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槐,你们才是真正的魔,你再逼我这是胁迫。”簌离看着顾若槐后退两步,她是真的意识到顾若槐的冷,不是简简单单的对他,顾若槐的感情很奇怪奇怪的是他会让毁灭和希望在一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创世者的心里。
“或许你是对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天族,或许还真是魔,我和东华都是如此,毕竟六界一开始并没有这般清晰的部族划分,不过是几十万年里随着万物自己的意思发展成了如今的模样。”顾若槐淡淡的说着,心想自己这天族神仙当得也确实是糊里糊涂。
“得了吧,我魔族可不要你这号人物。”说完簌离就懒得在和顾若槐多说,自顾自的往前走顾若槐跟在簌离身后,就这样一路去了簌离的领地。
“师傅,你什么时候放我出来,我都在你袖子里一天了。”白晓小声的抗议,心想自己这一天都没动过身子,被关在顾若槐袖子里这身子都团的累了。
“你若是出来,小心被魔族盯上给你吃了,魔族的最喜欢吃妖精了,我可跟把话说前面。”顾若槐回应着袖子里白晓的抗议,一副你要是出来被吃了可别怪他没提醒过她。
簌离的宫殿,紫萼宫到了,簌离吩咐贴身的婢女准备好茶点送去后院,顾若槐看到那后院的样子感叹:“十几万年你竟然一点都没变这地方的样子。”
“是啊,好时时刻刻提醒我,我当初的一腔热情是多么的傻。”簌离瞪了一眼顾若槐,寻了出椅子坐下。顾若槐听着也没有不快,寻了那处熟悉的藤椅坐下靠着闭上眼睛。
“果然这位置都和从前一样,只可惜我今日来的时候不对,赶上了魔界最冷的时节,若是往常必定会能闻到这树的花香。”顾若槐很是享受。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这棵树已经几万年没开过花了,跟我的心一样死了凉了。”簌离摇头:“行了,回屋吧外面冷,我想你袖子里的小家伙儿可能会比较喜欢屋子里的暖炉。”簌离早就知道顾若槐带着白晓,只是没说。魔族的天生的嗅觉灵敏可不是摆设,白晓是只兔子精对于魔界很多低阶的来说就是口粮,可以吞了来吸食灵力的补品,不过她簌离不需要。
“行了出来吧。”顾若槐张开袖口,让白晓跳了出来,一个软乎乎的白团子让簌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小家伙儿还挺可爱,这十几万年你的品味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是这么……”簌离心想这顾若槐喜好软毛精怪的毛病还真是一直如一。
“进屋吧,冷。”说完一魔一神一兔子,就进了屋,白晓感觉到屋子的暖意舒服的伸了伸小腿眯了眯眼睛,看着顾若槐坐下就蹦蹦跳跳的曾经了顾若槐的腿上。
“这小兔子精倒是挺粘你,看来你平日对它不错。”簌离将一个手捧的暖炉递给顾若槐,自己则往暖盆里加了些碳火,伸手烤了烤。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办?若不是你来换了旁人可能今日就下刀祭旗准备宣战了,可来的是你我想魔尊可能会缓缓,不过我的日子必定不会不太好过,最近必有探子会跟着窃听。”簌离无奈,叹气道:“你倒是会给我寻麻烦。”
“不会有麻烦,有人来了诛杀或者关起来就好。”说完顾若槐飞速的甩了袖子,一根看不到银针,飞出窗子扎在了一个探子的额心,那探子直接落地倒在了雪地上。
“找人关起来,死不了我没要杀他。”顾若槐说完,簌离看着到下的人,吩咐周围的侍卫将那人捆绑收押。
“魔尊的位置,得换了。”顾若槐接过簌离手中那温好的酒,淡淡的说道。
“什么?”簌离被顾弱化突然的言语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难不成天族想插手我魔界的事情?我魔界自古便是每千年一次精选,天族这手未免申得太长了。”簌离绝不允许天族干涉他们魔界的事情,这是一个魔族人的尊严。
“你错了,不是天族要干涉,是我也是东华的意思,我们不希望任何一方在有可能挑起战争,很显然魔界现在的这位魔君私欲太大,想要的太多跟天族开战不过是个四处征伐的接口,他要的不过是一己私欲的满足。这一点,簌离你比我看得清楚,不然你也不会跟他们关系如此僵硬。”顾若槐这话算是说明白了,这件事起因确实因为天帝,可结果却并非天帝要的。东华和顾若槐绝不会允许天帝一统,因为天帝也终究不是东华那个可以一统六界的扶桑大帝,如今的天帝没有东华的眼界也没有东华本事。
“你和东华的意思?”簌离不明白,东华是天族的上神,是曾经的天帝共主为什么……
“当初东华选了天帝,分了六界,我不佳干涉不过是寻个清净,东华也一样。我们的意思只不过是希望各界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肆意妄为毁了这四海八荒来之不易的祥和。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魔尊的位置是你的,而你只要告诉我你同不同意。”顾若槐放下酒杯,面容无比的认真严肃,这件事情上开不得玩笑,也不可能开玩笑。
“你是认真的吗?”簌离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是的,而且魔界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魔君,你来选择你的接任者,杜绝如今这种危险。”顾若槐看着簌离那惊诧的目光,平静的说着。
“你让想想,您所说的话实在是太大了,我不能随便就这样答应你,这是魔界的未来,我不可能和你打赌顾若槐,就凭你的心不在魔界,你的心不属于魔族你的心在时六界的,你随时有可能为了天下生灵放弃魔界。”簌离看得懂顾若槐,为了四海八荒的太平,抹去一个魔族对于顾若槐来说不是难事,虽然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如果需要他做的出来,而且不会犹豫。
“是的,你了解我也了解东华,我们两个永远都只会站在平等的位置,无法选择的时候也只会选择伤害最低的哪一个。”顾若槐平静的不像往常那边的玩世不恭,身上的冷意让白晓都觉得陌生不舒服,白晓抬头看向自己师傅,撅了噘嘴幻化成了人形。
“师傅,你不要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不好,你身上好冷冻死我了。”白晓离开顾若槐蹲在火盆旁边烤火道。
“这……”簌离不可思议的看着幻化成人形的白晓。
“你是女孩子?”簌离瞬间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顾若槐竟然让一只已经成精能幻化成人形的兔子精躺在自己怀里,而且任由其撒娇?
白晓看着簌离,眨了眨眼睛,点头:“对啊,我是师傅徒弟,我叫白晓。我的名字好听吧是师傅起得,您别里我师傅他就是这样子假正经。”白晓说着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鼻头。
“师傅,你差不多就好了真是的。”白晓搓了搓手掌一把抓住顾若槐的耳朵。
“师傅你的耳朵都冻红了,我给你暖暖。”白晓丝毫没有察觉簌离眼神里的一样和顾若槐的举止依旧那般亲密。
“别闹,你先自己去那边玩会儿,我和簌离有正事要谈。”顾若槐将手里的暖炉交给白晓,让他不要捣乱。白晓看了看顾若槐有看了看簌离叹气。
“好吧,那我就一个人去玩会儿。”说完便一个人去角落里带着了,变回兔子靠着暖炉准备眯一觉。
“顾若槐……你……不会是喜欢……你这个徒弟吧。”簌离的表情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但却透着一丝丝她内心的悲凉,缓缓的对着顾若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