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个劲不住的点头,“好的,老板,我保证三天之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找到夫人,谢谢老板您给我这次机会,谢谢!”
沈易楠不再说话,从桌子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随后熟练地打开打火机对准了烟头点着。
办公室里弥漫着尼古丁的气息,隔着缭绕的烟雾,沈易楠看到了玻璃里面映衬出来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没了心,因为它已经跟着江思宁不知肺到什么地方去了……
三天期限的第二天,秘书果然向沈易楠汇报了寻找的情况,“老伴,手下的人去机场查了出入境的资料,查到夫人不久前买了去苏黎世的机票!”
苏黎世,沈易楠早就应该想到那里的,沈易楠没有多说一句话,立即让秘书给他预订了最早一班去苏黎世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沈易楠踏着白雪皑皑,抵达了苏黎世机场,一切还是上次他来苏黎世的时候一样,一样大雪纷飞的天气,片片洁白的雪花掉落在掌心上,即刻融化的一干二净,或许……这就是化作一片雪花的命运!
沈易楠来到了提前预订的宾馆,随后马不停蹄地带着江思宁的照片一个个地方寻找她的下落!
对于沈易楠的到来,江思宁还一无所知,这几天她经常去丽萨家里做客,两个人慢慢熟悉了起来,听周围的邻居说,丽萨已经做了好多年的全职太太,她的丈夫据说是一家跨过企业的高级总监,收入非常可观。
江思宁穿的严严实实下楼买菜,附近的超市都处于停业状态,江思宁只好坐公交到很远的超市里去买,从超市出来,江思宁拎着大包小包踉跄着出来,由于超市里江思宁住的地方太远了,她只好一次性把一周的菜都买了回去。
刚出超市门口,江思宁喘着粗气正往不远公交站点走,忽然看到了一个和丽萨的老公长的极为相似的男人,旁边搂着一个金色长发美女!看起来,美女的身材很好,根本不是丽萨能比的。
回家的路上,江思宁一直心思着刚刚看到的一幕,男人和美女的亲密无间的动作,江思宁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丽萨,让她小心点,万一是自己看错了……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下了公交车,江思宁提着东西举步维艰地回到家里,电梯上,几个同一栋楼的邻居正在小声1:“整天在家忙前忙后,到头却换来这个结果,真替丽萨感到不值!”
“都说她老公有钱,你说丽萨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老公在外面包小三的事情了……”
……
看来江思宁没看错,那个人,就是丽萨的老公!
江思宁把买的东西都放回家里,随后敲了丽萨家的门,“丽萨,你在吗?我是思宁呀,能给我开一下门吗?”
“叩叩叩,”江思宁又敲了两下,门被轻轻打开,江思宁随即来到丽萨家里。
今天丽萨家似乎和往日不同,没有了江思宁之前来的烤面包的味道,也没有黄油饼干的味道,反而江思宁还闻到一股潮湿的问道!
屋子没有江思宁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整齐,看样子……丽萨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丽萨,你都知道了?”江思宁默默走到丽萨面前,微微扇动着唇角。
丽萨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幸福,雀跃,愁容满面:“思宁,你……”
“我都知道了,刚刚去超市的路上我看到……你老公和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在一起……”江思宁还是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丽萨一点也不意外,可能,她真的很早以前就知道。
“你要离开?”
丽萨不再应声,而是低着头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江思宁在房间里站着看了她一小会儿就回了自己家。
想想刚刚看到丽萨那狼狈的样子,江思宁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沈易楠和张章在一起的画面!
拿着江思宁照片的沈易楠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不停地问路人有没有见过江思宁,很可惜,都没有见过江思宁。
来到苏黎世的第一个晚上,沈易楠紧紧搂着江思宁的照片睡着了。
公司里的所有大事小情都交给了副总裁,沈母知道沈易楠去了苏黎世后非常生气!去了沈氏找到沈易楠的秘书,“易楠为什么突然就要去苏黎世?”
秘书:“回太太,老板去找夫人去了!”
沈母气的两只眼睛里像藏着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夫人?什么夫人?你给我说清楚了!易楠的夫人只能是张章!”
秘书低头不语,沈母放了狠话,如果他今天不说个明白,立刻就让他从沈氏卷铺盖走人!
思考再三,沈易楠去苏黎世找江思宁的事情早晚瞒不住,纸里包不住火!“太太,老板去找江思宁小姐了……”
“哼,他是越来越过分了,都已经离了婚了还阴魂不散地缠着易楠,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我绝对不允许易楠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来往!给易楠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秘书左右为难,最后沈母亲自给沈易楠打了电话!沈母让沈易楠立刻从国外回来,可是沈易楠要是回来,他就不是沈易楠了!
沈易楠思来想去,抱着试一试的心里来到了和江思宁曾经租住的房子,门口很干净,看来确实住了人。
敲了两下门,江思宁正在做吃的,以为是丽萨来和她告别,想也没想就开了门!
眼前的这个人让江思宁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可能,这绝对是在做梦!”
沈易楠立即上前想要抱住江思宁,江思宁下意识地要把门关上,为时已晚,沈易楠已经来到了屋子里面,紧紧抱住了她!
“江思宁,我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一走了之,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江思宁心里很乱,她既希望沈易楠能来找自己,又不想让他跟着自己担心受怕。
“思宁,这辈子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江思宁被打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这辈子,我还能有多长时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