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良久,郝建仁觉得系统之所以会进入升级阶段,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骂了系统。
麻蛋,不会这么小气吧,郝建仁有些惴惴不安,这系统该不会一出来就给他整什么幺蛾子吧。
“我觉得还真有可能,不然这系统怎么会突然开始升级呢。”小贱赞同道。
小贱这么一说,郝建仁更慌了,这可咋办,他开始有些后悔了。
算了,人死什么朝天,不死万万年,害怕你不成,一个破系统,郝建仁咬牙想着。
待来到云梦宗后,郝建仁依然是处于孤立状态,没人理他,他也不好意思去连累别人。
山洞也不想回,红衣已经霸占了属于他的位置,他现在算是无处可去了。
“唉,天下之大,居然没有我容身之处。”郝建仁无奈的感慨着。
无聊的在后山晃悠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清莲所处的裂缝旁,倏地想起那位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的便宜师尊,想起对方独自一人在这裂缝里忍受着比自己更难忍的孤独,郝建仁便忍不住升起了同情之心。
虽然对方的思维比较极端,可是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尊啊,同是天涯沦落人,是该去看看了。
郝建仁才刚刚下到裂缝没多久,清莲惊喜的声音便传来。
“徒儿,你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我遇到杨隐月了。”郝建仁开始告状了。
“见到他了,他怎么说?难道没有按我给他的命令行事吗?”清莲见郝建仁的样子,心里就已经猜了个七八九,气愤的道。
“他说云煞宗只有您一个宗主。”郝建仁略带郁闷的道。
“放肆,他想造反吗?”清莲怒道。
造反?应该是太过忠诚才对,郝建仁心中暗自嘀咕着。
他很快便来到了那间石室,清莲还是那副样子,披头散发,脸蛋儿乌漆八黑,衣裳褴褛,看的让人心疼。
“待为师出去了,一定杀了这大逆不道的家伙,徒儿你不必生气。”清莲安慰道。
郝建仁脸一黑,我滴个乖乖,这样就要直接杀了?
他强笑道:“没事,我不在意这个,等我变强了,我也可以救你出去。”
清莲闻言轻笑一声,高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不必有太大压力,这铁链结实的很,一般人可破不了。”
郝建仁走了过去,抓去一个铁链道:“这是什么东西打造的?有多结实?”
“这是万年精铁,祭炼过后,纵然是元婴期高手都打不破。”清莲苦涩道。
“啊……”郝建仁惊呆了,元婴高手都无法打破,那岂不是要洞玄期的大佬来了才行啊。
“怎么?吓到了?”
“咳。”郝建仁轻咳一声,道:“没有,不就是洞玄嘛,我迟早会到那个境界的。”
“好呀,师尊等你。”清莲嫣然一笑。
“师傅,我给你清洗一下,身子,换身衣裳吧。”郝建仁倏然眼睛一亮,道。
清莲刚想拒绝,看到郝建仁那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笑道:“好呀。”
林雪安的衣裳倒是多,就是不合身,还好暗灵有几件衣裳在他的身上,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他兴冲冲的取出了一大桶温水,用毛巾打湿给清莲擦拭起来。
尴尬的是,也不知清莲关在这里多久了,脸上的污痕擦了好几下都没有擦掉,正想去商城兑换个给力点的道具,倏地想起系统现在正在升级,没办法兑换道具。
郝建仁苦恼的扁了扁嘴,有点难搞。
清莲见状“噗嗤”一笑,其实这些污渍她完全可以直接用灵力震掉的,不过这些年来也没有在乎过这个东西,反正这里就她一人。
见郝建仁这么有兴致,清莲也就没有阻止了,任由对方像是在搓背似的,抓着条毛巾使劲在她的脸上搓着。
擦了半天,清莲的脸庞终于露出原来的样子,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五官精美,透着一股优雅高贵,一双星眸清澈见底,闪闪发光,难以将其与清莲现在的穿着联系在一起。
郝建仁动作一顿,不由得看痴了。
清莲见状微笑道:“师尊好看吗?”
“嗯。”郝建仁下意识的点了点。
“看够了没?”清莲用头轻轻点了点郝建仁的额头。
“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郝建仁毫不犹豫的道。
清莲翻了个白眼,娇嗔道:“以后不许油嘴滑舌,师尊不喜欢这种人。”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而已。”郝建仁嘟囔着,继续给清莲清洗着。
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给清莲清洗干净了,白皙的肌肤都被他擦的通红,宛如喝醉了似的,白里透红。
正想取出暗灵的衣裳,倏然眼睛一闪,清莲的身上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裙子。
“这是怎么穿进去的啊,这手上不是还有铁链的嘛。”郝建仁终于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你现在才想到啊。”清莲没好气的瞪着郝建仁,道:“这衣裳是用灵力幻化的。”
郝建仁尴尬的挠了挠头。
两人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没有半点生疏,一人站着,一人坐在地上,欢快的聊着天。
“滴,系统升级完成,耗时三天,当前等级二级,本次升级修复了许多漏洞,希望能给宿主待来更完美的体验。”
郝建仁脸一黑,还完美体验,你不坑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滴,发布任务,宿主这么久了还是个楚南,实在是耻辱,请宿主尽快摘下楚南的帽子,限时半小时,如果未能完成,惩罚:对着清莲打十次灰机。”
“啥?”郝建仁震惊了,摘掉楚南的帽子?半小时?你有没有错啊,半小时怎么摘啊。
而且你这个任务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么坑啊,郝建仁欲哭无泪。
预感的果然没错,这家伙一升完级就给我来狠的,半小时?你还能暗示得再明显一点嘛?我面前还能有谁?
“滴,系统推荐,清莲为最佳对象,望宿主尽快摆脱楚南的帽子。”
郝建仁嘴角不停的抽搐着,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这尼玛是什么破事啊?这两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见郝建仁蓦地愣住,神情变化不定,清莲不由得担心道:“你怎么了?徒儿。”
“我……我……”郝建仁强行挤出一丝微笑,然而比哭还要难看,我了半天终究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