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想把这件事情息事宁人,小事化了,但是傅辞却不是这样想的,如今这只不过是开头,他便就这样认了的话,那往后岂不是人人都能够拿捏得到他这个痛楚。
“这件事情并非我所为,便不是我。”
傅辞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门外的一声传候打扰道。
“摄政王府世子亓清宴求见。”
这一声传候倒是让中大臣傻眼,摄政王柿子是如何的纨绔,这些年大家都有目共睹,而这摄政王唯一的独子却从不入朝堂,更不言朝堂之事,如今却在上朝之时求见。
“微臣摄政王之子亓清宴求见。”
亓清宴会在大殿之外,如今他只痛恨自己曾经的那些年里,为何不懂为官之道,若是今日,他也能够在朝堂上有个一官半职,便不必如今连替他求情都要求见。
皇上正该愁恼,如今劝说傅辞不利,他又想把这件事情尽快解决,该如何做,而亓清宴的到来可能会将局面扭转。
“宣。”
“微臣摄政王之子亓清宴参见太后,皇上。”
皇上生怕太后被阻止亓清宴说话的权利,连忙说道,“不知世子要说什么?”
“启禀陛下,最近说傅辞曾让一位小官的女儿有孕之事,定然是假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这件事情如今众说纷纭,若是世子手中并没有什么实证的话,朕也不能够如此便信了你的话。”
“自从大选,我同傅辞相认识,两个人心心相惜,这些日子外面也诸有言论传我同他是断袖之宜,众人皆知,我沉迷于酒色之中,而自从他出现后不便一直不曾在接近那些烟花柳巷,自然这其中有的是他的功劳。”
“这其中转变众人皆知,我朕知道时还特意同摄政王说,若是你有心便入朝为官。”
“而这一切也皆是因为我爱慕傅辞,同样傅辞也爱慕我,在江南之时,陛下从小赏我美人,而当时我说我不要美人,只要傅辞的话也并非只是开玩笑,而是我真正的只想要傅辞一人。”
这话说出来,但是让百官惊讶,他们并不曾想到亓清宴和傅辞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是如此的。
但是事情如今发生到了这个地步,倒是更加的好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到底是如何的解决方法。
“话虽然说到了这个位置上,傅大人是真心不喜欢女子吗?就算是他不喜欢,可酒后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众人皆说他酒醉之后而与那女子苟合,不知是哪一日,他在何处喝醉,又是在何处与那女子苟合?这些你们都不曾调查过,又何必如此诬陷于他?”
傅辞一向不喜饮酒,就算两个人在一块时,他们两个人花前月下,也曾只喝果酒,不曾喝过纯正的酒,更别说是他一个人去酒楼买醉。
而若是有人说亓清宴酒醉之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倒是还能说上一说。
“自然是……”
那个小官被亓清宴问的有一些不知所措,毕竟如今他拿自己的女儿的名声压上这一局,便是想着让所有人给傅辞压迫,让他最后无颜面对所有人。
可却不曾知道还有那么一个人信他,甚至还如此清醒的分析了所有事情的经过。
“你说你家姑娘前些时日便显了身形,而且恶心害喜,我虽然不知女子怀孕是如何的,但是想来既然是这么大的反应,并也不仅仅只是一二个月,而傅辞回来才多长时间,如何能让一个女人怀了一二个月的孕。”
傅辞陪皇上一起江南,这事情是众人皆知的,当然他们两个回来也不到一月,若是这女子身上带着一两个月的身孕,自然边与傅辞并没有什么关系。
“世子的话虽然有一些粗糙,但是也是在理的,毕竟也不曾能够隔空受孕,就不知道厦大人的千金有孕多长时间了?”
亓清宴一开始本是想把自己和父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昭告于天下,让他们不要再为难傅辞,更让他们知道傅辞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件事情证明他的清白即可,并不想管别的事情。
只是他们一直有着自己是为了他说话而才做出这副做派,那他就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捅破。
他在来之前可是暗中探访了一下夏府,自然知道夏府的那位小姐身怀有孕不止三个月,绝对不可能是傅辞的孩子。
“皇上,冷太医求见。”
亓清宴就怕会在朝堂之上被反咬一口,所以他特意又带了一个太医去了夏府,以为夏家大小姐看胎儿是否安康的理由去探查了一下他孩子到底多长时间了。
“我前些时日曾去看望过夏小姐,也就算是代替傅辞尽了一份心意,也顺便带了这位太医去看了看夏小姐的胎,陛下不如问问太医夏小姐到底已有孕多少个时日?”
那厦大人早已被如此行性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本是他这位姑娘早早的许配了人家,而且对方家世昂贵,又不是抵不上傅辞,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既如此,那便让太医进来吧。”
他以后本想着拦一拦将这件事情,拽回自己这一方面,但是看看下大人的脸色,并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回还的余地了。
冷太医走了进来,他在宫中当了几十年的太医,自然不畏权贵,只见他说,“臣敢拿自己项上人头做保夏小姐肚中胎儿三月有余。”
三月有余?
三月之前,傅辞还在远方的江南之处,陪着他这位皇帝四处游玩,如何能够让一个在京城足不出户的大家小姐怀了孕。
“夏大人,如今你又要做何解释,难不成这件事情也只是你的无意之为吗?”
夏大人在答应这件事情的时候便知道了,有一天终归会漏了风声,只是他还是小赌一把。
如今事情大白,他也不能够赖于别人,而且他当时答应与太后合作时,便想到了会发生如今这事情,他怪不得别人,自然也没有办法求助太后。
“事情既已如此,臣无话可说。”
“朝中诸人,有许多人都在眼红傅辞得朕心意,又得太后以重,若是你们平日里小打小闹,朕也不曾说过什么,只是如今都已经上升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我也不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