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翔越吼越气怒,握紧拳头,一拳头朝傅止深脸上狠很砸下去。
“傅禽兽,我草你妈。”
大过年的,他陪伴蔓微在医院楼顶,其乐融融欣赏雪景的美好时光,竟然被这该死的男人与一个妖娆的女人上演亲热戏而中断。
如果不是蔓微急切知道酒店套房里的男人,是不是傅止深,她就不可能冲动到离开医院。
更不可能在横穿马路的那一刹那,被一辆来势汹汹的黑色轿车,拦腰冲撞。
那辆车,隐藏在暗处,仿佛长了眼睛似的,不撞他,径直撞向蔓微,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傅禽兽,如果蔓微有个三长两短,劳资要你给她陪葬。”
陆景翔血红双眼,再次窜过去,双拳迅猛捶砸在傅止深身上,像一只毫无理性的猛兽,恨不得撕碎他。
受到猛烈攻击的男人,不闪不避,昂藏的身躯,绷成了一张颤抖不已的弓。
“蔓微呢,她人呢,你把她送到哪里抢救?”
嗓音沙哑无比,心口仿佛洞穿了一个大窟窿,血流成河。
他,中计了。
中了冷子琳的计,把叶蔓微置于危险之中,他该死。
万死难辞其咎。
“那辆车,把蔓微撞晕,就马上跳下一车的人,估计七八个,都是眼冒凶光的亡命之徒。
四个人拦截劳资,另外四个,抬起蔓微丢到车内,就迅速开车离开。
外面天寒地冻,雪越下越大,连车轮行驶的痕迹都彻底掩盖,没半点痕迹。”
陆景翔抹了把脸上冰消雪融的水珠,盯着失魂落魄的男人,冷笑不止。
“劳资现在,根本不知道蔓微被带去了哪里。
刚听说过,郑振军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老东西,半个小时之前越狱成功。
这一次,也许是蔓微最大的劫难,你是不是,开心了?
甩掉温然,又来了这么个妖妖娆娆的女人,你他么艳福不浅啊!
既然不爱蔓微,为什么又要纠缠她不放手?
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又百般挽回。”
“如果蔓微有个三长两短,有个三长两短……
傅禽兽,劳资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你踏马就是个又渣又贱的逼货,绝世大贱逼。”
陆景翔嘶吼怒声,飞起一脚,恶狠狠踹在傅止深的胸膛,用了十二分力气,卷起狂风。
那阵狂风中,冷霜和悲痛盛满眸底的男人,依旧没有闪避,硬生生用血肉之躯,承受了这一脚。
力道之大,直接让他闷哼一声,薄唇溢出一丝血色。
“呵呵,阿深,我早就说过,你算计我,自然有人帮我对付叶蔓微。瞧瞧,现世报,来得可真够及时的。”
冷子琳痛到口吐鲜血,却放声狂笑,蜜色小脸上,写满痛快和舒爽。
“不要脸的小三,你有什么资格逼逼,闭你妈的嘴!”
陆景翔走过去,毫不客气,猛地一腿踩在冷子琳的脸上。
“动手,你代替阿深动手啊!杀了我,叶蔓微也别想活。
呵呵,呵呵呵……这就是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把叶蔓微当成心头宝的报应!”
“闭嘴,你他妈闭嘴。”
陆景翔心头簇簇火起,蹲下身,一拳头打在冷子琳的脖颈,差点没把她拧断。
回头,傅止深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草!”
陆景翔心急如焚,疾步跨出总统套房,与急匆匆赶来的秦放在电梯门口,差点相撞。
“陆少,里面那个女人,还在不在?”
“怎么,傅止深居然舍不得那女人死掉?”
“并不是。”秦放嘁了声,忧心如焚,“有那个女人在手,施展一些必要的逼供手段,应该能套出小嫂子的下落。”
“没死呢,在里面吊着一口气,像条死狗。”
陆景翔冷哼一声,看着秦放一阵风刮进,又一阵风刮出,粗狂的脸孔,说不出的震惊。
“靠,冷子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