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修炼功法,阵法,灵符之类的。”郝建仁缓缓道。
听到这里,林安天已经没有了什么神色变动,淡然道:“这些东西我灵月皇室都有。”
“你们有天级功法吗?”郝建仁玩味的问道。
林安天闻言面色大变,激动的抓住了郝建仁的胳膊,期待道:“难道你有吗啊?”
“暂时没有。”郝建仁轻笑道。
林安天脸一沉,差点没忍住出手揍人。
“但是地级的我还是有不少的。”郝建仁话音一转。
“地级什么品级的?”林安天又来了兴趣。
“你修炼的是什么品级的功法?“郝建仁不答反问。
“地级极品的灵月神功,灵月帝国最好的功法。”林安天傲然道。
郝建仁嗤笑道:“不就是一个地级极品的功法嘛,看把你能的。”
林安天气极反笑,戏谑的道:“小子你可真能吹啊,我差点就信了。”
郝建仁置之不理,心中道:“快抽奖,给我来上一百次。”
这抽奖系统仿佛像是在搞笑一样,自从开启以来,他每天免费一次的抽奖机会从来没有抽到过物品。
“滴,成功开启一百次抽奖。”
“滴,谢谢惠顾。”
“滴,谢谢惠顾。”
……
一连串的谢谢惠顾,郝建仁脸都黑了,终于等来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滴,恭喜您抽到了丹药,获得了一瓶凝神丹。”
“滴,谢谢惠顾。”
……
整整抽取了一百次,郝建仁在一片的抽奖声中只听到了不到十次恭喜。
他的心都在滴血啊,一百次抽奖,一次一百贱人点,那就是一万贱人点啊,就抽到了这几件东西。
他辛辛苦苦赞了这么久,也不过五万多一点,现在一下子只剩四万贱人点了,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败家。
“喂,我父皇问你话呢。”林雪安不满的摇着郝建仁的胳膊。
“等一下,我在找。”郝建仁沉声道。
林安天不屑一笑,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老子面前吹牛逼,也不看看哥是谁。
老头保佑,一定要有功法啊,郝建仁心中祈求着,打开了物品栏,点开最新获得,几件物品出现在其中。
他一眼看去,一本名为天极功的功法赫然在列,他仔细一看品级,登时笑尿了。
“哈哈哈……”郝建仁得意的叉腰大笑起来。
“小子,你是不是傻了,没有功法就算了,我这里有几本地级下品的功法,你先拿去用着。”林安天甩出几本功法放桌子上,神色淡然道。
呵,装逼?谁不会?在哥面前装,哥能用功法砸死你,林安天不屑的看着郝建仁。
半晌郝建仁才平复下了心情,瞥了一眼桌上的功法,揶揄道:“地级下品的功夫就算了吧,天级功法勉强能入我的眼。”
说着,郝建仁复刻了一本天极功,直接扔在了林安天的面前,淡然道:天级下品的功法,你先用着,日后哥还有更好的。”
说罢,郝建仁大马金刀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座,笑吟吟的望着林安天。
林安天同情的看着郝建仁,担忧道:“雪安,这种煞笔,朕怎么放心将你交给他啊,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林雪安俏脸微红,嗔道:“你干嘛呢,没功法父皇也不会怪罪你。”
郝建仁笑容一滞,麻蛋,敢情是以为老子疯了是吧。
他长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天极功,取出凝神丹来,随口吃了一颗,幽幽道:”既然你们不识货,那就算了。”
林安天神色更加担忧了,果然是有病,还吃药来着,看来不能将雪安嫁给他了,免得传染。
“卧槽,小子住口。”一道暴喝响起。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冲到了郝建仁面前,捧着他的脸,焦急道:“快吐出来,吐出来啊。”
郝建仁懵逼的看着眼前的老头,砸吧了下嘴,回味道:“你是谁啊?”
老头目眦欲裂,吃了……吃了……就这样吃下去了。
“啊,混蛋,你这个败家玩意,把凝神丹吐出来。”老头激动的摇晃着郝建仁。
“步同你在干什么?”林安天皱眉呵斥道。
“皇上,这个混蛋,他……他刚才吃了一颗凝神丹。”步同悲痛欲绝道。
“凝神丹?”林安天轻轻呢喃着,只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片刻后,倏然眼睛一瞪,面色巨变。
他猛然冲了出去,激动的抓着郝建仁的手臂,怒火中烧道:“卧槽,你个混蛋,你快给朕吐出来。”
郝建仁不耐烦的将林安天给甩开,皱眉道:“你们干什么?不就是一颗糖果吗?大惊小怪。”
林安天和步同嘴角疯狂的抽搐着,麻蛋,你还能再装逼一点吗?凝神丹是糖果?那老子平常吃的是什么啊?是猪食吗?
其实也不怪两人如此激动,凝神丹早已失传多年,虽然品级不是很高,只不过是中品灵丹。
但是凝神丹对于神魂的作用极大,是专治神魂受损的灵丹,不仅如此,它还是金丹突破到元婴的最佳丹药之一,在这个神魂丹药及其匮乏的时代,凝神丹就是堪比上品灵丹的无价之宝。
看着两个土鳖激动的样子,郝建仁心中狂笑,麻蛋,跟老子装,气死你。
林雪安茫然的看着这一幕,疑惑的道:凝神丹很珍贵吗?”
“有什么珍贵的,也就是我无聊之时的糖果罢了。”郝建仁淡然的说着,又作势要将一颗凝神丹放入口中。
“不要。”林安天和步同大喝一声,扑了出去。
步同修为更高,先一步抓住了凝神丹,而林安天只抓到了对方的手。
“混蛋,你敢跟朕抢丹药,你要造反吗?”林安天怒喝道。
步同哀求道:“皇上,就这一次,老奴神魂受损,卡在元婴巅峰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忍心老奴一辈子无望洞玄吗?”
“放屁,朕在金丹也这么久了,你想阻止我踏入金丹?快撒手”林安天气急败坏的道。
“皇上,反正他手上还有呢,你是他岳父,他不敢不给啊。”步同老泪纵横的苦苦哀求。
林雪安见状走上前,搂着郝建仁的胳膊,撒娇道:“郝哥哥,你反正还有这么多,就再给他们一颗嘛。”
郝建仁皱眉道:“可是我不认识他们啊?刚才某人还说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和他们又没什么特殊关系,凭什么给他们啊,我留着漱口不好嘛。”