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炼体士一人三箭齐发直奔孟典而来;一人一刀劈下,刀芒带着一条长龙虚影直扑众人;两人盾牌在侧防护。孟晓云右手搭上早就唤出的紫云弓,一箭射飞对方三箭,同时一道光箭直奔对方搭弓的炼体士,炼体士愣住了,孟典的三把飞刀随即掠到;林羽一刀劈出,劈灭了长龙虚影,刀光和刀芒一碰,光华四射。眼看孟典即将得手,中间的金丹双手一合,三把飞刀像被磁铁吸住偏飞三寸无功而返。林风的凤火鞭和凤启的剑同时攻向那炼体士,一侧的盾牌截住了凤启的剑,林风的鞭趁虚而入直卷还在发愣的炼体士,中央的金丹修士又是一合手,他身边的炼体士和发愣的炼体士瞬间移形换位,林风的鞭子卷住了换位过来的手臂,一拉,却没拉动,反而让那炼体士反手一把抓住鞭子一抽,林风凌空飞往对方阵中,此时的孟冲顾不得和凤启的配合以及阵法的移位,直往拽住凤火鞭的炼体士扑去,同样的,和林风配合的林羽也是一刀劈向那炼体士。
也就因为孟冲的这一动,全阵奔溃,那炼体士本身因为凤火着体,整个手掌燃起熊熊火势,顾不上这些,看着飞过来的林风,一拳锤向胸口,旁边的炼体士盾牌截住了林羽的青龙冰刀,而对方另一位炼体士弓箭手用长弓搭住了孟冲的斧头,善于用弓不善近战的他被孟冲斧头一缠一挑,长弓被挑飞,孟冲一个狼腾仍然直扑拽住凤火鞭的炼体士,却是被那弓箭手一耽搁,林风被一拳打得直飞向后,“嘭”一声落在地面,那炼体士气血不继的情况下被孟冲临时反转开山斧,用斧背敲在胸前,腰背一弓,明显断了几根肋骨。孟冲抓过凤火鞭跑过去扶起林风,嘴角有血,胸口一个巨大的拳印,受伤不轻。这下子,变成七人对战七人。
这一边,因为阵法的散去,对方在拿盾牌的统领带头下,以压倒性优势发起了进攻。统领直奔孟晓云,左手盾牌在前,右手长枪迸射出一条极其锋利的枪影往孟晓云杀来,孟典的飞剑和一位金丹的长剑斗在一起,三把飞剑已被刺飞两把,孟典的落败就是一会儿的事情;还有一位金丹凌空一掌拍飞了孟达的长刀,术法灵力索将孟达捆的死死的;移形换位的金丹直接瞬移到奴灵子身边,一人对奴灵子和虎爷两人,很是轻松;只有凤启可以凭着凤凰紫火硬拼那位金丹。孟晓云成了关键,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松战胜这位统领,但对方那位还在发愣的使弓炼体士即将醒转,对方在失去统领和那断了肋骨的炼体士两人战斗力的情况下,石头战队这边会少去林风、孟达、孟典以及奴灵子、虎爷的战斗力,剩下三对七,必败无疑。就在这须臾间,孟晓云心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决定拼上一把。
在长枪入体前,孟晓云的紫云箭双箭齐发,一箭穿过刚醒转还迷糊中的炼体士肩膀、将他带飞重重摔在远处地面,一箭射穿了和林羽对战的炼体士大腿,同时神识光箭连续刺入移形换位的金丹以及和孟典对战的金丹,两位金丹在虎爷的虎拳和孟典的子母飞剑之下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加上奴灵子,三人力战刚击败孟达的金丹,虽然险像环生,但不至于败得很快。
长枪虚影穿透孟晓云的肩膀,同时长枪在腰间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孟晓云一屁股坐地上,一手捂住腰间的口子,迅速服下一把九叶菩提果。
统领提着枪头鲜血淋漓的长枪,放眼看去,孟冲坐地上抱着林风头枕在自己腿上,估计已经服下疗伤药,同时毕竟只是斗武,出手都有所收敛,林风已经醒过来,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孟达身上伤痕累累,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明显是对方手下留情了;孟典三人对战那金丹也是险象环生;凤启倒是和对手战了个旗鼓相当;虎爷也已经被对手扎伤三处,一屁股坐地上大喘气;自己这边炼体士受伤三人,金丹受伤两人,四对五,却是百分百的胜算。
“不要打了,我们认输。”孟晓云随着九叶菩提果的炼化,两处伤口都止住了血,硬撑着站起来,给受伤的九人各一把九叶菩提果,除了林风被震出了内伤和断了几根肋骨的炼体士,其余均是外伤,随着九叶菩提果的炼化,伤势迅速好转。
统领看到自己这边伤者伤势已无大碍,孟晓云也控制住了伤势,走过去坐在孟晓云旁边说道:“孟晓云,这一场不管输赢,我们都服了,你们以七个人低一个大境界的情况下硬是拼伤了我们五个,如果不是你那位同门急于搭救自己朋友,估计我们会输得很惨。”
“我们确实输了,但我那同门并没有做错,换做是我或我们石头战队里任何一个人,都会和他一样的选择,自己关心的人有了危险,由不得患得患失。输就输在我考虑不周、指挥不当,没有想到这种突发情况,我们以后会完善阵法,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孟冲搀着林风走了过来,听到孟晓云说的话,孟冲倒没什么,林风却很是震动,本来以为众人会因为输了斗武而埋怨孟冲和自己,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肯定。
“孟晓云,谢谢你。”林风轻声说道。
“不用谢我,我们石头战队和整个紫云军,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是家人,为了家人,我们得敢拼敢杀,同样的,我们在全力向前拼杀的同时,也要相信其他的家人会守护住我们的后背,这就是兰狼大军不放弃任何一点希望、不抛弃任何一个战友、放心把后背交给战友的信条,也是我们紫云军的军魂。”
孟晓云的话让紫云军的人听了心里暖哄哄的,石河县府兵听了也大为感慨,身边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也从来没有人这么想过,一直遵守的信条就是军纪,完全失去了人性的东西,成了战争机器,不需要思想,只需要服从命令。
“孟晓云,你的话让我大为震动,虽然我们观点不同,但我佩服你的担当和勇气,怎么样,伤还碍事吗?”
“不碍事了,统领已经手下留情了,皮外伤而已。倒是那位断了肋骨的兄弟没大碍吧?”
“没事,内服续骨丹外敷续骨膏,再加上你那神奇的果子,已经接上了。对了,你那是什么果子啊?”
“这就好,果子的事情,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好,走,去我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