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皇上面前说过的那些话,虽然只是他与皇上两个人之间的私语,但是也都传出来了。
在座的人也都听说过他的那一番言论,自然心里本来就对他有一些钦佩,如今看着他这副模样,更加的觉得这个年轻人,或许以后要走的路会更加的辉煌。
酒过三旬之后,傅辞将喝醉了的摄政王扶回来,摄政王府。
第二日。
傅辞经过了一夜的考虑,总是觉得摄政王既然帮了他这么大的一个忙,自然他也要送摄政王一些东西,有来有往往后的事儿,做的才会容易些。
只是他如今身无分文,就算是想要买些东西的话,也都只能依靠着摄政王府拿钱。
他拆下自己头上的那枚玉簪,这枚玉簪从母亲的嘴里听说是自己家祖传的,傅家之前也算是一家书香门第,好似看着玉的棕色,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玉,想来应该能够卖些钱。
于是第二天早晨,他早早的便出了府去了当铺。
当铺的人拿着他的玉簪看看,又瞧瞧,所以说这个玉不的成色不是很好,但是贵在它轻盈剔透,而且看着玉的橙色,他的主人应该一直都很好的在保护他。
“这玉簪我三两钱买下了。”
听着当铺给出的价格,他有一些不太满意,毕竟那东西可是自己家的传家之宝。
“小哥可否透露一下,再多给银两,毕竟是祖传的玉簪,若不是这回遇见了些事情,没有银钱周转,我也不会将它卖出去。”
那店铺的老板脸色有一些纠结,这玉簪是被人保护的很好,但是那上面的玉也太小了一些,并不是很值钱。
“这样吧! 我给你五两银子,这玉簪先暂时放在我这里,我也不会立刻定价就卖出去,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你能按照原价赎回去,我便给你就当做是你寄存在我这里的了。”
“真的吗? 那就多谢老板了!”
傅辞他心中感觉到了温暖,他在这个京中第一次觉得原来还有这么好的好心人。
“你也且先别谢我,若是过了三个月我也只能卖掉了,毕竟这东西我收了,若是你赎不回去,时间长了,也会砸在我自己的手里。”
“好的好的。”
傅辞拿着五两银子又去集市上看见了一个毛色十分好看的黑鹰,他记得曾经听亓清宴吐槽过,说摄政王十分喜欢养鹰。
便跑去同人家店家商量是否能够给自己便宜一些。
这鹰的毛色纯正,而且看样子也是个正的品种,那卖鹰的人也算是养鹰的和中高手,自然知道这个鹰能够卖好的价钱。
只是今日他将这鹰放出来,已经是第三日了。
且不说有没有人想买,就连来问价格的人都没有如些,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他自然是不敢轻易将价格抬得太高。
“您能给多少多少给个底儿吧!”
“五两。”傅辞手里头只有刚刚将自己玉簪卖掉的那些钱,其他的也没有别的。
那养鹰的人听到了这价钱有一些犹豫,毕竟若是遇上谁家的公子哥,是喜欢这种毛色正统的鹰,怕是赚个几十两都没什么问题,到时候自己这一家子怕是半年都不愁的活了。
只是入世阵营一直都没有什么人看上,便要一直供给他吃食,到时候又是一笔花销。
“五两,算了算了,便给你吧!”
那卖鹰的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就此拖手,毕竟若是现在卖了出去。
“谢谢。”
傅辞买到了自己想要买到的东西,心情十分的好,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运气比较好吧,他遇见了这么好的人。
把鹰拿回了王府,他找到了管家,让管家换一个笼子再拿去给摄政王看。
管家看着这鹰的成色的确是极好的,想来王爷也会十分的欢喜,于是便派人拿了下去,好生照顾着。
亓清宴 只不过是同他闹了些小脾气,想着过几日,傅辞也能来哄哄他,到时候自己顺杆爬了下去就是了,却没有想到连这好几日傅辞都没有来。
“亓鸣,你说他在干什么?”
亓清宴虽然在心里与他怄着气,但是还是担忧他的安全,而且如今整个朝朝都认识他那张脸,在这心中也没有什么人不认识他。
说是他一个人出门在外被别人欺负了可怎么好?
亓清宴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坐在中前胡思乱想着。
“应该是忙着同摄政王去接触那些大臣,听说摄政王将他引荐给了几位大臣,最近这几日他都跟着去,几个人在一块商讨着政务。”
又是那个老头子。
看来,傅辞如今算是和那老头子是一伙的了,想来怕是往后傅辞也算是个在自己这儿的卧底了。
“是吗?还真算是忘恩负义。”
他都不曾想起自己这个将他留在心中的人,而偏偏去接触那些个本就对他有些意见的大臣们。
“他才不是呢,我刚才经过前院的时候,看着他买了一只鹰回来,想来应该是送给王爷的,应该是要感谢王爷的提携之恩。”
“是吗?”亓清宴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这个男人竟然能想起来去感谢那些锦上添花的,但是他这个雪中送炭的却让他晾在了一旁。
“这就叫做感恩戴德了,他是和那些小人一样趋炎附势应和罢了,也罢也罢,就当是我从前看错了人。”
亓清宴如今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技巧,自然不能够像从前一样满心都是他,只是他一向贫穷,身无分文,如今在王府中也几乎吃穿用赌,都是用的王府的钱财。
那他买鹰的钱又是哪来的?
“不是说他身无分文吗?那他买鹰的钱又是哪来的?”
“听说,是他将他祖传的玉簪卖了,然后换了钱财才去买的那只鹰。”
祖传玉簪,这种昂贵的东西,其实说卖就卖得了的。
“说到底,他将这贵重的东西卖了,也是为了我们摄政王府,这样你去拿钱将那枚玉簪赎回来,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反正他平日里随便买一个玉器,都是几十俩,甚至有几百俩,只要把钱花在哪儿报给管家,就是管家也不曾过问过。
亓鸣连忙去管家那领了钱之后去了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