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白晓一声惊呼,大力的将男人推开,白晓怒斥的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瞬间张开。
“小美人,没想到这西南王世子还真是艳福不浅,竟然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世子妃。不过真是可惜,那小子活不到三十岁耽误你喽。”男人摸着嘴唇,露出一副让白晓浑身上下抗拒的恶心气息。
白晓下意识摸着身旁可以防身的东西,然后摸到了自己固定发冠的簪子,将其紧紧的握在手里眉头紧锁看着那在烛光下昏暗的人影。
此时已经是天色已经有些发暗,外面灯火通明的热闹,根本没有人能够听到白晓的声音。而此时梦儿已经昏迷在一处角落里,显然是这男人的手笔。
“你最好嘴上积点德!然后从这里马上给我出去。”
白晓显然非常的愤怒,这个男人话简直不堪入耳。
“我不积德又能怎么样,小美女?难不成你还想靠着那个残废来给你撑腰?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西南王府早就不行了李羡予一个残废怎么可能继承西南王的位置,况且他一个都要死的人能护你一辈子,还是能好好疼爱你?”男人说着缓缓朝白晓走了过来,白晓责下意识后退。
她大声的朝门外喊着:“梦儿!梦儿!”
男人笑了,一副看笑话一般看着她:“你以为那丫头能听到你叫她?那丫头早就被我迷晕了,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正‘快活’。”
“不简直不是人!”白晓似乎察觉的了其话中的意思,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看来,小美人脾气不小,不过这样也才有意思。”
说完男人便继续靠近,那一副贪婪轻舔嘴唇,那模样让白晓一阵作呕。其双手握紧,想着如何才能躲过眼下的危机。
“你最好给我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白晓警告他,手里的簪子已经牢牢握住。
“吃不了兜着走?小美女,你以为他们能把我怎样?这丢脸面的事情,我大可以说是你勾引我,既然是勾引我自然不带怕的。”
男人一副已经打好了算盘,仿佛将西南王府都看低了。其嘴角轻笑,毫不犹豫的扑身而上,白晓飞快挥动手中的发簪,划过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长长的血线。
“啪!”
一个巴掌,声音剧烈白晓耳朵嗡嗡作响,疼痛让白晓真个人都在眩晕。
“你竟然敢划伤我的脸!”男人愤怒的嘶吼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没有和盲女玩过,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开开胃。”
说完男人猛地朝白晓扑去,而白晓手中的簪子也被男人夺走,其用十分恶心的话语羞辱这白晓,还不忘下嘴咬住白晓的耳垂。
其似乎要将白晓羞辱致死的的模样,白晓此时受惊过度,只能声嘶力竭的嘶吼,最后变成了其不顾一切的反抗。
白晓就是白晓,她不是过去凡人躯体的陆晓,是真正的她。
白晓被激怒那来自脖子上鲛珠的保护意识被激发,瞬间一道光闪过白晓的脑海,突然其眼底也浮现出一丝红光,将男人下了一跳。
“妖!妖!妖怪!”
男人惊坐在地上,伸着手指指着白晓。白晓则缓缓的起身,此时白晓的意识只有愤怒,而她也并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可以轻松的将男人制服,白晓拿起一旁的簪子指在男人脸上。
“我方才是不是警告过你!我是瞎过,但一个月以前已经开始好转,现在已经基本上好了。而且你给我看的清楚,妖怪?你莫非是神话看多了?”白晓冷哼,眼底那一抹红光依旧存在。
白晓突然的性情大变,让男人吓的直接昏了过去,白晓也是十分不客气一盏茶水就给泼醒了。
“别给我装死!”
白晓说完就寻来屋内,寻来一根红绸将其手朝后背困住,然后毫不客气的拖出了屋子,而路过茶几看到上面的红盖头,白晓还不忘给自己盖上,白晓心想这新娘子总不好抛头露面盖着点也不碍事儿。
白晓走在前面,男人被其在后面无情的拖拽,嘴里还塞着白晓给他丢的一块绸子。
而此时苏雨辰原本实在喝酒,可发现这下午那个人影不见,猛拍闹猛他怎么忘了提防那个小人。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出现正是白晓,白晓盖着红盖头身后拖着那个不知道天高的地后的男人。
众人被这场面惊呆了,苏雨辰下巴都差点掉下来,这场面简直太震撼了。
而李羡予原本刚送到嘴边的酒杯也停在了手中,西南王和王妃急匆匆的冲上前,老王爷更是一副诧异的申请。
白晓缓缓地开口:“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擅闯婚房,还蓄意羞辱我,我便只能将此人提来了!”
白晓这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发出了声响,心想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不知天高低吼,李羡予猛的看向那男人,推动者轮椅赶了过来,他看着白晓盖着盖头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白晓听到李羡予的声音,顿时委屈下来声音也从略带哭腔最后变成了抽泣,李羡予拉着白晓的手让将其带离,而这原本欢闹的婚宴此时变成了老王爷愤怒的问责现场。
西南王和表情难看至极,王妃担忧的看着白晓上前安抚:“孩子,你还好吗?”
白晓点头,李羡予看着白晓手中的簪子微微皱眉:“你可是想起什么了?”那一时刻他竟然是害怕白晓想起自己的事情。
白晓摇头,她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似乎她身体似乎还记忆着她会武功,身体的亦是让她可以防身自卫,如果身体没有这样的意识她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李羡予喘了一口气,缓缓地揭开白晓的盖头,然后她看到了白晓红肿的脸颊,顿时脸上腾起杀气。
李羡予不顾母亲的阻拦,使劲儿推动轮椅到了男人面前:“你打了她!”
李羡予平日都以温柔的形象示人,这冷若冰霜的模样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就连一旁的李萱墨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低着头,咬着嘴唇:“她先勾引我的!”
闻声的李萱墨被其气笑了,走上前拦住了自己快要动手杀人的兄长:“嫂子勾引你?”李萱墨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愚蠢的笑话。
老王爷拄着自己拐杖走了上来,看向在场的宾客说道:“看来今日有人诚心想让老朽不快,我孙儿大婚竟然生出这样的事情,让诸位见效了。”
老王爷声音虽然平稳却显然带着怒气,但却看得出那份荣辱不惊的底气。
“我孙儿大婚之日,孙媳受此小人如此污蔑羞辱,我不得不站出来与这位年轻说一说道理,既然他说是我儿媳勾引,请问你脸上的伤从何而来,你这模样又是为何?”
男子被老王爷问的哑口无言,挣扎着嘶吼:“她是个妖怪!妖怪!是她用妖法将我困住的。”
“这大家都知道,你家世子是个残废,才不得已娶了一个瞎子,一个瞎子有什么本事将我绑成这样,分明就是用了妖术!”男人嘶吼着说。
“你不是说我嫂嫂勾引你吗?怎么现在又说她是妖怪,使用妖术?”李萱墨笑了她嫂嫂要是妖怪,她还王母娘娘呢。
“就是她先引诱我,引诱不成就故意陷害我!”男人强词夺理,李羡予听不下去了原本藏在手中的银针就要射向其的命门,好在苏雨辰手快制止。
“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沐云身旁还扛着昏昏沉沉中的梦儿。
“世子殿下,就是这个人背后将我迷昏,擅闯世子妃的房间,还好世子妃从前有习武的可以自卫,不然都奴不知道如何向您交代。”梦儿显然还没有从昏迷中缓过神来,整个人还软绵绵的。
“世子殿下,是属下看护不理,若不是搬动梦儿的人出了声响否则我也未能及时发现。”沐云低下头向李羡予请罪。
终于男人失去了最后狡辩的机会,白晓缓缓地走了出来,挂泪的眼角透着一副悲愤:“我真想将你碎尸万段!”
白晓用全身的力气吼出这句话,然后就仿佛泄了气一般到了下去,好在苏雨辰就在一旁猛的抓住。白晓脖子上那香囊里的鲛珠也逐渐平静,不在泛着光晕,似乎是察觉到主人的危机过去。
白晓被人送回了房间,而这个导致婚宴暂时中断的男人,也被老王爷关了起来,准备隔日送回其家里在好好的算上一算这笔账。
原本热闹的婚宴,也变得气氛有些古怪,可是这终究是没办法挽回的事情。
老王爷终究是老王爷,战场杀伐几十年,最后扛起大旗在婚宴结束下了封口令,若是敢有人将今日的事情随意传扬,那便是西南王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