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活该！”常如意赞同。
裴兴笑嘻嘻地道：“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查到姜丽还是姜森玩腻了介绍给王不留的！嫁给王不留以后，姜丽时不时地和姜森鬼混，大概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宋琬顿时觉得十分恶心，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把自己玩过的女人送人？
听着怎么跟旧时候朋友之间以妓换马一样，只把女人当个物件。
“你继续！”常如意捧着驴打滚一边吃，一边催促裴兴，“是不是姜丽故意误导余红梅？”
“没错！”裴兴打了个响指，“余红梅虽然知道有第三者破坏自己家庭，导致自己净身出户，一双龙凤胎儿女也被王不留弃若敝屣，但是她无缘再入上流社会，不知道第三者是谁就有点神经质了，可她不忘对第三者恨之入骨。在这种情况下，姜丽派的人就很容易就对余红梅误导成功。”
江枫沉着脸，“所以说，琬琬遇袭和姜森脱不了关系？”
“是不是姜森下令，暂时查无所获，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姜丽如何知道夫人的，并有夫人的照片误导余红梅就很值得探究。”
宋琬摆弄了一会自己的手指，忽然道：“之前参加婚礼的姜家亲友里没有姜丽这个人。姜家重视身份，又是高官家庭，需要注意影响，请的客人虽然很少，但是个个非富即贵，姜丽这样的人和她老公可没资格出现。”
裴兴眼睛一亮，“常小姐的意思是姜丽很有可能是从姜森口里知道小傅太又误导余红梅泼硫酸替姜森报仇雪恨？”
“是有这个可能。”宋琬微微点头，紧接着道：“当然也有别的可能，可能是姜丽从别人嘴里知道姜森在我和江枫手里吃了亏，所以她自己想替姜森报仇。”
裴兴点头道：“是有可能，很多有权有势的人不用发号施令，麾下就有人揣摩他的心意帮忙办事。不过是不是，我朝这个方向继续调查就对了。”
有了方向，接下来就好调查了。
在裴兴继续调查的时候，江枫也不断催促警方尽快破案。
“我和我妻子一心盼着这件事不查个水落石出。”
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即可，从来不用说得太明白。
李老大马上感受了压力。
来自上面的压力。
“有钱有权的人的世界，我等普通老百姓不敢想象。”送走又一个催他破案的人，李老大摇了摇头。
走出办公室，他冷着脸对负责宋琬遇袭案的手下道：“还没查出有用的线索？这件事传遍全江北了，几乎人尽皆知，我们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必须尽快查清结案。”
“查到了一些线索，好像更复杂了，需要老大您拿主意。
李老大听了，立刻叫负责人进自己的办公室单独向自己汇报。
专业人士查案，只要用心，个个本事都不简单，何况这个案子根本不复杂，余红梅很好对付，虽然他们比裴兴的速度慢了些，但查到的东西重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警方唯一没查到也是他们唯一没注意的秘密就是姜丽儿子其实是姜森的，而不是王不留所生。
不过，他们本身就没必要往那方面去查，查出来也对案子没用。
“事情就是这样了，要不要继续查下去，得所长您拿主意。”负责人廖警官认真地道。
见惯风云，他一向谨慎。
李老大的脸色很不好看，“你确定没有查错？”
“有凭有据，怎么会错？诱导余红梅的人我已经抓到了，她是余红梅的邻居，为了钱听姜丽差使，自然经不住审讯，江夫人武装过和没武装的照片、最近出现的地点，都是她奉命透露给余红梅的。据说，余红梅已经出现在江夫人会出现的地点三次了，就这一次才抓住机会，泼出了准备好的硫酸。”
看李老大露出更加头痛的表情，廖警官继续道：“下一步就是抓姜丽。老大，我需要您的批示，接下来的调查也需要您罩着，别查出一些东西后我被灭口。”
“什么灭口不灭口的？这是法治社会，没人对你灭口！”李老大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接着道：“查，必须查，一查到底！甭管查出什么，我们到时候如实上报如实公布即可。”
廖警官道：“您真不怕啊？不怕查到姜森的头上？除了王不留，姜森周围谁不知道姜丽名义上是他远房堂妹，实际上是姘妇。”
作为地道的江北本地人，出身又不错，廖警官清楚姜家的情况，他们绝不允许姜森的丑闻曝光。
如果真是姜森唆使姜丽对宋琬下手，那就大事了！
他们警方，两面不是人。
“不查，当事人不同意，真恼了，咱们顶不住，谁叫人家背后矗立着常家和江家。查，查是姜丽一人所为倒也罢了，若是查到姜森身上，姜家能不想方设法地压着？”
李老大当然明白廖警官的意思，忍不住揉了揉额角，“查！”
廖警官惊讶地道：“真查？”
“查！”李老大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说查到底了，“姜家再厉害也不是一手遮天，何况人家当事人以及家人就是要个水落石出而已，咱们不能对不起一身制服。”
廖警官点头道：“那就下令把姜丽请来审讯吧！”
姜丽就是一个虚荣又拜金行事毫无道德底线的普通女人，甚至比普通女人更加胸大无脑，根本扛不住警方的审讯，很快就招供了。
说来，真不是姜森唆使，而是她看到姜森脖子上的伤，再加上道听途说的一些婚礼现场之事，想给姜森报仇，也嫉妒宋琬的倾城之姿，所以有了毁她容貌的毒计。
至于宋琬背后的家族，姜丽表示她有姜家做后盾，经过多方面调查，再三确定，廖警官最后确定这件案子和姜森无关，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大石头。
能不得罪姜家，那真是谢天谢地！
至于姜丽，远房而已！
与此同时，裴兴也查出来了，把和廖警官一样的结果告诉江枫和宋琬，以及负责出面的单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