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五老爷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帝都。连柳重都很吃惊,可不过也是沉默了几秒钟而已。
本来对家族的人,就没有什么感情,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所以,柳重换上了书瑶给他定做的西装,去参加公司的庆祝酒会去了。这次的反收购,不仅狙击了联合收购,还让华南赚了近百亿的资金,加上花国提供的百亿欧元,让华南的价值,已经接近千亿。
这个数字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天文数字,可在柳重这里,却没有任何的意义与价值。
因为对他来说,全世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免费的拿到,除了偶尔买点什么之外,计划不需要任何的财富。
而这次的酒会,极其的奢华,光是几万一瓶的拉菲,就随便的喝,而且是有的食物,都是请帝都最好的师父,现场制作的,单是这师父的出场费,就是七位数。
除了华南企业的高层之外,还有很多慕名来的社会名流,柳家的七叔也来了,却只是跟柳重坐在安静的角落,无奈的说着柳家现在的动荡。
柳天明死了之后,柳上也失踪了,家族的产业,遭到了四大家族的联合抵制,损失惨重,而且因为收购计划的失败,让家族的很多产业项目,都不得不取消。
家主柳天南,也一病不起,现在家族群龙无首,很多的小辈,都蠢蠢欲动,想要在这个时候,占家族的便宜。
说到这时,柳问天放下了酒杯,“重儿,我觉得,你是时候回家族去主持大局了,现在后辈之中,就属你可以接替家主的位置,而其他人,你也看到了,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烂泥扶不上墙,如果你还是拒绝的话,我看这柳家就得从帝都消失了!”
然而柳重却只是淡然的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破船还有三千钉,现在柳家还没有到无法翻身的时候,柳天明死了,还有柳天南,柳天赐,柳天福,据说还有个很神秘的柳天仓!”
特别是柳重说的这个柳天仓,极其的神秘,据说家族里看到他的人,都屈指可数。对于他的资料,都非常的有限。
七叔点了点头,“天仓这些年的确很少回家族,我之前听天明说过,这个天仓就是不喜欢做生意,而是对道学非常的痴迷,据说现在已经是剪六根,断情欲,做了闲道一个了!”
柳家的人还真是奇怪,喜欢什么的都有,柳重也没有多想,这时音乐响起,人群翩翩起舞,书瑶也拉着柳重的手,来到了舞池,跳了起来。
看的出来,书瑶今天很是开心,酒也喝了不少,却更添妩媚。跳舞时的摩擦,让柳重是血脉喷发,咬牙切齿的忍着。
“怎么,跟我跳舞,很难受吗?”书瑶莫名其妙的看着柳重的表情,怎么跳个舞,要如此的痛苦?
“怎么不难受?我感觉我的气血都在翻滚,话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该有点实质性的进展了吧?”
柳重的意思,书瑶明白,当时就羞红了脸,轻轻的依偎在了柳重的怀里,“今天晚上,我的卧室门,会给你留着!”
这句话,就像是重磅炸弹,立刻在柳重的丹田里爆炸了,看了看时间,还等什么晚上啊?拉着书瑶的手,就往餐厅外面走。
可就在这时,柳重的电话响起,拿出一看,是楚楠。
虽然不是时候,可柳重还是接通了,把电话放在耳边,低声道:“柳重,请说!”
楚楠的声音很低,“柳将军,我们的追踪者已经发现了伽罗,就在郊区的一个小区里!”
“我立刻就到!”
约会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杀伽罗更加的重要,柳重只能无奈的看向了书瑶,而后者很是善解人意的说:“去吧,自己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柳重轻轻的吻了书瑶,跟着就单独的离开了会场。
话说异能部,这次出动了十几个追踪者,终于是在帝都郊区的一个小区里,发现了他的踪迹。
但是柳重赶到的时候,组长已经先动手了。
伽罗现在也不过是恢复了七层,可对异能部这些人,他还是有点把握的。毕竟异能部的人,都是使用异能攻击,对于纯力量的灵者来说,最多就是能够伤他,可灵者强大的恢复能力,对于这些攻击,基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小区本来就很破,这一动手,倒了好几座楼。好在这座小区的人,都已经搬走,不然的话,异能部的人也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
那组长这次亲自动手,在几次攻击后,倒是伤了伽罗几次,然而伽罗始终都没有发起攻击,因为他要寻找机会,一次就弄死组长,这样可以节省最大的力量。
柳重来到小区的外围,就看到了正在格斗的两个人,原来那组长的技能,全在眼睛上。当他拿掉墨镜的时候,两只眼睛就变得猩红,每次都会发射一种看不到的热波,破坏力极其的强劲。
那天与柳重初见的时候,组长就用这招试探过柳重。
此时,组长再次喷出一道热能,正中伽罗的肩膀,直接穿出一个鸡蛋一般大的窟窿。这种攻击,的确很是惊奇,至少柳重是这么想的。
严格来说,柳重也是异能者,只是到现在,他只是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变得越来越灵敏之外,就没有别的特殊的能力。
在看伽罗,窟窿才出现,眨眼就愈合了,伽罗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反而看准了机会,直接就轰出一拳。
力量虽然明显不如之前的伽罗,可在组长这里,已经足够用了。
然而组长也不是好惹的,双眼爆发能量,硬是把这道血色攻击,给震碎。
看上去,好像打的不错,然而柳重却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是让他找到机会了!”
柳重的话,几乎与伽罗的攻击同时出现,那招血色之影,让伽罗立刻变出十个分身,同时对组长发出了攻击,就在组长一脸震惊的时候,伽罗的本体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