笑得让宋琬心里直发毛,“你猜常家欢迎的合作伙伴是谁?”
宋琬垮着脸,“谁?”
“顾北州。”
宋琬恍然大悟,除了他,没别人会让江枫露出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的表情。
而且,能让常家重视到大张旗鼓地开欢迎派对,遍邀名流,对方一定是商界的重量级人物。
宋琬没想到会是顾北州。
宋琬没接口,勾着他的脖子道:“好机会啊,我的江帅。”
“好机会?”
“宣告主权的好机会!你不是常说我名花有主了吗?我们可以穿同款衣服去,前几天如意跟我说,外国人有种东西叫情侣装。”
宋琬的态度和话里的内容大大地取悦了江枫,正好有理由把自己为她定制的衣服送给她。
“回房。”江枫反客为主,伸手勾住宋琬的腰,稍一用力就致她跌坐在他腿上,出其不意的动作吓得宋琬搂紧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入怀,江枫笑得格外得意,就像偷了腥的猫儿。
宋琬也没有反对,和江枫相处了这么久也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
就在宋琬他们平常过的时候,李常茹找到了宋琬所谓的父亲,李大安。
李大安这个人,并不是那种白痴,过得也不是不好,李常茹让他去大闹常府的宴会,李大安知道自己进不去常府。
“李小姐,我想比起进常府,我更想让全程的人都知道。”李大安的手不老实地想要摸一摸李常茹,李常茹躲开了,而且心里十分厌弃。
正在这个时候李大安的妻子回来了,李大安的妻子叫徐丽萍,是个目光短浅的乡下女人,在当地也算是个暴发户。
“李大安,你又上哪儿找来的狐狸精,还想在家里养个小的?”徐丽萍是个十足的泼妇,说话也极其粗俗,这会儿李常茹听到,十分不高兴,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