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皇帝说这样的话,自己心中都有一些小的计较。
毕竟他们平日里也有一些眼馋傅辞如今的身份地位,而平日里太后与皇帝从不怎么真真正正向着他,这也导致有很多人不把傅辞这个靠着关系而上位的人放在眼里。
摄政王本不想理这件事情,可是自己家的儿子都出来为他作证,他便不可能独善其身,在这一刻他更是想要打死自己这个儿子。
如今明显着皇帝和太后之间,战火四起,而傅辞便是他们两个互相宣战的一个介质,就算皇帝如今偏向傅辞。
太后的脸色也极其的不好,如今这件事情便也都明了了,夏大人诬陷傅辞,自然罪该万死。
太后本来还想要为难傅辞,但是如今出面为他解困的是摄政王的儿子,想起两个人之间的旧情,他最后还是松了口。
“既然真相大白,往后这些无稽之谈并不要再传来传去,夏大人如此污蔑朝廷命官,便仗打三十,以警效尤。”
如今事情都已经摆在面子上,太后自然不能够毫无作为,但终将这件事情是他交给夏大人去做的,即使没有真正的让傅辞翻不了身,但他也不能够下手太狠,让人觉得他这位太后太不顾情面。
事情已到此,皇上本想着用夏大人的一条性命来告诫朝臣,不要轻易挑衅傅辞的地位,但是想了想,若是自己真的要了他的性命,怕是太后一定会不愿意。
若是真的把太后逼急了,到时候两个人之间就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而如今他只需要表达自己是站在傅辞的这一面上就够了。
“傅大人无辜受连,也是可怜,听说傅大人最近身体也不大好,不如就这样回去好好休息,等身子大全了,在替朕主持朝政。”
皇上想了想,若是这个时候还是把傅辞留在朝堂之中,起到的作用不大,反而会让所有人都在提防着傅辞,到时候所有事情都很难办。
而且现在太后既然已经盯上了傅辞,就是这个时候他依旧坚持把父子留在朝堂之上,太后一次不成,自然还会有第2波作为他能获得了父子一次却不能保证次次都护得了傅辞。
父子生性冷淡,他最不喜欢的便是现如今他在经历的这些,他从来不喜欢与他人争夺,更不喜欢这些心机手段,若是今日能够躲出去也是好的。
“陛下都已经这么说了,臣恭敬不如从命。”
若是能够远离这个地方,父子也想过自己的小日子,那种平静宁和的日子,身边还有一个,他就是最好的了。
“既如此傅大人和世子就先行一步离开吧!”
傅辞和亓清宴行了礼,便离开了。
皇上看着他们两个的背景,皱着眉头,原本以为曾经的心动,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却不曾想,原来是因为父子的心中早就有了其他的人,自然没有办法把他安在自己的心中。
他原本一直在找理由安慰自己,那就是傅辞喜欢女人却不曾想父子喜欢的是男人,只不过是并非是他。
可无论他喜欢女人或是男人,若是说他输了,他也不想自己输给亓清宴。
这个满京城里都有名的纨绔子弟,更是一个废物,虽然看着两个人的背景,仿佛像一双丽人,但是他依旧不知道亓清宴到底赢在了哪里?
他的心里慢慢的对于亓清宴有了仇恨,本来因为之前的疑惑,对于摄政王府他心中便有了更多的猜测,而因为从前自己的身世,摄政王对于他来讲本就是一个仇人。
他本就很想要将摄政王一举拿下,自从他登上皇位之后,摄政王总是以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而教导他,仿佛作为他的师傅的人是摄政王。
但是回头一看,作为他真正的师傅,傅辞这是一个能够给他好的建议和辨明是非的想法,剩下的事情都由他自己操办,用他自己的想法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不得不让皇帝越发的记恨上了摄政王,更记恨上了亓清宴。
他把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渲染就被扼杀了的情感,变成了另外一种恨的想法,家具在了亓清宴的身上。
如今早朝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本就是想要给夏大人一个好的结果,却不曾想这局面还被翻转了过来。
傅辞和亓清宴离开了以后,皇上也没有再说什么,大臣们也都沉默了下来,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便都四处散了。
摄政王的肚子里有气,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儿子竟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众目睽睽之下,向傅辞表达了他所属的爱意,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如此见不得光的东西,竟然被拿到了台面上来讲。
他都不敢同昔日自己较好的几位同僚一起走,生怕别人对他的眼光变得带有恶意。
就算如此,从他身边走过的几位大臣嘴里也一直都说着这个趣事,各有甚者,还在那嘲笑着摄政王,如今断了后。
摄政王听在耳朵里却也不能够发难,毕竟如今是自己家的孩子做出了这样不懂事的举动,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他摄政王府的痛楚,想来应该请假在家的是他摄政王,而并非是傅辞。
摄政王平日里也只是觉得父子这个人品行很好,所以他从自家儿子走的近一些也并没有什么不可。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发生了转变时,他虽然有眉头,但是也不曾觉得有什么,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幼不曾感受到来自父母的关怀,他若是对别人有了一些依赖也算正常。
可如今这样见不得光的感情,不仅仅露了出来不说,反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如今他又如何能够在众人面前站稳脚跟?
最近这几日虽然他也不曾与傅辞再有来往,但是在皇上的举足轻重之间,也能够感觉到皇上已经不满意太后把持朝政,更不满意太后事事管束着他。
想来怕是过不了几日,皇上定然会发慢太后,到时候谁赢谁输的局面也不知道,他这一生为了宁国而奔波,之前选择太后会下,也只是因为觉得太后能够止住朝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