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槐花说过怎样表示都行,一下子后悔。因为如果。去高大上的地方,花多钱的地方豪消费那我可受不了……
唉!人穷不仅兜浅就连胆量也小,这不是我一个没钱人这样德性,恐怕所有没钱人都这一副得性。
正在我忐忑不安的臆想槐花怎样消费我时,槐花开腔了。
槐花凑近我有些神秘的小声说:“你不是说过怎样都行吗?”
“没错!是我说的……”
“那可不能反悔!”槐花在确认。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决不收回!”我果决的回答。
“那好!我开说啦?”
“随便你!”我虽心忐忑却极力表现的镇定自若。
“实际也没难为你,就是KTV唱歌……
“我天啊!这还不难为我?你知道我五音不全唱歌不在调上还去唱歌?我看你是故意的,要不……”
“要不怎样?要不换个?绝对不可以!你都说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不能更改了,你就从了吧!”
听完槐花的话我觉得生无可恋,看来我是在劫难逃……
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槐花。
槐花见我答应了脸笑开了一朵花。
“琴,就知道你会答应,嘻嘻嘻,还是琴好…”
“遂你愿就说我好,这次你赢了!”
槐花因为高兴挎紧我的胳膊,轻声哼唱着流行歌曲:你是我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着你冰冷的手……
“我忘词了,你会不会?”
“不会!这歌啥名我都不记得,更别说词了,别跟我提歌,提歌词!”我厉声告诫。
“得!不知哪得罪你了?我禁声还不行?”
一路上我与槐花无话。
槐花也是个很知趣的人,见我不高兴不做打扰。
一路上我莫名的感到内心滋生出的不快,这种不快会传染的,谁跟我在一起便会被传染到。
我现在与槐花在一起,被传染的当然是她,但这公平吗?显然不公平!对一个死心塌地不叫苦,不喊累,陪着我不知我何时成当红主播的人我应当感激,而不是拿她当出气筒,因为人家不欠你,是你欠人家,时间久了拿人家不识数,人家也会心凉会走掉,所以对这种死心塌地跟随自己的人要真心对待,要态度好,对她的生活要关心……
槐花是那种心藏不住事,嘴藏不住话的人,只憋了不到5分钟就憋不住了。
“琴,你可真能!你想憋到什么时候?我真服了你!这多长时间了,你说你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这是啥意思?看来想让你埋个单,这嘴就像口袋嘴被扎上了,这明显是不乐意呀?如果要不乐意的话,那我们干脆也别去什么歌厅了,干脆都各回各家得了!”
听了槐花这将我军的话,我可不能坐事不理,我要回击过去。
“我这不是怕风大闪了舌头吗?你呀,净瞎想!好好走你的路!”我佯装恼怒。
槐花摆着双手意即知道不想与我理论的姿势。
我与槐花就像斗败的二只鸡似的搭拉下头,失去了斗志。
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最大的鸿运发商场。
我很疑惑,心想不是说去KTV唱歌,怎么来到了商场?难不成槐花购物瘾又发作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严格规定觉得不好开口,也就压下了好奇发问。
虽抑制住了好奇心,但好奇心却如加了苏打的饮料在浅滋暗长……
槐花在前领着我乘了封闭电梯,直接上到六楼,最后走到海马量贩KTV。
看着气派的kTV我有点目不暇给,必竟自己从没来过如此富丽堂皇的量贩式KTV,我着实被惊到。
挥霍啊寂寞如此,惊异夸张的表情,想笑不敢笑,想说不敢说,只能装作不一下嘴,跟着服务员后面进了KTV间。
近的KTV包间儿,服务员将电源开关打着,立刻地混合光源制设,混合着粉色光源充斥整个包间,让包间充满了神秘与冷酷。
我想将沉默进行到底,所以就是不开口说话。
槐花见我仍是不开口,这回她可着急了,她劈口问道:“我看我不先开口你是不想开口了?你是想跟我死磕到底?有什么好处?不说话的滋味也挺不好受的是吧?不过我天生胆大,脸皮厚,我可不管什么清规戒律,想吃啥吃啥,想说啥说啥,想出去逛那就来个想走就走的旅行,别等到老了眼发花、背驼了、腿无力时再想走,那只能炕头走炕尾,沙发走到床,一步三晃的地步,到那时啥都晚了,所以说及时行乐,不亏待自己,不辜负别人就行了,你认同就开个腔,不认同看你唱歌时如何开腔!”
槐花这杀手锏挺狠,叫我不开腔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