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对大家的表现进行了表扬之后跟大家道别,接着将犯罪嫌疑人小晨的父亲押上车,因为小晨太小,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他父亲现在还处在押解阶段,小晨暂时可以随他父亲上车。
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起伏连正常人都被颠的如五脏六腑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更别提患有严重心脏病的小晨了。
一开始还能忍受,当汽车行驶到市政中心交汇路口,从左面的十字路口,突然冲出来一台红色轿车。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刘猛地一个急刹车,红轿车擦着212吉普车前脸飞驰过去……
我们吉普车里的人惊魂未定之时,车子刚刚发动,坐在后座位上的小晨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他爸的怀里……
“停车!”小晨的父亲差音呼喊。
小刘快速刹车,车停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平时沉默寡言,的小晨父亲此时为何发出这么大声音?难道是他最亲的儿子有事?
车停之后,所长从副驾驶座位上下车打开车门看到小晨昏迷在他父亲怀里,急着催小刘:“人命关天,还不快开车!”
小刘不敢怠慢,不敢将车开快又怕开慢耽误最佳救治时间,他尽量将车来到最稳。
所长上了后车座,为了不耽误心脏病黄金5分钟最佳抢救时间,他不嫌小晨嘴里吐的脏东西,对得住小晨的嘴进行了人工呼吸……
对小晨进行人工呼吸差不多有三分钟光景,小晨才慢慢苏醒过来。
由于所长给他做的人工呼吸,又刚刚做完,所以小晨苏醒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所长的那张脸,他惊疑于这张脸,因为这张脸不是他爸爸的那张脸,而是一张陌生人的脸。
看到这里小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而且是停不下来的那种哭。
小晨爸爸马上将脸凑进儿子,劝哄着儿子:“晨儿,别怕!爸在这儿呢,你……你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爸,我一遇到颠簸就会这样,过会儿就没事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怕哦!”小晨懂事的对他爸说。
说长此时正喘着粗气,一方面是被刚才小晨突如其来的发病吓得,另一方面是他刚刚为小晨做人工呼吸用力累的。
所长听了小晨与他爸爸的对话,用怜惜赞许的眼神看了看小晨,然后又转头用另一种眼神看向小晨的父亲,看小晨父亲的眼神是复杂的。
小晨父亲从所长看他的眼神解读出所长眼神的含义,其中包含可怜与蔑视。
此时小晨的父亲恨不得有一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现实由不得他这样做,他做了错事应当承担责任,去教养去坐牢,可是他最舍不得的就是患病的小晨。
人都说,世界上最大的爱就是母爱,纵观小晨父亲对小晨的爱,不比母爱少多少,这是深沉的父爱。
小晨父亲的举止言行,都被所长看在眼里,看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晨父亲,他是又气又恨,只片刻功夫,便将自己的状态恢复到公安人员处事的最佳状态。
首长看完可怜又可恨的小晨父亲,装过头重理思路,这个思路可是当前的重中之重。
所长通过刚才对小晨做的人工呼吸,觉得小晨的病情非常的严重,目前面临的是先审小晨的父亲还是先救小晨?也就是办案要紧还是救命要紧?
其实这两个难题对于所长来说,都同等的重要又难于取舍。
公安人员毕竟是公安人员,办事的效率和思考的频次,比常人快得多,很快,他就选出了一个最佳办法。
他的这个最佳办法就是先处理,重病的小患者,然后再审他的父亲。
这样做暂时看来似有点避重就轻,但从尊重生命的意义来说,这种选择无疑是对的。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延续,如果连生命都不尊重谈何延续?那么你的所有选择都是错的,没有生命何来选择?
所长决定过后对司机小刘命令:“先开车去仁爱医院!”
小刘哪敢不听所长的命令?他快速启动吉普车,怕速度快令小晨不舒服,只能放慢车速向着仁爱医院驶去……
车开得很稳,车窗外的初春景色像一桢桢图片飞速的繁动,景色不同,地点不同。
车内的人都各揣心腹事。
所长想的是在最短时间内将小晨住院或留院观察的事办利索……
警员小刘在好奇所长第一时间不去审理犯罪嫌疑人而是第一时间救治小患者,这是本末倒置,按道理应该二者调换一下,所长今天怎么像换了一个人……
小晨父亲想的是进了医院看警察将儿子安顿好马上找机会再逃,不然偷这么一大笔救命钱是要判刑坐牢的,一定是那种刑期非常长的那种。这期间儿子谁来管!儿子的病得不到及时治疗,那结果……
小晨想想的单纯,他只想在小一个干净的屋子里,吃好吃的,穿干净衣服,不再东躲西藏,不再颠簸难受,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车上的四人,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各揣心腹事,由于几个人都各揣心腹事,觉得时间也过得那么漫长,最终在几个人焦急的等待之中,车子终于到达了仁爱医院的大门口。
所长在车里发布命令:“小刘,你在车上看住这个犯罪嫌疑人!他很狡猾,绝不能大意!我去带这个小朋友去医院门诊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就这样,我们分头行动!”
所长快速下车,然后接过小刘手里的小晨,进了医院的大门。
这边小晨的父亲开始在所长没下车之前还装得非常老实,等所长一下车人就变了。
开始是身体动,然后双手动,是努力想把手铐增挣开的那种动作。
“哗啦啦”
“哗啦啦”
手带动手铐发出的响声不绝于耳……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想逃跑?在我眼皮子底下想逃在这密闭的车里想逃,公然与公安对抗?你真是胆大包天!以卵击石!老实点!”
小刘的话虽然有震慑力,但此时,对小陈的父亲来讲已经没有丁点儿震慑力,他更加猖狂地进行着妄图解开手铐的动作。
小刘见光凭话语来进行威慑,以不足以震慑到小晨的父亲,只有用最强硬的方式才能让他老实。
小刘用两只有力的大手将小晨父亲被铐住的双手狠命的扣住………
小刘手的力度,加上手铐紧箍力量加一起让小晨父亲疼痛难忍。
“唉呀妈呀!痛死我啦!”
“痛吗?”小刘手又加劲。
“痛!”
“知道疼还与我对抗?”小刘豹眼圆瞪,声如豹啸。
“你松开!只要你松手,我就全听你的!”小晨父亲就像豹子攥在手中的猎物只剩下哀求。
“好!我信你一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