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热闹了,四处都传的沸沸扬扬的,说玉衡顾若槐二人,压着一群黑衣蒙面人进宫面圣了。皇宫里这八卦起来的精神,不比京城那热闹市集的街巷茶,反而有种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
皇帝本来是难得清闲,想陪自己的宠妃好好过一捂热打扰的二人世界,可这好景不成这愉妃刚和皇帝碰面,皇帝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好心情荡然无存,那脸色也都难看了几分。皇帝无奈只能安抚愉妃,让其回去等,今夜她回去她宫中休息。
愉妃原本心中还很郁闷,听皇帝这般说愉妃小脸一红,羞涩地走了。愉妃眼下最得宠的妃子,入宫时不过十七岁,五年间便恩宠不断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贵人,摇身一变成了后宫里最得宠的女人。皇帝整整大了愉妃35岁。愉妃就好像是后宫里突然出现的一点红,相比那些年老色衰的妃子,愉妃的冒昧年轻活力将皇帝的心拴的死死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帝脸色一冷,眼底闪过一股肃杀之气。
“陛下……”这掌事的大公公,近身贴着皇帝耳朵小声说道,随着这大公公的话越说越清晰,皇帝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简直是放肆!”皇帝愤怒的呵斥,拂袖朝大殿的方向走去,身后乌泱泱的人群也疾步跟着。
皇帝赶来,便看到的大殿内的场景,眼神一冷,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谁也不允许进来。”随着皇帝一声令下,那大公公便示意奴才们都赶紧退出去,关好门窗。
皇帝看着这一群人,顿时头有些痛“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帝看向玉衡。
“二臣,本来不想叨扰父皇,但这种事情有再一再二,就会再三再四,我只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命,八弟这般容不下我,二臣实在是无可奈何不得不来情父皇做主。”玉衡跪地,朝着皇帝口头请旨。
“朕会替你做主,顾大人这伤可好些了?”皇帝看着顾若槐那受伤的肩膀询问道。
“不太好,今日这一前一后两批人,微臣这不太好的身子骨,现在是真的不太舒服,只是此时关系有些大,玉衡殿下一个人怕说不明白我也好过来当个证人。”顾若槐装作有些虚弱的样子,斜靠着白晓,那样子别说真有一种软弱无力的感觉。
这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们纷纷惊恐的看着顾若槐,心想这个顾大人,方才那大杀四方气场是皇帝没见过,简直就是地狱修罗,现在竟然在这里装柔弱。黑衣人门汗毛耸立,纷纷心底打颤这个人太能演了。
白晓也很是配合的,装作害怕的样子,眼泪一点一点的顺着脸颊往下掉。
“陛下,民女请陛下做主,民女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惹来如此杀身之祸,还险些连累了顾大人。”白晓抽泣着,拿出了十足的戏精的表现力,那样子可怜极了。
“这一前一后两拨人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帝听的有些糊涂,难道这大殿上这黑衣人还是不同的人马。
“陛下,此事还是我来说吧。”顾若槐虚弱的咳嗽两声,看向皇帝。皇帝见顾若槐这弱不禁风,脸色十分苍白的模样对着身旁的掌事公公吩咐:“给顾大人赐座。”
闻声顾若槐,对皇帝谢恩,坐在了椅子上:“陛下,还请恕臣罪,后面的话可能户多少涉及到皇子。”皇帝一听便知道顾若槐要说什么,表示自己并不会怪罪。
“陛下今日这两队黑衣人,分别是八王爷的人,陆府陆夫人的人。一队是冲着玉衡来的,一队是冲着陆晓来的。因为臣知道,王府内卫都是大内出身,所以身形功夫都与行走江湖之人不同,而关于锁定在八王爷身上,还是因为这领头人手腕上的银镯,这是八爷府兵才有的东西。至于陆夫人,其实很简单江湖伸手,口音混杂目标明确不是我也不是玉衡,那这一切也就都清晰了。”
皇帝听着脸色一变:“去将老八,陆康都给我找来!马上立刻。”随着皇帝令下,掌事公公便吩咐下去让人去传旨。
大殿内的气压极低,有种让人透不过来气的感觉,仿佛是要窒息一般,顾若槐坐在椅子上,白晓就这么跟着站在一旁,脚都站麻了,这大殿的们才打开,八王爷陆康都来了。
而就在几分钟钱,陆康和八王爷打了照面,那是陆康还在想皇帝这是要找他们一起商量事情?可他向来都不与八皇子走的进过,这而今日怎么皇帝会一同召见他们两人,带着疑惑陆康和八王爷一起进了大殿。
而大殿里的场面,顿时下了陆康一大跳,而老八看到自己人被抓,心底也是咯噔一下,心想这几个怎么不直接抹脖子死了算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老八跪地磕头行礼,显得十分恭敬,而一旁的陆康也跪了下来。
“臣,请皇帝陛下万福金安。”陆康也低着头,跪在地上请安道。
皇帝看着面前的二人,迟迟没有说话,直到低气压让陆康忍不住先开了口:“陛下,您今日特意召臣前来,所谓何事?”陆康毕恭毕敬的看着皇帝,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何事。
皇帝看中不知所以然的陆康:“你的事情,等一下再说,下看看我们八王爷怎么解释雇凶杀人这件事情。”皇帝这话说出来进了老八耳朵里,顿时老八心中一紧,旁的听不出来,可皇帝眼下这阴沉的话,要还听不出来其内心的愤怒,那就是愚蠢了。
“父皇明鉴,儿臣怎么可能买凶杀人。”老八抬起头,用所谓真诚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皇帝打量自己这个儿子,心底冷哼想着,没有?这都让人家找上门了还没有?
皇帝心底憋着一股怒气,眼底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随时会都会像火山喷发一般发泄出来。最后伴随着皇帝将一盏滚烫的茶杯砸向老八,那茶杯应声碎了一地,皇帝眼神中的愤怒才有所环节。
“没有?没有你就能让人找到朕,来告你的状?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能当着朕的面说出这般大言不惭的话来,老八你可真是让朕失望透顶。能力不足贪心不少,顽固这些年针对你的栽培。”皇帝的目光里全是失望,与愤怒相比皇帝此时是对这个儿子不争气的恨意。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不轨的行为,儿臣真不知道您所说儿臣暗杀之人是谁。”老八的神色绝望,痛苦一副全然无辜的模样,那样子应在白晓眼里着实怪恶心人的。
白晓看着老八那假惺惺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心底一阵愤怒的呐喊,您脸哥真大,这还真是死皮不要脸的王者,竟然能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佩服佩服。
“八王爷,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顾若槐缓缓地起身,走向一旁那被绑着的黑衣人,拉起袖子。
“这东西,八王爷可还是眼熟?这王府内卫的身份证明,是做不了假的,请问这不是八王爷人难不成还是我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那黑衣暗卫手腕上的镯子,每个王府都有,但却都不相同,而且极其难防止所以八王爷这想要推脱责任的想法显得十分不切实际。
“父皇,儿臣愿望啊,一定有人买通儿臣身边的人,来诬陷儿臣!”八王爷说着种种磕头,心中早已忐忑不安,将玉衡恨的牙齿养养内心诅咒着,玉衡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皇帝看着老八没有说话,看先一旁面无表情的玉衡,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排行老八的儿子:实则眼下应该是老九,但毕竟玉衡还没有真的祭天认祖归宗,并没有给他排位置。
“你是我儿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来人将八皇子关进宗人府,由大理寺检查审理,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探视。”伴随皇帝一声令下,曾经高高在上八王爷彻底变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