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殿下,我们如约完成了任务,那我们之前答应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继续进行了?”
“我要是不呢?你又能奈我何?”
“四皇子!祯旌!你不要忘了,不敢见人的是你!”
……
“好了好了,二位就不要吵了,大家一起合作,才能谋求大计!四皇子,不光是您,大皇子之前也答应过我们的,希望您能兑现承诺!”
“……听说你们最近损失惨重?不知道有多惨。”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经营了数百年,有一些手段,相信会令四皇子震撼的!”
“说来听……”
……
“后面呢?后面发生了什么?”
狗儿不满刘安忽然闭嘴,以为他又要坐地起价。
“再后来我就被发现了,但我也趁机溜掉了。不过虽然四皇子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当时在外面偷听的人是我,但很明显他已经怀疑我了!”
狗儿一怔,反应过来了:“你是说……”
刘安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没错,第二天他就召开会议,在会议上将我和弟兄们的次一等功降为三等功来折辱我!想要逼我现行。”
狗儿听明白了,他微微一笑:“看来刘将军也是一个聪明人!”
闻言刘安苦笑一声:“毕竟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他这点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吗?无非就是想要逼迫我,如果我作贼心虚,那么就会选择息事宁人。”
“不过好在刘将军足够聪明,才没有中了四皇子的人圈套!”
“不过离我家破人亡也不远了!”
刘安叹息,正如狗儿所说,偏将不能算朝廷正式官员,一支两万的边军,大大小小将领有几百人,算上四面边军,总数比朝廷文官人数要多两倍。
如果这些将领都算入朝廷正式官职的话,那么文官早就被武将打压得抬不起头来了,还轮得到他们作威作福这么十几年?
“刘将军就不要说丧气话了,我来与你见面,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对策!”
“是吗?”刘安大喜,他当即跪拜在雪地里,“还请您救我!”
狗儿连忙将刘安扶起来:“刘将军快快请起!当务之急,还是要想一个对策,抓住对方的把柄才行!”
“说得对!说得对!”
小半天之后,刘安依旧被蒙面带走,来去之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去过哪里。
当他满心欢喜回到家中时,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刘将军,这是去哪里了?这么高兴?”
屋内,祯旌面带残酷笑容,坐在椅子上,他的妻女站在一旁,两名祯旌的手下持刀,一左一右的架在她们的脖子上。
“老爷……”
“爹……”
妻女哭哭啼啼,刘安心头为之一痛,脸上愤怒的怒火险些藏不住,但他立马回归状态,他一脸平静的挥挥手,全然不把那两个持刀侍卫放在眼里:“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下去吧!”
“你敢!今天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刘安勃然大怒,他大步走到祯旌面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顺便将狗儿给他的东西摆在祯旌面前。
只一眼
祯旌勃然变色,他慌忙将那物件收起来,外厉内荏的责问刘安:“你从哪里得来的?”
刘安根本不理会他,负手走到门口,眺望墙头。
半晌之后,脸色阴晴不定的祯旌这才平复了心情,他挥挥手,装作没事人一样,将两名侍卫以及身边的护卫打发走。
“你们都退下,本王有些事情要与刘将军商议。”
说着,他又笑着安慰刘安的妻女:“手下人不会办事,唐突了夫人小姐,还请见谅!”
刘安的妻女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四皇子现在又和蔼可亲,一时间令刘夫人拿不定主意,遂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刘安。直到夫君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才带着女儿离开。
“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屋内,只剩下祯旌和刘安两人,祯旌的态度又恢复了之前的霸道,他伸出手,将那物件悬空,原来是一张锦,上面用银线绣出一张天罗地网图案!
这就是暗网的标志!
“说什么?”刘安乜祯旌一眼:“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当然是从我这里来的。”
闻言,祯旌无力的垂下手,他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无奈开口:“原来,你是他们的人……当晚也是你在外面偷听?”
“四皇子殿下,我是那边的人,那么我的行为就不能算偷听。这是监察!”
“监察?”
祯旌有些不信:“既然有你存在,为什么当晚那两个人依旧勃然变色,害怕走漏风声?”
“四皇子殿下!”
刘安忽然严肃起来:“我没有理由像你解释任何事情,他们知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事情,但我知道他们与你接触的一切始末!我们的组织很严密,相信你是听说过的,除了与你相关的事情,其他事情你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祯旌长这么大,即便是父皇魏宏,也没有这么跟他说过话,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想要发怒,但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他无力的叹息一声:“我的事?我还能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下一步这么走吧!”
“下一步的计划会有专人通知你,你知道的,我们的组织很严密,同时最近遭受了挫折,想要恢复元气还需要一些时日,而且我们在南疆的情报线路遭受了打击,需要一点时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