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一个杀手锏抛来开始令我措手不及,甚至不知如何应付。
沉默有顷,我才想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办法,那就是自己给自己吃定心丸。
大框是想好了,但是究竟怎样去研制这颗定心丸,我还没有想好,我坐在包厢角落里绞尽脑汁的在想……
槐花见我一路上沉默,进了KTV包房还是沉默,此时她真的生气了,先是胖胖的脸冷落着,然后桃花眼也耷拉下来,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也能忍得住不吭声。
包厢里紫粉色射灯交叉摇曳令包厢神秘莫测,再加上没有音乐和我与槐花的说话声,包厢倒增添了诡异气氛。
你想啊!哪个Ktv包厢不是人声鼎沸就是音乐歌声充斥,如果包厢里既没有人声也没有音乐声,不显得诡异才怪!
就在我俩尴尬沉默之际,忽然听到敲门声。
“嘭嘭嘭!”
我与槐花互相看了一眼,一开始谁也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可开门声还在持续,槐花儿忍不住,问道:“谁呀?”
“我!服务生,有什么为你们服务的?”
槐花瞪大了桃花眼,眉毛高挑,那表情怪异的很。
我也奇怪的谛听着……
可能是我们越不说话,门外的服务生越觉得奇怪,他敲门的声音一声紧似一声。
“嘭嘭嘭嘭嘭嘭嘭!”
此时槐花实在忍不住问道:“怎么?为我们服务?你们还有特殊服务?”
“啊不!不是的,您理解错了,我在门外不方便说,我可以进去吗?”
我摆手示意槐花不让服务生进来,我们两人的事儿只需自己解决,告诉服务生没事他就不会再觉得我们包厢没声音觉得有异,我们便不会受到他的叨扰了。
可槐花正与我憋着劲儿,她怎么可能听我的?
她脖一梗,眼睛都没看我一下。
我一看槐花这架势,根本就没有接话的意思,那这样下去服务生一直敲门会引来大堂经理,还有包厢的客人在过道也会知道我们这边的消息,他们都会来围观,到时候我们俩可就像个被耍的猴儿似的被人家免费观看了……
这样想着我打了一个寒噤,人最怕的就是有没有事情都被别人围观。
我将与槐花冷战抛置脑后,如果在关键的时刻人分不清孰轻孰重,那才是真正的愚蠢,我可不想当这个傻子!
我一下子冲到门口拧开门把手。
门开了,服务生带着疑惑的表情进来。
片刻服务生马上改变了脸上的表情,换上职业的微笑,稍微弯腰低头问道:“您好!两位女士,我是管理这个区段这几个包厢的服务生,叫我小候就好……”
没等我回话,槐花便抢过话头。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你为什么敲起门来没完?”问完话眉毛在灯光下皱巴了一下。
“哦,是这样,我听到你们的包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既没有人说话声,也没有音乐声,我感觉很不正常。像我们这种KTV娱乐场所就是以娱乐为主,听不到交谈和歌声才怪!对这种情况我们要求去了解一下,必竟您包间消费我们要负责到底,如果发生意外我们娱乐城难辞其咎,我是负责你们这个包厢我更是难逃责任。所以你们没有声音,我必须进来,要知道你们是唱歌才包一个房间,而包唱歌包厢而不唱歌交谈究竟在干嘛?必须了解清楚,这是我的工作,请你们理解配合!”
我哦了一声表示理解,可槐花不依不饶:“怎么?我们消费了还要你们监督?那我们还有自由吗?我们就是想包个房间来吼几嗓子唱唱歌来放松一下,可现在倒好我们成了被监视的对象,我们的人权在哪里?我们的自由在哪里?我抗议!”
槐花的这番话听起来似挺有道理,但其实是胡搅蛮缠,只将服务生难为的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见此情景,我想只有我出面,只有我说话,槐花也许能听我的,才能解救服务生出尴尬境地,我们也能耳根子清静。
我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开口说话。
“人家服务生一个是好意,以为我们包了房间既不唱歌又不交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对我们人身安全着想,另一个是人家从工作角度着想,唱歌房间无声无息就不正常,人家来查房也好关心也罢都是职责范围,怎么查问都不为过,我们要好好配合对不对?”我边问边眼神瞟向槐花。
此时槐花可能也觉得不解决问题也不是个事儿,她不情愿配合我也得面上显得很情愿。
“嗯,你说的没错!在哪就要服人家管,也因为我们无歌又无嗑属实令人生疑,不怪人家,怪我们!帅哥,你的服务非常到位!你放心吧!你出去忙吧!你出去我们就嗨歌,放心啦!”
服务生走了,我与槐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槐花发出魔性的笑声。
“哈哈哈哈,嗝,哈哈哈……”
我见槐花又笑起来,没有玩止不住的样子,我怕她又犯之前笑了刹不住车的毛病,照她的虎被熊腰就是重重的几拳。
几拳下去传来槐花的嚎叫:“干嘛?你自己选就像拳王的拳头,谁能受得了?你干脆把我打地下见马克思得了,这下手真狠!”
见槐花止住了笑,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花花你别怪我,你这个笑话我肯定教过再笑下去,会出人命的,那我不成了罪人,所以我再怎么大力打你,只要你止住笑声我们就都没事了,我都是为你好,别怪我好吗?”
槐花没回答,只是用粗短的手臂尝试着去抚摸被我打疼的后背,怎奈手臂太短没够到,她不甘的收回手臂,嘴里嘟囔:“没道理呀?我前几年还们手臂摸到蝴蝶骨呢?怎么就这么没练功夫就摸不到了?”
槐花嘟囔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特别说的蝴蝶骨三字是那么的刺耳又具有讽刺意味!一个膀大腰圆的人配有蝴蝶骨吗?连我都不配你也配?我决定以蝴蝶骨话题狠很磕碜一把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