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博正好从抽屉里摸出小雨伞,猛的听到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且还是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说的,那语气听起来酸酸的,就跟酸的冒泡一般。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往他的腰上一环,笑的跟朵绽放的花朵一般。
但是墨君博却是浑身一个颤栗,差一点就从她的身上给滚下床去。
随着她的这一盘腿,差一点就没把持住。
好在他的腰力好,猛的一个僵直,给硬生生的僵在门口。
“杨立禾,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阴沉着一张脸,略显有些愠怒的盯着她。
她却装出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无辜而又无害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道,“啊哈?故意什么?帅哥,我怎么听不懂咧?”
他又是愠视她一眼,“医生说过的话,你都抛之脑后了是吧?都没往心里去是吧?还故意来这么一回!”
“呀?”她笑的跟朵花似的看着他,继续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看着他,“帅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进门了?可是,你能告诉我现在在做什么吗?是在挠痒痒还是在挠痒痒挠?”
他的大掌朝着她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在这充满旖旎又氤氲的空间里,这一声虽不是很响,但是却很脆耳。
他的掌心略显粗粝,更有一种男人的味道。
他阴郁却又带着火光的眼眸,直视着她,“你皮痒?想让我给你挠挠?还是你想换个方式给我挠痒?我一点都不介意的,正好现在痒的都已经入心了!”
边说他的视线锁落在她的嘴上,那意思是很明显了。
杨立禾岂能不明白他说的“换个方式”是什么意思。
但是如妖一般的杨小姐,又岂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就投降了呢?
她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无形的煎熬。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那简直是想要了他的命。
墨君博的额头上隐隐的渗出细细的汗来,呼吸声更是重了,整个人的神经也是绷的紧了。
见此,杨立禾却是勾起了一抹满意的浅笑。
那一双勾人的眼,直接眯成了一条细缝,如狐狸精一般的盯着他,朝着他继续吐气如兰,“帅哥,换一个怎么样的方式啊?我呢,见识浅薄,没你那般见多识广的。你说的话啊,太深奥了,我都听不懂啊!不如你跟我细细的解释一下呗,也好让我明白啊。老师教过我们的啊,要不耻下问的。”
她还特地加重了“不耻下问”这四个字,而且还特意说的抑扬顿挫又尾音拖长。
说完之后,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他,还朝着他眨了眨那一双清澈的眼眸。
墨君博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然后有一种冲脑而出的感觉。
这该死的妖,简直就是索要他命的。
偏偏,他又完全耐何不了她。
她就抓住了他的这一点心思,故意使出各种招数。
他的双眸就像是淬了火一般,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给吞腹入肚。
但是这个时候,墨君博又是冷静的。
他的脑子里还回响着她刚才说的话“我前段时间见着齐子晴了”。
所以,她刚才说的“野花”便是指齐子晴了。
怎么,这女人还没死心吗?还想惹事吗?不是都已经被容肆的爷爷给收拾妥当了吗?怎么又跳出来闹事了?还惹着她的心情不好了。
墨君博现在的想法是,先弄清楚齐子晴的事情。
他是绝对不会让齐子晴这个女人再有机会伤害到杨立禾的。
之前的那几次,杨立禾身上的伤,都已经让他防有余悸了。好不容易解决掉了齐子晴这个女人,如果现在又让她使出什么招数来的话,那他还怎么当一个男人。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配当她的男人吗?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至于杨立禾这勾他,又惹的他一身火,还让他差一点就临城下。
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她的伤口还没到两年,这个时候怀孕对她的身体可是影响很大的。
“我一会再跟你算总账!”他咬牙切齿的盯她一眼,从她的身上翻下去,掀被坐正,顺便也将被子遮好她的身体,“齐子晴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见着的?她又对你做什么了?”
杨立禾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毅力,都已经走到这个进度了,他竟然还能踩得住刹车?
朝着他挑眉弯唇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嗯,就差不多半个来月之前吧,我和瞳瞳带着墨二和容屹去游乐场玩……”
她将那天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我说那女人看起来怎么就那么面熟呢?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与额头,但就是那么面熟。没想到竟然是齐子晴啊!看来她是还没对你死心啊!哎,帅哥,你说你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呢?能让人对你念念不忘一辈子呢?”
边说边又开始不规矩的挑起他的下巴,另一手则是在被子里更加的不安份了。反正就是一副她不罢休的意思了。
“玩着很爽?”他一把拽住她那不安份的双手,沉着眼眸盯着她,沉声呵道。
她竟是毫不犹豫中带着一抹不要脸的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当然了。自己的男人,自然是玩起来心安理得又光明正大的啊!要不然呢?你不让我玩,难不成你还想留着给别人玩啊?帅哥,来,说说看,打算留着给谁玩呢?要不然,我去把她给玩上一把如何啊?”
杨立禾就是一只妖狐,在墨君博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下限和节操。
用她自己的话说:节操有个屁用啊!在墨君博面前,她要是还顾及下限和节操的话,这个男人也就轮不到她了。
所以,男人与节操相比,她自然也就是选择了男人。
于是,男人是到手了,但是她的节操也是碎了满满的一地。
“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