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怎么了?”中年美妇疑惑的问道。
岚蝶儿猛然醒悟,环顾四周,霎时之前的记忆涌上了脑海。
岚蝶儿羞得俏脸血红,有气无力的甩了郝建仁一巴掌,娇喝道:“混蛋。”
说着,岚蝶儿在中年美妇的搀扶下爬了起来,浑身酸软无力的跑了出去。
“哎,岚师侄,岚师侄。”中年美妇连忙跟了出去。
岚蝶儿还是一名散修,卢幽茹对她极为中意,关怀备至,一直希望她能拜她为师,加入青冥谷。
“混蛋,你对岚仙子做了什么?”
“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快说你究竟对岚仙子做了什么卑鄙手段。”
怒喝声四起,岚蝶儿貌美如花,温婉可人,他们都是拜倒在岚蝶儿裙下的修士。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竟是有人追了出去。
这下子众人也顾不得指责郝建仁了,连忙追了出去,唯恐别人抢了先。
肖云忧期待的道:“郝师侄的法宝真是厉害啊,亏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幻境法宝,可否给我们这些老骨头也体验一番,看看这幻境的威能。”
“是啊是啊,我们还真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幻境,不如展示给我们见识一下吧。”一众金丹元婴大佬们纷纷热情的道。
郝建仁露出了为难之色,麻蛋,这种东西给你们看?我怕不是要被你们打死哦。
想到这里,他不由为难的推辞道:“这法宝与我心神相连,对灵动修士使用还行,对金丹甚至元婴修士使用的话,太耗费心神了,严重的还会遭到反噬,所以……。”
听到这话,肖云忧等人皆是大失所望,他们也清楚心神相连的东西确实不能乱来,便也没有勉强。
不过,他们很快就振奋起来,对金丹元婴不能使用,可是对灵动期修士还是可以用的啊,强如岚蝶儿这种可以力压金丹的天才都能着道,想来那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天才也不例外。
散会后,郝建仁前脚踏入房间,后脚红衣便跟着进来了。
郝建仁见状登时面如死灰,麻蛋,怎么把这煞星给忘了。
“把你那幻境法宝拿出来给我看看。”红衣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道。
郝建仁嘴角一抽,强笑道:“这个真不行啊。”
红衣冷哼一声,上去一步,俯视着郝建仁,威胁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砰砰……。”一阵宛如天籁的敲门声传来。
郝建仁狂喜,笑道:“我先去开门。”
红衣神色阴沉,想起了当初被林雪安撞破的场景,霎时心生忌惮,没有阻止郝建仁,而是大方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郝建仁如释重负的打开了房门,嘴角的笑意登时僵硬了起来。
“小弟弟,你好像不欢迎我啊。”周沐怡撅起了小嘴,不满道。
郝建仁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心底的寒气直往外冒,身后的杀气几乎是毫不掩饰锁定了他。
周沐怡此时也发现了红衣的存在,疑惑的看向红衣,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红衣冷笑道:“这大晚上的,皇子妃你独自一人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你觉得合适吗?”
周沐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玩味的扫视着郝建仁和红衣,也不说话,就是看来看去。
很快,气势汹汹的红衣便被对方怪异暧昧的眼神给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一抹羞红爬上了莹白的脸颊,娇嗔道:“看什么看,我是给我的弟子讲解修炼的要点,你呢?你一个寡妇,还是皇子妃,三天两头往男人房间里跑,你还要不要脸啊。”
周沐怡的脸色冷了下来,毫不示弱道:“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和小弟弟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对吗?倒是你,大半夜的,打着修炼的幌子跑到徒弟的房间来,你也不怕别人非议?”
郝建仁心尖儿一颤,差点没哭了,我的姐姐哦,什么时候你情我愿啊?你可闭嘴吧,这疯女人得罪不起啊。
红衣羞恼道:“青年大比在即,我自然是要抓紧时间给他增加实力了,你呢?你可是皇子妃,做这种事情也不怕别人唾弃。”
周沐怡不屑的道:“皇子妃怎么了?我丈夫已经去世了,我有权利追求我的爱情。”
红衣被这没脸没皮的女人气到了,狠狠的瞪着一旁准备开溜的郝建仁,娇喝道:“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郝建仁身体一抖,哭丧着脸道:”我们真的没什么啊?”
红衣满脸煞气,恐怖的灵压释放出来,压向了郝建仁和周沐怡,冷冷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我就让你们好看。”
周沐怡闻言面色一变,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红衣冷哼一声,悍然出手,一到灵力护罩笼罩了这个房间,隔绝了外界,杀气腾腾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周沐怡和郝建仁的身体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裹住,飞向了红衣。
红衣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一挥袖,“嗤”的一声,周沐怡身上的衣裳顿时炸开,一个白得耀眼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周沐怡想要捂着自己的隐秘之处,然而不过金丹中期修为的她倾尽全力也动弹不得,惊恐道:“我错了,红衣宗主,我和他没什么,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郝建仁哭了,麻蛋,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天天被gao。
他的身体一股力量控制着趴在了红衣的脚下,宛如小狗一般用头不停的蹭着红衣的小腿。
红衣摸了摸郝建仁的脑袋,满意的道:“真乖。”
郝建仁留下了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扭了扭屁股,宛如小狗摇尾乞怜一般。
纵然红衣只是一个女子,周沐怡亦感到羞愤欲绝,怒喝道:“快放开我,你难道不怕我们周家吗?”
红衣闻言笑容一滞,冷冷的道:“威胁我?看来你没有弄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啊。”
话音刚落,红衣手一挥,一旁的木桌飞了起来,也不见红衣如何动作,那木桌便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在上面雕刻一变,木屑飞舞,一条木桌椅很快便由长方形便成了一个圆柱形。
这圆柱七十公分长,直径足有五公分,看起来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似的。
周沐怡面色一变,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忐忑不安的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