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姐,你再讲讲呗,商羽还有什么丢人事儿?快说说,大家记好笔记!”刀疤现在是刘丢丢的超级迷弟,他们商量好了,刘丢丢负责他们的饮食起居,然后他们负责贴身保护,这是各取所需。
正如领头的担忧的那种,只是很短的时间刘丢丢完成了情事转化,从被监视者成了这些人的朋友,他们缺少朋友,缺少把他们当朋友的人对他们的认可和呵护,所以,刘丢丢的举手之劳,让他们很感动。
刘丢丢很清楚异能者需要什么,因为她有一个丈夫一个妹妹,都是外人看起来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是有些时候,他们要求的事充满了童真。比起金钱,有时候尊重和呵护更让他们心动。
比如这些家伙,他们就对商羽这个异能者传说充满兴趣,当知道商羽有时候笨的分不清盐和糖,他们开心的就像打了胜仗。他们会觉得,原来传说也有不是面面俱到的地方,这太好玩儿了。
刘丢丢同时很佩服这几个家伙,作为男人,他们精打细算,对自己的收入支出做了科学而详细的规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丢丢和他们短期内都不可能顺利离开加拿大,他们都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渐渐的,他们的关系成了相依相偎,互相取暖,打算在异国他乡努力生活下去的同胞,而不再是冷冰冰的监视和被监视对象。他们有了默契,只要是闲聊,绝对不会谈双方工作方面的任何事情。
刘丢丢不会问对方家人的情况,对方对商羽的打听仅限于生活中的糗事,他们不希望现在再变成无依无靠的独居人。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折磨,只要脱离了,你绝对不打算回去。
刘丢丢每天都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然后被他们其中一个人保护着回到自己的居住地,双方都习以为常,甚至是那个看起来不为所动的领头的,他不介意因为刘丢丢的帮助让他们生活的更好这个实际状况的存在。
“丢丢,你要到家了,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现在我们的状况一定被上层注意到了,他们为什么没有做任何的反应?是因为他们酝酿更残忍糟糕的事情。”
今天送刘丢丢回来的是刀疤,他们是按着轮流的固定顺序来执行这件事的,每个人路上消耗的时间有严格的规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和刘丢丢发生不必要的接触。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能让她过多的说话。
可是,日防夜防,还是有防范不到的地方,刀疤今天一路飞奔着,背着刘丢丢跑回了她居住的地方,这样他就有了不短的,可以和刘丢丢交谈的时间,有些话他早就想说了。今天正是机会,绝对不能够浪费。
“我的家人都以为我死了,因为我在严格意义上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或者说我是不存在他们映像中的人。我们小组,或者说我所熟知的那些人,大同小异都是这样的黑暗存在者,没有人愿意这样,但是我们没有选择。”
刀疤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事情,因为他豁出去不要命,也希望自己的话可以帮助到刘丢丢。原因无他,在这段日子里,他又找到了当年才会有的温暖,那种平淡但是散发着诱人气味的温暖。
就算他想保护刘丢丢,那也是无济于事的,还不如让刘丢丢意识到危险的存在,让她自己展开自救,这个女人的朋友也是强大的存在。他们出手,一定可以比自己更加有力量,更加稳妥。
“所以,请你快点想办法回到华夏,你必须待在商羽的身边这样才足够安全。我说了太多的话,只希望你可以听得进去。”刀疤没等刘丢丢回答,他就转身离开了,刘丢丢笑着摇摇头,这个人真有趣。
“你比我预计的用了更多的时间,你没必要说那么多,直接告诉她这里不安全,她必须想办法回去就是了。”领头的早就等在半路上,他一直跟随每一个人,同样,他最不放心就是刀疤。
他们都是弃子,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角色,不同的地方在于,领头的可以做下一批弃子的首领,而他们不可以,所以,对于领头的来说,任务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他个人必须做出成绩,这样才不至于堕落到弃子堆里。
这次任务已经算是丢人的事情了,那帮家伙竟然还打算和上层耍心眼儿?简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白痴。不过,这不重要,现在,死盯着刘丢丢,没有任何意义,做的过激又实在不合适,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刘丢丢自己行动。
所以,恐吓还是劝告都是一种结果的两个手段,他不介意部下怎么运用,说真的,当时刘丢丢给他们找工作时候,领头的也为之动容,只是他可以很快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清楚自己的立场和所在的位置。
“你一直不相信我们,你不相信每个人,你一切只为了你自己,所以,你才能成为任务小组中,成功率最高,组织成员更迭最频繁的小组领头人。”
刀疤冷笑着,他知道很多事情,最起码比规定他们可以了解的范畴之外更多的具体事情。他们的经费,大部分没有到位,并不是上层吝啬,这都是应用的合理花销,没有人会从这里扣砖缝儿,那是不明智的选择。
这一切都是领头人授意的,他提出了所谓的基层人员净化计划,他要让这些人因为压力烦闷犯错被谴责自动选择脱离,脱离组织的人自动被视为叛徒。叛徒却又不是必死无疑,这就是最关键的地方。
“只要在追杀中形成反杀或者完成原有任务,那么叛徒会被重新吸收,你要一步步的让我们因为无法忍受变成叛徒,然后进行淘汰,对吧?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保证,才选择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刀疤继续发问,他已经看到领头人惊讶愤怒的脸和隐藏在这里的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追击者。唉,这场游戏还是结束了,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呢?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惨烈的战场,有些人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敲门声响了起来了,刘丢丢擦擦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毫不犹豫的开门,门口刀疤正在擦拭自己沾血的手,他对着刘丢丢耸耸肩,然后很自然的走了进来,看起来他们很熟悉。
刘丢丢笑着把门关上,她丝毫不担心,这个人做事很圆满,或者说,他是该死的强迫症,不可能做事留个尾巴。这是个不错的夜晚,对于刘丢丢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