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建筑公司的李总,明天在威斯汀酒店举办宴会。女儿早已查清,石意远参加。”韩雯静涂上烈焰红唇,微转腰身对滕思佳说。
“好,好女儿,到时你这一件衣裙,定让石意远着迷。”滕思佳眼光中满含期待,握住韩雯静的肩膀道。
韩雯静高傲的昂起头。
她一定会让傅飞驰一无所有。
翌日,威斯汀酒店。
“哎呀,赫连总。”韩雯静眼尖地在人群中发现石意远,傅飞驰没在他身边,韩雯静便优雅地端着红酒,踩着Chanel高跟鞋走到石意远身边,“好巧啊,在这里跟您碰上了。”
见石意远没反应,韩雯静继续展示自己的妩媚,蔻丹红的指甲抚上石意远肩:“我姐姐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也好,其实我姐姐,不懂情调,太死板,今天我陪赫连总好么。”
这时,约石意远的人走过来,“韩雯静先生,我找赫连总有事情,您请便。”
韩雯静还未想好怎么拒绝,石意远朋友便带着他走远。
韩雯静想也没想就追上去,正追了两步,一个富家公子出现在她面前:“这是韩雯静先生吧。”
“是我,您是?”韩雯静停下脚步,堆起脸上的笑容。
富家公子笑道:“多次听闻您的大名,今日百闻不如一见啊。”
刚刚韩雯静对石意远的狐媚样子他尽收眼底,听说韩雯静还和男人在卫生间做,他倒想尝尝,这位苏家二先生的妩媚。
这般想着,这位富家公子自我介绍:“这是我名片,我叫李德,有意与韩雯静先生交个朋友,不知韩雯静先生是否同意?”
韩雯静接过名片,器材销售公司的大公子,这个身份可以。而此时,李德的目光在韩雯静雪白的腿上打转。
“好,一定多和李公子联系。”
韩雯静放下一句话,接着赶忙找石意远。
刚刚石意远往酒塔方向走了,怎么找不见了,韩雯静一边保持自己富家先生姿态,一边着急寻找。
“是韩雯静先生吧,您再找什么?”王氏企业长公子走来。
韩雯静回眸看到:“啊,没什么。”故意轻声细语的说。
“哦,正好在酒塔这,咱们喝一杯吧。”王公子端起一杯酒。
别人和她搭讪,严重影响韩雯静寻找石意远,可是自己又不得驱赶人家,韩雯静抿了口酒,“我,我先行一步。”
“苏先生急着去哪,可以请你跳支舞吗。”王公子绅士地伸出手。
“王公子,我现在不方便。”韩雯静的目光已飘到别处。
“嗯,那很遗憾,改日在跳。”
韩雯静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好,重心在于寻找石意远。
说巧不巧,石意远在甜品台后面和别人交谈,韩雯静正要走过去,可转念一想,怎么两次主动找他,有点廉价,不如……
韩雯静将目光落在酒塔上,她端起一个酒杯,酒杯就要落在唇上时,啪塔一下,“哎呀!”
酒杯应声落地,还撒了几滴在她的裙子上。
“我的裙子 !”韩雯静娇滴滴、滴滴娇的捂着胸口。
“苏先生,您怎么了?”刚刚的李德走过来。
韩雯静躲到一旁,故意站在石意远可以看到的地方,“我的裙子,染上了红酒。”
语气中尽是小女儿的无助,她这酥嗓音,男人听了确实心下痒,但石意远听了,毫无感觉。
韩雯静看石意远还在与人交谈,似乎未听到。其他几家公子倒是过来询问。
便往前走了几步,韩雯静微咬猩红薄唇,“卫生间呢。”
“这位先生,卫生间在左边。”
应侍生赶快介绍,这是他份内之事。
韩雯静看了眼石意远,石意远岿然不动,韩雯静有点急了。
李德看到韩雯静这一系列动作,刚刚韩雯静撂下给自己一句话就走了,也不知急着干什么,现在到时不急不慢,又往甜品台方向看,甜品台那儿……是石意远。
李德明白了,韩雯静要勾搭她的姐夫,青枫城贵族的后裔石意远。
“我说,韩雯静先生,您这刚刚撇下我,到了酒塔这,现在一边说要去卫生间,一边磨蹭,这是要干什么。”李德拉着脸问。
“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韩雯静压低声音道,她这话不可让石意远听到,影响她高雅的形象。
“我看你……”李德斜睨着打扮妖艳的韩雯静,故意抬高声音,将众人吸引来,“我看你是想勾引你姐夫,石意远总裁吧。”
韩雯静让李德点破心思,恼羞成怒:“我勾引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总比你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强。”
李德大笑道:“你说你是天鹅肉?韩雯静先生,你也不看看你这二手货,在卫生间和男人苟合,让人拍下来,我要是你,三年不出门,你倒好,还敢来出席宴会?”
李德这话,是彻底撕开了韩雯静的遮羞布。
韩雯静也不是一根筋的人,她脑子一转:“李德,我们刚刚认识,你就这么污蔑我。”
她说着说着眼眸里泛起了泪花,酥胸随着哭泣一起一伏,男人见了,我见尤怜三分。
“是不是污蔑,苏先生自己心里有数。”李德不再与她纠缠,找他人交谈了。
韩雯静到卫生间清理了裙子,继而施施然走到石意远身边,“赫连总,您赏光喝一杯嘛,”
石意远压抑自己的怒气,只是不予理会,但韩雯静不依,眼神妩媚地看着石意远:“赫连总,我告诉你一些关于我姐姐在酒吧卖酒的事,如何?”
话音一落,韩雯静手腕上的吊牌被石意远抽下:“滚出去。”声音寒冷地如同从冰窖中出来的一般。
韩雯静举着酒杯的手一顿,带着哭腔道:“赫连总,我刚刚讲错话了,您把吊牌给我嘛。”
她微微抖着身子,雪白的肩膀在灯光下愈发如凝脂一般,十指如玉葱,然而这一切并未吸引石意远的目光,相反,石意远刀锋一样的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保安。”
保安?
让保安将她拖出去吗?
韩雯静心中一惊,傅飞驰那个贱人将石意远迷惑的眼里没其他女人了吗。
她继续哭道:“不必了,赫连总,我自己走,刚刚的话,我再次向您道歉,是我的错,我走了。”
“妈,你是不知道,赫连总让傅飞驰那个狐狸精迷惑的,今天还要把我扔出去……你是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丢脸。”
韩雯静一回家,便痛哭起来。
滕思佳微张嘴巴:“你是说,石意远没理你?”
韩雯静只是坐着,用湿巾擦着眼泪,一抽一噎哭泣。
“傅飞驰这个丑八怪,赫连总看上她哪了。李嫂,切成果盘来。”
佣人李嫂切了两美洲鳄梨,十个智利车厘子,配上新送来的哈密瓜,端给韩雯静。
韩雯静没心情吃,滕思佳劝她说美洲鳄梨是美容的,只有做好保养,才能和傅飞驰争,韩雯静这才抽抽噎噎吃了几片美洲鳄梨。
韩雯静换下裙子,“李嫂,这裙子扔了。”
“是,先生。”李嫂接过裙子。
滕思佳看韩雯静拿自己的东西撒气,不禁说道:“当年傅飞驰母亲,被我逼的走投无路,你怎么,没遗传我半点,反而让傅飞驰这个我的手下败将的女儿占足了风头?”
“我……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勾引到的,再说,现在石意远和傅飞驰刚结婚,对傅飞驰有点新鲜劲儿,等这一阵子过了,傅飞驰成了破鞋,我再上也不迟。”
“行。”滕思佳未再打击韩雯静,这时,滕思佳电话响了。
“喂?”
“嗯?”
“知道了。”
滕思佳回答了了数字,眸光看着韩雯静:“我助理,查到一个猛料,原来,有的人虽然是赫连家族,但是赫连家族里,最边角料的一个。”
“边角料?妈是说石意远是私生子?”
“对。”
韩雯静将一个熟的发紫的车厘子放入口中:“那我还争什么,私生子,就给傅飞驰那个贱人好了,赫连家族那么多人,何苦一个石意远?”
“我的傻女儿,赫连家族的人,凭你可以认识吗?石意远这颗树,还是要抱紧的,通过他认识赫连家族的人,是唯一的办法。”
韩雯静思忖一下:
“那,那我也要好好嘲讽一下傅飞驰,嫁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到处宣扬。”
滕思佳笑道:“好呀,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报报生日宴上我丢脸之仇。”
second咖啡厅。韩雯静与滕思佳在此等傅飞驰。
“来了。”韩雯静透过咖啡厅落地窗,看到傅飞驰带着笔记本往厅内走。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傅飞驰进了咖啡厅,便见滕思佳与韩雯静在,傅飞驰转而要走,韩雯静快步上前,一只手挡住她:“别走呀姐姐,几日不见,你越发憔悴了。”
“是么,总比妹妹,在宴会勾引人,然后被赶出来强。”
现在咖啡厅没几个客人,傅飞驰便敞开了与韩雯静谈。
“你竟然知道这件事?也难怪,你毕竟是石意远的妻子,但是姐姐,有件事你别忘了,你虽然嫁进了赫连家长,但,嫁给的是私生子。嫁人前你不打听明白吗,还是说,因为没人要你,只能你嫁给私生子。”
韩雯静的脸越发变得得意。
“哦,你说这件事,我早知道石意远是私生子,倒是你,勾引人前,不打听明白对方的身份吗”?
韩雯静被怼了,“我哪知道,你眼光这么差。”
傅飞驰继续说:“我老公是私生子,你母亲,也是掺和进他人家庭,破坏他人家庭的三儿,半斤八两的事,妹妹何苦当众讲。”
滕思佳快步走来:“你说谁是小三,这些年我虽克扣了你的钱,但大事上,平日里,对你可以吧,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长辈讲话?”
“不然我该怎么样,对害了我母亲的人,笑脸相迎吗。”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害了你母亲,再说,我们今天讲的是,石意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