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放老子下来!”钟舍怒不可解,被天兵放到地上时候因为他肆意的扭动,甩了一跟头,痛的其嗷嗷乱叫,伴随着绳索揭开钟舍也不管在场的有谁,猛地扑向东华捏着东华的衣领就是衣服要干架的样子。
“东华你到底想干嘛!老子哪里得罪你要你这般将我绑来?你知不知道我丢人丢大了今天!”钟舍那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东华一副面无表情更是越发的生气。
“闹够了没有,你要是没闹够也给我办完事儿在闹。”东华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此时面色黑的难看,钟舍哪里见过东华这样子下意识一愣松开了手,不可思议的看着东华。
“喂,你是吃错药了?真生气了?不是难道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你到先生气了?”钟舍被东华这莫名其妙的状态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天帝、顾若槐、凛冬战神都在这是钟舍才意识到自己的方才有些失礼的唐突的冒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天帝陛下,许久不见。额顾上神,不好意思方才我只是有点激动,一点点,那个战神让您见笑了。”钟舍扯着嘴角苦笑,心想自己今天真的是打了八辈子血霉。
“钟舍,你这黑眼圈倒是挺别致,怎么来的?”顾若槐看着钟舍那围着眼睛四周那黑乎乎的一圈。在顾若槐的言语下,钟舍猛地捂住眼睛。
“哈哈哈……”钟舍尴尬的笑着,心想真的是怎么忘了还有这个事情。
“想必是又是夫妻之期间的闺房情趣,钟舍相比你平日和夫人的生活很精彩。”东华这好像是报复性的解开了钟舍的那点老底,以报方才其揪着自己领子的仇。东华整理一下领口,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的钟舍“抓耳挠腮”,心想东华这个老东西可别再露他的老底了。
凛冬闻声在严肃的气氛中露出一丝笑声,在座的除了他似乎没人知道这种乐趣,凛冬笑声钟舍听到怨念的看了其一眼:“你还笑,这一点也不好玩。”
“好了言归正传,谈正事。”天帝打断了这不严肃的对话,将话题扯回主题。
“对,到底为了何时非要把我从冥界绑来,东华你倒是给我个说法。”钟舍双手叉腰一副气急了样子。
“天魔两界即将大战,你……”东华还没把话说话,钟舍就猛的差了嘴。
“什么?怎么好好地就要打仗?这是不够热闹我可说明了我不站队,这魔族也是怎么一天天都不想过好日子,老子就不明白了,他们是闲的发慌?还是太过于无聊?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钟舍喋喋不休一副没人打断自己就能自言自语的发表演讲几个小时的模样。
“你听话我把话说完。”东华忍无可忍,叫停了钟舍。
“你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反正打仗这种事情我先声明,我冥界你也知道向来战斗力不咋样。”钟舍显然是一点都不想趟浑水。
“这次你就算是不想也不行了,魔界的那个老魔头随时可能破封印而出。”东华这话又在话还没说完就有被钟舍打断了。
“什么?你书那个老魔头?不是等等!那家伙儿不是已经被封印了十几万年了吗?怎么还有机会冲破封印,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说东华你怎么现在才发现,怎么不早点察觉的?亏的你还是曾经的天帝共主怎么这点事儿你都不注意?现在可怎么办那老魔头我可没法子,你不会是想问我怎么办吧?我不行的你知道的,我哪里是那种怪物的对手,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快说说你的注意,然后我也好想想办法怎么保住我冥界来之不易的太平,打仗虽然我不擅长,但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尽量,毕竟我也可是也不想被那老魔头压制,那太可怕了。”钟舍这一开嘴就停不下来的架势搞得东华头疼,顾若槐无语,天帝无语,凛冬想笑。
“你说完没有,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钟舍你这碎碎念的冲动能不能控制一下,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给你解释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坐下老老实实听。”东华指着凛冬声旁的位置示意他赶紧坐下。
钟舍看下场的人都用一种无奈的目光看着自己,哦了一声坐到了位子上。“请你来不是让你出主意,而是有意见事情需要你知道,你知道要回答我这个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东华看着钟舍表情严肃。
“老石头,我真的就不明白,你自己也看到这家伙就这样你放心让他来做吗?”东华愁的头疼,他实在想不出就这么一个憨货能干出什么好事儿来。
“东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个样子了,我不就是叨叨了一点,比起你来说我还是很靠谱的号码?论神仙里谁最黑心,你若是干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钟舍傲娇的仰着脖子一副不服气。
“好了,说正式。”顾若槐无奈的打断,若是自己不出声恐怕东华和钟舍光拌嘴就能贫上两三个天时。
“东皇钟,你应该知道,为了镇压那魔头我可能会启用那东西,但是与启用东皇钟相比,想要观赏它更难,不是要以自身为饵,就是要以自己最宝贵之人为饵。启用东皇钟我会负责最后的生祭,所以我需要你帮忙我从最后一刻钟抢下我半缕残魂。”顾若槐说的云淡风轻,可听的人却早就不淡定了。
“什么?上神,你在跟我开玩笑嘛?生祭东皇钟,不是上神就算我我赶最后时刻强到您最后半缕元神又能怎么样,以您那残魂的状态根本存活不了一天的时间,那够干嘛的?”钟舍被顾若槐的提议吓的够呛,他从来都没有听过如此冒险的操作,这监制就是玩命!就算是顾若槐是上神这一样是一部没有可能赢的赌局。
“自然不是开玩笑,与你说了自然是这个环节需要你的帮忙,我需要你重聚我四散的元神,将我那些元神我投入天机轮盘,滚入凡尘轮回然后在经历七世七劫七难,修复我的神识。等这一切结束在将我的元神重新放回现在争取躯体。”顾若槐说完,钟舍蒙了。
“上神,您不要开玩笑了半缕残魂,首先七世不说那7劫7难,元神残缺必定会直接表现在历劫的身体上,那或许会短胳膊缺腿,甚至还有可能是个瞎子什么,在不性一点可能就是个傻子!我的上神您真要这么折腾自己吗?就没有点旁的办法?咱们能不能在考虑一下,而且这操作风险太大了,若是东皇钟稍有控制不住别说半缕了,您可能元神可能当场直接姐蒸发,这种操作是在是没有任何可认为控制的可能。”钟舍的操心确实是必然的,也正如其所言,这东皇钟是个不可控的存在,顾若槐非常有可能直接死翘翘,若是侥幸那这7世也一定不可能一正常人的状态转生,好就算这一些都是担心多余那转生完了之后,那灵魂真的就还是他吗?钟舍真的不敢保证,这一切都会恰大好处的如顾若槐那边预料一样。
“上神,您这是盲目的赌博,拿自己的命赌。”钟舍忍不住中还是破口而出,想要劝其放弃。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你不答应那我就是真的去送死,你要是帮忙或许一切都还有最后的转机。”顾若槐直接点名问题的根本,就是有别的办法他又不傻为何会提出这样的操作?全部都是因为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有其他解法。
钟舍看着顾若槐坚决的看度,有看看一筹莫展的东华共和天帝,在看看凛冬知道这件事情确实已经到没与回旋余地可能的地步。
“好吧,我可以帮忙但是把握度不高,上神最好还是做好准备,毕竟六成的把握只是我能将你安排事情做完,可最后结局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钟舍话虽然不好听,确实给了众人一个底。若是情况不好顾若槐会随时烟消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