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门主,孟晓云,我们走。那老头子老早就知道你们来石河县了,他也没病,是愚忠,迟早将自己命都给搭上。”一众人刚刚走出斗武场,胡庸气呼呼的疾跑而来,拉着红狼和孟晓云就往外走。
“胡庸,怎么回事?说说清楚,我去找胡老爷子说说。”红狼甩开手。
“红狼门主,平头娃很多事情心里都有数,既然这样,我们先走,有机会再来拜访。”孟晓云转身向乌丹和统领告别,众人联诀准备离开。
“孟晓云,能否借一步说话。”乌丹出言拦下孟晓云,孟晓云伸手示意红狼等人先走,抬脚跟随乌丹来到一处僻静处。
“孟晓云,有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乌丹前辈但说无妨。”
“胡庸老爹这样做不是想和楚学、妖殿为敌,也不是不看好你们紫云军,更不是看好当今楚主有实力重现楚地往昔强盛,而是对楚皇和楚地的死忠,也可以说是愚忠,胡庸祖上可是为楚皇征战四方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很得楚皇器重,不比当时的兰帅威望弱。只要你们以后真心为楚人着想,我相信他肯定能看明白想明白,平时我也会……”
“乌丹前辈,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想明白,旁人的劝解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你跟我说这些我明白,放心,胡庸是我兄弟,我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钻牛角,而且进步的步伐不是谁可以阻止得住的。”
“胡庸有你这个兄弟,足慰一生了。对了,统领唤胡家牛生,我们一直叫牛统领,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胡家牛生?”
“呵呵,一言难尽,具体的问胡庸吧。老夫还有一事相求。”
“前辈直说就是,晚辈自当尽全力而为。”
“我当初是遭歹人陷害,全家就我一人逃出,还请你提醒众学子不要将我在此地的事情说出去。”
“好,这个前辈完全可以放心,我承诺我们一行人绝不将此事外传,晚辈告退。”孟晓云快步走出县府,其他人都蹲坐在府门外等候。
“晓云,没事吧?要不我再找胡老爷子说说?”红狼迎了上来。
“没事,不用了,自然会有想通的一天。”
“孟晓云,我……”胡庸也迎了上来。
“走吧,我们边走边聊。”孟晓云拢着胡庸肩膀往前走去,“胡庸,是不是怕夹在你老爹和我们之间不痛快啊?”
“有点,虽然刚刚和老头子吵了一架,但老头子对我还确实是不错的,从来不强迫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明白你老爹的苦衷,很多东西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放心,我们朋友之间的情谊不受任何东西影响,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老爹迟早会是我们紫云军一员,就算他一直没相通,他也不会与我们为敌,我更加不会去为难你老爹。”
“这样我就放心了,有你这兄弟,这辈子足唉。”
“你怎么和你师父一个腔调?”
“我师父?他说我什么了?”
“没有啊,他说帮你在石河县物色了一个好女娃。”孟晓云眯眯眼笑道。
“啊,你们等我,我去找他。”胡庸说着就往府里跑,跑到府门口突然停下,转身往后看,所有人除了虎爷都一脸狗血的憋着笑看着他。
“哈哈哈,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林风第一个爆笑开来,接着是孟冲,一个个的捂着肚子,只有虎爷一脸懵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孟晓云,你……奴灵子,那好东西不要给他了。”胡庸推开路中间的孟冲和孟晓云,大踏步往县南码头走去。
孟晓云和孟典挤挤眼,孟典猛跑几步,搭上了胡庸的肩膀,说道:“知道吗?现在孟晓云可福得流油,你不想找他搞点灵石做你的丹药和阵法研究?”
“是不是又在骗我?”
“没有,真没有,天打五雷轰!”
“喂,孟晓云,你真的有很多灵石给我研究?”胡庸对着孟晓云嚷道。
“嗯,几个亿总有吧,看你和奴灵子的是什么好东西逻!”
“奴灵子,快拿出来,给他们开开眼界。”
“先边走边说,找个地方再看。”
“孟晓云,上次我回家,我父亲说我们凤部落那山谷曾经有人挖酒窖挖出过玉石,后来拿到河源郡找人鉴定,说是藏识玉晶。”凤启对孟晓云说道。
“确定是藏识玉晶?”胡庸、奴灵子、奴水、孟冲、孟典、孟达齐声问道。
“怎么?这玉晶很出名?”林风在一旁问道。
“你不知道,藏识玉晶用于修炼神识比神果九叶菩提果都好,而且可以镶嵌在武器上,让武器具有攻击人识海的能力。”孟典解释道。
“确实是真的,我父亲亲口和我说的,但是因为是稀有的矿资源,我们部落不敢去寻找也不敢对外面说,孟晓云,我们不是准备在大南山周边寻找矿场吗?我觉得可以考虑,反正离大南山也不远。”
“凤启,你这个消息来得太及时了,走,去凤部落,找胡庸老爹趁酒喝没喝成,找凤启老爹喝酒去。”孟晓云大踏步往县城外走去。
“孟晓云,现在这么晚了没有渡船了。”众人一致提醒。
“走路,我们一起边走边聊!胡庸,你家那位胡家牛生是什么情况啊?”
“他啊?曾经也是楚院的学子,名牛生,因为得罪了一位云姓贵族,一家人被陷害,后来在我爷爷的力保之下,才从牢狱里救出一家三口,但他父母年迈没有承受住监牢里的折磨,出来不久先后去世。后来这位牛生找到我爷爷,立誓子子孙孙效忠胡家,并改名胡家牛生。”
“这不是和孟晓云和孟冲几人的事情差不多?唉,楚主无能啊。”林风说道。
“对了,孟冲,那位云郡爷人呢?”孟晓云问道。
“自己跳河了!”
“跳河了?”
“我们一路上并没有折腾他,本来只是想回孟部落给我娘亲建个衣帽潈,让他到墓前磕头赔礼就放了他。后来他听说我们并没有为难他的家眷,知道当初他三个儿子伤小白的内幕后,直接跳河了。”
“唉,也算得上是位汉子。”孟晓云有点感伤,不知道是为了云郡爷的跳河感伤还是因为铁婶的逝去而感伤,“各位,要不今晚去我们孟部落故地烤鱼吃,如何?”
“当然是好啊,晓云哥哥,很早就想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了。”小白紧走几步,拉着孟晓云的手。
其他人也默默点头,一行人披着月色默默的沿着石头河一路往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