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你的中药汤霍霍我,我不要给你的当小白鼠,你太吓人了,这旁人的药最多是苦不要命,你的药能把我苦的想直接去见阎王。”苏梓予浑身抗拒,一副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就一个风寒,你再给我毒死。
“良药苦口,喝了好得快,你这样子怎么跟小孩似的。”李羡予无奈,这还真是一个一个的,都躲着他。李萱墨也是,一说自己要给她开药方子就是一副办事不活的样子的。
“得了,我无福消受。还有咱能不能说个事儿?”苏雨辰看着李羡予十分严肃的说。
“什么事儿,你这么认真是要做什么?”李羡予看着其突然认真,有些诧异到底什么事情能让这小子如此严肃。
“就是麻烦您,能不能先回屋去,我不想对你赤裸相见,好尴尬!”苏雨辰显然还是依旧难以接受,自己这光溜溜的被一个男人看着。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这说得好想倒是对你有几个意思的意思,也是奇怪的。”李羡予摇头,不就是看光身子而已吗,小时候他穿开裆裤他都见过怕什么。
苏雨辰一听脸色一变,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记忆力好想我们没有……”苏雨辰顿时脑海里浮现出一副不太美好的画面,不过还早李羡予迅速打破了他那过分脑补的思想。
“我这几岁不是白大你的,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自然见过。”李羡予说完,苏雨辰一愣,什么开裆裤?
“李羡予,我是真的越来越发现,你过分了,开裆裤你拿出来说做什么,说的你跟没穿过一样。你不久比我大了那么一点,你能记得我信你个鬼!”苏雨辰翻了个白眼,依旧不改让其赶紧出,自己要起身换衣服的了。
李羡予离开,回到了房间里此时白晓已经清醒坐在床上发呆:“在想什么?”
白晓闻声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此时白晓心里有一点疑惑,自己昨日到底哪里来的力气。
“没事儿就好,起来便先用早膳。”说完李羡予便退着轮椅过去,拉着白晓走到了茶几便倒了已给水给她。
白晓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有些难受,因为自己的关系他们婚礼变成了闹剧,总有一种自责在心里十分不好受。
“别多想,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呢。”李羡予好像是能读懂其心里在想什么一般,通过白晓几个表情就知道她在思考什么。
“知识局的,昨日的事情我是不是冲动了,如果只是将人捆住,不留声色会不会就不会如昨日那样那般尴尬,想必昨日的客人们一定看了笑话。”
“白晓,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情你只是受害者,并不是犯错的人。昨日你的做法也并没有错,你只是害怕而已。”李羡予伸手搂住白晓,将其禁锢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他知道白晓此时还在担心,还在害怕,恐惧着。
“可我还是给你和父亲惹了麻烦……”白晓低着头紧握拳头。
“不会,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任何人都不会怪你,你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妻子护着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李羡予说完,就看到丫鬟们将早膳端了上来。
“来吧,少用一点,我陪你去给母亲请安,虽说昨日有些乱,但竟日也毕竟是你婚后第一个早上,该去见见母亲。”说完就端着粥碗,小心翼翼的一勺一勺喂到白晓嘴里。
……
“母亲,我们来了。”李羡予牵着白晓的手,进了王妃夫人的屋子,此时夫人也刚刚休息不久起来,便看到白晓随李羡予来了。
“给母亲请安。”说完白晓就端着一盏茶,送到了王妃手里。王妃见状赶忙接住,笑着看向白晓:“好好好,我开心得很。”
“你父亲,去处理昨日的事情了,羡儿你也过去吧,这事儿毕竟是你的事情,你也该出面解决。”王妃看着和自己儿子说道,李羡予闻声笑着看了一眼白晓离开。
王妃看着白晓,伸手拉着白晓的手摸着其小脸安抚:“你一定很害怕吧,放心吧没事儿的,有羡儿在谁也不敢欺负你。你也不需要自责,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王妃十分温柔拉着白晓就唠起家常。
“不开心的事情,就让他们都过去。羡儿也不小了,我现在老王爷一样,就盼着你们俩赶紧生一个胖孙子,我也好有点事情做。”王妃提到这个话题,顿时显得十分兴奋。
白晓闻声小脸一红低着头抿着嘴,她还没有想好后面那些事情,说起来其实昨夜要不是因为发生那样的事情恐怕,就真的早已生米变身熟饭了。
说道这里王妃,猛地就替自己的女儿发愁,看着白晓说:“你觉得苏家公子如何,这墨儿年纪不小了,我想给她订婚。我瞧这雨辰对她有意思,可是这墨儿就跟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我也不好问她,你若是方便就帮我试试她心思。”
白晓闻声点头,有些诧异,苏雨辰和李萱墨吗?她眼里看来这二人感情很好,而且仿佛就是一对情侣,只是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对了你怎么看,他们……”王妃拉着白晓,显然一副婆婆和儿媳在位小姑子婚事发愁的模样。
“我到觉得,他们早就互相喜欢了,可能只是萱墨自己没有意识到。”白晓说完,王妃先是一个愣神然后猛地反映过来,好想确实如此,自己这女儿平日有多不省心她是清楚的,别的那孩子别说跟她做朋友,估计三步之外都能被轰走,苏雨辰倒是个特例。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任何进展王妃没觉得这似乎就是因为一起长大的关系,因为青梅竹马当久了,这朋友感情最深以至于忘了他们已经对彼此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感情。
李萱墨不知道怎么,突然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将自己一个惊醒,然后拍了拍胸脯自我安慰:“李萱墨啊李萱墨,你梦谁不好非得是苏雨辰这个死小子。”
而苏雨辰此时刚换好,一副就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一身巨大声响的“啊啾!”十分有画面感,这身子一弯屁股一撅,十分好好笑。
苏雨辰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感冒好象越来越严重了:“李羡予!李羡予!你的药我喝!给我开药,我要吃药!”
苏雨辰最终还是面对现实,毕竟自己这风寒似乎是控制不住了,而他还真不想头脑发热痛苦万分的感受风寒的‘快乐’。
李羡予的药汤子虽然可怕,但是疗效快,最燃喝着要命,但只要不发烧就是好的,这就是苏雨辰此时的想法,说着就去寻人了。
柴房,男人一夜就这样被绑着动惮不得,西南王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混账小子,真恨不得上去就是一脚。
“还不赶紧给我松绑,别以为你西南王府了不起,我靖平侯府虽然没你们权利身后,但是我告诉你我也不带怕了的,伤敌一千我不怕自损八百!”男人显然依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副吃定了西南王府。
“我不知道你那里来的勇气说,伤敌一千子孙八百?不知道靖平侯有没有告诉过你,西南王府不是你能得罪的,来了之后最好规矩一点。”
此时说话的人是西南王身旁的管事,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你一个侯府非要和王府硬碰硬到底谁给你的这种大无畏的勇气。
“王府怎么了,你们这是绑架!是屈打成招!”男人嘶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管事就差一巴掌上去是,被西南王叫停。其一为这是要放了自己刚要笑着嘲讽,就迎来了西南王一脚,顿时间他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要被踢出来了。
“看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竟然敢在我儿子婚宴上去骚扰我的儿媳妇,你可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就在这里给我等你你父亲,亲在上来谢罪赎你,不然你就等看如何叫你做人。”说完西南王就一把拽下拉,其挂在腰间的玉佩。
“去将这信和东西送到,靖平侯手里,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来与我解释。”伴随其声音的落下,李羡予也出现在柴房里,眼神里的杀气也愈发的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