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府的日子比想象中过的快,不知不觉白晓已经在西南王府休养了半个月,此时百晓在丫鬟的搀扶下四处散布,白晓在西南王府的这段日子,可以说备受照顾,这让其都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嫂子!”一听这称呼也知道,是李萱墨不论白晓几次和其说这样称呼不合适,可李萱墨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她总说早早晚晚的事情,害羞什么。
“你有这么叫我,让别人听到该误会了。”白晓缓缓地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搂着自己胳膊的李萱墨说道。
“有什么可误会,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你是我兄长未婚妻,我再燃是可以称呼一声嫂子的。难不成你不喜欢我兄长,他听到可是会伤心的啊。”李萱墨故意拉长声音,一副小小委屈的音调让白晓忍不住摆手摇头。
“不是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心意……我……”白晓有些难过,因为没有过去的记忆,她不知道自己和其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记住李羡予而忘了自己曾经心仪的那个人,这样的种种迹象是不是表明,从一开始自己喜欢的或许就不对……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觉得我兄长如何?”李萱墨挑眉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在李萱墨心里除了兄长有略微一些腹黑,简直没有缺点,当然也除了下的药方苦的要命这件事情。
虽说兄长身体有疾病,虚弱了些可这并不影响他优秀不是吗?兄长又温柔又有才情,再加上本身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不是,我想的多,只是我这个样子……”白晓对自己如今日常生活都需要人照顾这件事情,有些过意不去,自己若是看得见相比也不需要这般被人照顾也不至于成了别人的拖油瓶。
“我一个残废和你这个小瞎子般配,你不嫌弃我就好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缓缓的向二人靠近。
“兄长!你回来了!”李萱墨看到突然出现的哥哥,顿时笑容灿烂起来,走带其身旁伸出手:“我今日让你帮我买的东西,可买回来了?”李萱墨一副你要是忘了,我就跟你干架的气势。
李羡予无奈摇头:“沐云给她吧,不给她我今日恐怕是连杯茶水都不要想消停的下肚了。”李羡予推动着轮椅,走到白晓身旁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副银镯子。
“我今日瞧见,觉得好看,便给你买回来了。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但也算精巧。”白晓闻声摸了摸手上那细细的镯子,感觉这上面的图案,好像是一副山水画。
李萱墨走到其面前,抬起白晓的手端详着那银镯子,有些吃惊:“兄长,你这是难得大方啊,这可是瑞银轩的镯子,我跟你说了许久你都不肯给我买!”李萱墨说着眯起眼睛,一副发现了什么的样子长长的哦了一声。
“哦!我知道了,哥哥这是送给嫂子当定情信物。这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我吃醋了!”李萱墨故意说着,然后十分羡慕的抓着白晓的手一副舍不得模样,念叨着:“好漂亮的镯子,嫂子我也好喜欢。兄长自从有了你,这眼睛里都没我位置了呢!”
白晓听其这般说,不好意思低下头,然后想要将镯子摘下来:“你要是喜欢,就让他送给你,我没关系的。”白晓怕李萱墨不高兴,想把镯子摘下来还给李羡予,却被李羡予一把抓住了手。
“她与你逗着娃儿的,这镯子本就是给你定做的。”李羡予没有说,这银镯子其实是两层,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暗藏玄机的小格子,里面他特意给白晓放了安神香。
“兄长,你真的是越发偏心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也定制一个,我也要!”李萱墨抓着李羡予不放,似乎是非要缠着其也送她一个。
“你的首饰还少?在多恐怕是要连你的小金库都要放不下了吧。”李羡予无奈的摇头,这丫头从小就首饰多,再加上祖父宠爱这每年都会给其置办许多新鲜花样,以至于其的收拾匣子从来没有重样过。
“那不一样,兄长你可从没送过我银镯子呢!你最多就送过我一直簪子,还那么丑说起来我都嫌弃。”说着李萱墨摸了摸自己头上那还无花样的银簪子,嘴角一撇。
“那是送你防身的,没让你真当首饰带着!”李羡予无奈,心想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会吃醋。
“时辰不早了,你也在外面活动了有些时辰,走吧我去院子里,我给你施针你这眼睛我觉得还有希望可以搏一把。”说着李羡予便吩咐人着自己牵着白晓的回院子去了。
李萱墨感觉自己被忽视,微微撅了噘嘴,闷哼:“果然,男人!”
“男人怎么?”沐云并没有走,好奇的看着李萱墨。李萱墨一愣,被沐云下了一跳,捂着胸口:“沐云姐,你不是走了吗?这怎么又回来了?”
沐云看着她缓缓地抱拳:“翁主,这是世子让我单独交给您的。”沐云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份小小的福袋“这是世子今日上山,与空忘主持下棋特意为您求的。”
李萱墨缓缓接过看着那福袋,小心翼翼打开然后嘴角一笑:“兄长还真是,这十几年了每年都这样。”李萱墨将福袋小心的收起来,昂着头看向沐云。
“沐云姐,我问你啊,你对我兄长到底是什么感情,毕竟你们已经在一起少说也有十二年了。”李萱墨这一问让沐云微微一愣,沐云对李羡予一直都是一种敬仰,甚至守护在其身旁的存在。
“世子,是我此生唯一的主子,为了世子我可以去死,仅此而已。”沐云很清楚自己对李羡予来说只是左膀右臂,所以她不会奢望多余的感情,况且她也不懂那种感情。
当年自己身为江湖杀手组织逃出来的一个人,本来根本没机会活下来,是十四岁的世子救了她,才让她活到今天。
作为一个杀手对于感情她已经麻木了,可她知道人不可忘恩负义,从那时起他便发誓要跟着李羡予。
“没劲儿,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兄长?”李萱墨眼里兄长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可这样的问题让沐云听起来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沐云摇头,缓缓地说:“翁主,你又在想什么?”
李萱墨一听其这么说,扁了扁嘴心想算了算了,她还以为这小说上写的三角恋,兄长也有幸体验一把呢,看来自己是多想了。
“我先回去了,跟兄长说,谢谢啦。”说完李萱墨便蹦蹦跳跳的带着那福袋和自己与兄长要来的东西回院子去了。
李萱墨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柿子树,此时已经快结果子了,李萱墨抬头看了看,心想今年柿子树应该收成不错。这树是父亲特意从她出生时挪过来的,眼下这颗树也快二十几个年头了。
李萱墨将那福袋挂在树上,双手合实许愿希望白晓和兄长可以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希望兄长能长长久久的健康下去。
李萱墨小时候总会缠着兄长和自己上山去寺院里玩儿,然后在和空忘主持讨要一些素斋,尤其是腌菜吃,后来李萱墨也会和主持讨要那许愿特别灵的福袋,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也不像小时候那般自由,毕竟女孩子已经不是想出门就出门的年纪,这件事情就变成了兄长去做。
这已持续竟然已经十于年了……从前的许愿都是对自己的,可自从兄长得病之后,她便把所有的祈祷和祝福都送给了兄长,希望兄长可以好好地。
李萱墨让人拿来一把小铲子,挽起衣袖一点大小姐的样子都没有,从树下抛开一个土坑将腌菜的小坛子埋了进去。埋好后还不忘拍了拍,心想等你腌够了日子,再拿出来。小酒小菜号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