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双手,不让她继续“为非作歹”,只是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看着她一脸淡然又平静的说道。
她理解的他所说的“玩”,自然就是两人之间的“玩”了,可不是那种玩齐子晴。
于是,杨立禾扬起一抹味玩又暧昧的浅笑,那一双勾人的媚眼如珠如雾一般的望着他。
既然手被他固住了,那可不是还有脚么。
想要诚心的撩一个男人,哪里会只用一双手呢?她的全身上下可全都是武器,而且还全都是致命的武器。
被子底下,那一双纤细的玉腿,已经开动了。而且还是使出浑身解数,一副不把他撩的连渣都不剩,她就不叫杨立禾的表情。
墨君博见她一副“非作死不可”的样子,眸色一沉,直接一个翻身欺上,“杨立禾,我本打算放你一马的。既然你自己非一副送上门的意思,行,我成全你。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己作死!”
“啊咧?好呀,好呀!那你快点哦,我好期待哟!赶紧成全我,弄死我!你把这一身的火泄我身上了,我也就有气去折花了!”
她一脸雀跃的说道,简直就是一副巴不得赶紧弄死她的样子啊!
杨立禾再一次为自己的作死偿到了后果,然后这就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
前段时间才被折腾的连连求饶,每天扶墙走路的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这下她自己又开始作上了。
得,这次是非得再次扶墙走上个几天不可了。
杨立禾早上醒来的时候,墨君博还没离开。
穿着一件睡袍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笔记本,正对着屏幕很是专心的做着事情。
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那帅气的程度并不亚于他在床上的时候。
杨立禾并没有出声,也没有挪动自己的身体,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侧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认真工作中的墨君博。
湛蓝色的睡袍,袍襟微微的敞开几分,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很是养眼。
他微微的垂着头,额间一缕发丝垂下,遮去他一小半的额头,让他看起来更具媚惑力了。
他的睫毛很长,眼睑垂下时,睫毛弯弯的往上翘起,就像是一把张开的扇子一般。
杨立禾觉得,他这睫毛真是比女人的还人长,还要弯翘,不过却是不点也不影响他的肃穆与冷冽。
他那棱角分明如刀刻一般的脸,更是上天的宠儿,根本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杨立禾虽说现在浑身的酸痛瘫软,就像是被拆了全身的骨头一般,又像是被火车头给碾过一样,一动都不想动。
但是看着眼前那赏心悦目的帅哥,便是将那一身的疲惫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杨立禾其实就是一花痴,当然她的腐与骚还有花痴只在墨君博面前展露。
这一点,墨一的花痴完全就是袭传了她。
她还非说墨一也不知道像了谁,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是像她的。就仅是花痴这一点,就跟她像了个十足十。
这一刻,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看着赏心悦目又养眼养心的帅哥,不禁的露出一抹花痴般的笑容,就连眼角都眯了起来,就差嘴角流下两行口水了。
“睡醒了?”墨君博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着手提屏幕,但声音却是对着她说的,暖暖的,给人一种很是服务的感觉。
他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然后本能的便是伸动手脚,想要伸一个懒腰。
结果却是传来一阵的酸痛,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一样。
猛的,杨立禾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使命折腾,然后便是朝着墨君博投去一抹恶狠狠的娇嗔。
混蛋男人,每次都折腾的她要去了半条老命一样。
但是她却全然忘记了,这根本就是她自己找的,是她自己不要命的各种撩拨,才让他会如此发狠的折腾她。
这全完就是她自己的作死与自找罪受。
她这会就像是腰被折成了两断一样,两条腿更都不像自己的。但是却又有一股淡淡的清凉传来,想来应该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那男人已经帮她处理过了。
一想到这里, 杨立禾又是一阵的面红耳赤。这让她想到,昨天晚上,这男人所谓的“换个方式”竟然不是让她换方式,而是他换方式。
“需要我帮忙?”他放下腿上的手提,往茶几上一放,起身朝着她走来。
杨立禾觉得,她已经是快濒临半死的状态了,他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哀叹一口气,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平公?
为什么受累的就永远是她,而他却远远都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不是说,做这事,最累最伤身的是男人吗?女人都是享受的哇。
可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却完全是反过来的?
怎么就成了“只有犁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
那头牛,怎么永远都是一副干劲十足,喂不饱他的样子?
不公平啊,不公平!
杨立禾哀叹一声,一脸木然的望着天花板,默默的伤神中。
“还累?”他在她身边的床侧坐下,一脸温脉的望着她,柔声问道。
杨立禾没好气的丢他一个白眼,哼哼的说道,“你说呢?我都快被你折成两截了!哎,墨君博,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真要把我折成两截了,你就满足了是吧?能多一份了对吧?”
她这话说的真是气的不行了,一想到自己的老腰,杨立禾真是恨不得把他的腰也给折成两截。
可惜,他的腰太硬,就跟个钢板似的,她可折不动。
他噙着一抹狭促又玩味的浅笑,深邃的双眸如黑曜石一般的凝视着她,剑眉挑了挑,意味深长的说道,“就算把你折成三截四截,你也只有一个门,我怎么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