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过心里的郁闷也没丝毫减轻。
走了一会儿,委主任的街道办公室就在眼前。
快到街到办公室门口委主任抢先一步抢在我前面,她当主人当惯了不容别人抢了先。
委主任娴熟的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在锁孔里搅动的几下,门锁便开了。
她迈着主人的步伐进了屋子,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其余三个押解我的人也随后进门。
屋子里摆设简单,但很干净,毛主席画像挂在正中墙上。
一个木质长方形桌子上几本书整齐摞在桌上,旁边还有个竹制笔筒,里面插着毛笔还有铅笔……
看过这桌上摆设我还真对委主任有了丁点好感,她不是一味的令人痛恨,她对工作认真严谨还有她办公室摆设的整齐划一,从中不难看出她还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这也许是她有别于人之处,是她的个性。
我对委主任有了重新认识,她可能是具有两面性的人,一时一个变化,一人一个对待,也许,她可以为我所用?
我正在想着不可能发生的事,委主任的男性声音响起:“小石头,你给她松绑!”
“好的主任。”小石头喏喏答道。
小石头在我手腕绑麻绳打结处胡撸了半天也没解开麻绳。
边上的小得子着急了过来帮他解。
最后在小得子帮助下麻绳总算被解开。
小得子解开麻绳不忘邀功。
“主任,没有我帮忙,不知道他瞎摸哭眼猴年马月才能解开,总算解开了!主任,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去民兵值班室候着!等我审完这小丫头片子叫你们,去吧!”
小得子等三人得令向民兵值勤室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委主任。
韦主任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开口:“谭琴,你要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我不管眼前的是大权在握的实权派委主任还是什么口的主任,我只知道真理,我天真的认为自己没犯就没罪,可那个特殊的年代没罪也能给你安个什么罪名,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他们利用各种手段不折磨到你说出实话绝不罢休。
因为逃跑我经历过很多人,所以我胆子练得不小,别说应付普通人就连委主任我都游韧有余。
委主任见我不答腔有些生气,口气很不友好:“谭琴!你别不识好歹!这是我这大主宰在与你说话,你最好态度好点!”
见委主任口气逼人我的气焰也减低,我不是怕她而是学毛主席的用兵策略,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
委主任见我又不出声,她厉声喝问:“谭琴,现在你要将问题交代清楚,低抗只有死路一条,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没听明白!”我实话实说。
“什么?没听明白?难道你耳聋吗?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现在审你是轻的,换了别人你不扒层皮才怪!如实交待!”委主任加重了口气。
听着委主任加重的口气,我感到了害怕,听口气我的罪行真挺大,不过再大的罪行也与我无关,因为我没做过任何违法犯罪之事,为何要将罪行强加到我头上?我想不通,我必须问个清楚,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样想过,我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犯了罪,有什么真凭实据?抓人是要有证据的,否则就是诬陷!到时候你要无罪释放我!”
我振振有词的质问,令委主任一愣,接着拿出凌厉作派。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抢词夺理?我马上就让你看看我马王爷是几只眼!”
说完话又贼声拉气的朝民兵值勤室喊:“快来人!”
委主任话落,三个手下便鱼贯而出。
为首的小得子问:“主任,您喊我们是不是有事情?那尽管吩咐!”
此时委主任的脸色更加惨白却没失戾气。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吩咐:“小德子,你去将派出所的民警找来!其他二人留主任室,你们快去快回,越快越好。”
安排完委主任接着对我审问,我不明白,她都说让派出所民警来审查,怎么还在这里自己审查?这样做是为什么?
当大了我才知道,委主任这样作是因为她想以此邀功。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委主任只能悻悻作罢。
不大会儿功夫就听见脚步自门外传来。
“哗啦”门被大力推开,随着门推开,小得子与两个身穿警服的人一同前来。
我刚才还想委主任说去找警察来治我,以为就是说说吓唬一下我,没曾想她来真格的?
你既然如此,那我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打定主意后我不再害怕,我倒想看看警察用什么招儿来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